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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低估的米格殺手？從「雞毛撢子計劃」看F-104空戰戰法〉
說到洛克希德的F-104戰機，大家通常想到的是擅長高空高速攔截的全天候攔截機。至於
和次音速的米格機纏鬥？似乎沒甚麼勝算。但真的是這樣嗎？或許在看完美國空軍第6002
標準化與評估大隊（6002nd Standardization and Evaluation Group）在1965年7月1日
公佈「雞毛撢子計劃（Project Featherduster）」的結果後會有所改觀。
「雞毛撢子計劃」是美國空軍為了替越戰戰場飛行員更新系列三戰術手冊而進行的異機種
對抗測試：由F-86H扮演MiG-15/17；F-5A、F-106A扮演MiG-21，對抗F-100D、F-104C、
F-105D以及F-4C。美軍希望能藉此評估戰機之間的相對性能和不同空戰狀況中的戰術發展
。
出乎許多人意料之外地，F-86H飛行員們發現F-104C是所有對戰機種中最棘手的。18次的
對練當中表明，做為機砲戰中的防禦方時，F-104C擅長使用後燃器全開俯衝的戰術，迴避
F-86H第一波機砲射擊；而做為攻擊方時，飛行員能利用F-104C正面的低能見度發動高速
奇襲，避免和敵機進入轉彎戰。至於飛彈戰則需要考慮較多意外性因素：這是因為響尾蛇
飛彈在機動狀態下的限制性發射參數會造成飛行員嚴重的操作限制。但是測試結果表明，
F-104C比其他參與測試的戰機更能有效地對抗MiG-17類型的敵機。
而在與F-86H進行纏鬥時，F-104C因為推力大，所以具備更好的持續轉彎率，而且在以300
節以上速度爬升的狀況下，F-104C的轉彎半徑要小於F-86H。而在低空交戰時，F-104C也
可以在270節以上的速度時擁有與F-86H匹敵的轉彎半徑。雖然F-86H飛行員還是可以發動
大招：降低速度急轉來讓F-104C丟失目標，但此時F-86H會迅速消耗能量，也讓F-104C飛
行員有機會使用垂直機動（即High Yo-yo戰術）重新取得有利位置，再次發動攻擊。當然
，這時候F-86H飛行員也可以使用Low Yo-yo戰術反擊，不過這需要足夠的高度才能執行。
但是，因為F-86H推力較低，在飛機不斷消耗能量的狀況下，飛行員不得不用高度換取速
度，使得整場纏鬥逐漸轉移到低空——而F-104C的推重比優勢在低空又更顯而易見；反觀
F-86H那適用於高空戰鬥的大機翼在低空反而產生了過多的阻力——之後的結果如何也就
不難想像了。
美國空軍戰鬥機武器學校（Fighter Weapon School，FWS）的F-86教官Robert Bond上尉
（他最後升到中將）是如此評論F-104的：「F-104是一隻很棒的小小鳥，飛得像蝙蝠一樣
，而且只要保持速度，她的轉彎性能非常優異——而她似乎在保持速度方面也沒有任何困
難。我們戰鬥機武器學校的飛官在和F-104對練完後，打算加開一門課程：〈如何隱藏自
己的忌妒心（How to Hide En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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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強者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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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4日，貴專頁〈被低估的米格殺手？從「雞毛撢子計劃」看F-104空戰戰法〉一文刊
出後，在下曾就大文內容推文一篇，抒發一點心得感想，卻不意獲得版主與眾軍迷們熱烈
回應，並承蒙〈基地雜談〉網頁版主不棄，邀約在下就「雞毛撢子」計劃（Project
Featherduster）之後的有甜甜圈（Have Doughnut）計劃中，F-104與當時美軍視為共產
陣營頭號強敵的MiG-21戰鬥機進行模擬空戰測試後的評估報告稍加引介。版主美意，在下
卻因種種因素拖延迄今才交出，除望版大原諒敝人的疏懶之外，也希望各位對在下匆促之
下摘錄譯就、草草完稿的拙文高抬貴手、多多包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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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正文：
的確，1965年的Project Featherduster中，確實呈現了外界長年來認為水平纏
鬥性能惡劣的F-104戰鬥機，在對抗與MiG-17飛行特性類似的F-86H時竟然能取得某種程度
的轉彎性能優勢，甚至Project Featherduster報告書後所附的F-104C與MiG-21C（即
MiG-21F-13魚床C）的剩餘功率圖（Specific Excess Power,SEP）中，F-104C在0.7至1.1
馬赫數、3G以上的剩餘能量皆優於MiG-21。不過，從後來披露的資料來看，Project
Featherduster中的MiG-21F-13剩餘能量數據似乎估算有誤。因為若是按照1968年美軍實
際借用伊拉克空軍投奔至以色列MiG-21-F-13魚床E型機測試的結果，MiG-21的性能很可能
比Project Featherduster的推算更高。事實上，在1968年春天的有甜甜圈計劃中，美國
空軍的F-104卻在與前述落入以色列之手的MiG-21F-13進行模擬測試後證實轉彎性能不如
後者！按照美國國防情報局（DIA）在有甜甜圈計劃結束後出版之《有甜甜圈戰術報告》
第二卷（Have Doughnut-Tactaical Vol.2）的各型機性能比較結論中判定：「MiG-21在
各高度、各速度域的轉彎性能均優於F-104，因此F-104應絕對避免在接戰中陷入與MiG-21
長時間持續的轉彎纏鬥。」並建議F-104若主動接戰MiG-21時，應善用高速打帶跑戰術，
以避免進入持續性空戰機動。也就是說，相較Project Featherduster一派樂觀的內容，
有甜甜圈計畫報告反而又再次呈現了我們所熟知的那架運動性拙劣、無法在纏鬥中與魚床
一決勝負的寡婦製造機（這也是在下不願意在貴專頁透露此事的原因）。那麼，是不是該
說根據實際模擬空戰經驗編纂而成的有甜甜圈計劃報告才是正確的呢？或許還是得再進一
步深入分析才是。
其實，若有看過Steve Davies的Red Eagles: America’s Secret MiGs一書的朋
友，大概會對書中提到有甜甜圈計劃只持續了三個月（1968年1月至4月）、總計102架次
的測試就結束，千里迢迢空運抵美的那架魚床又再度運回以色列的說法多少有些印象；而
在這三個月期間，不只是美國空軍自己的作戰飛機，還包括海軍航空隊的主力機種也參與
了有甜甜圈計畫的測試。也就是說，在需要歸還以色列的時間壓力之下，空軍與海軍為了
要評估旗下各式機種與當時蘇聯最新銳空中主力MiG-21的性能優劣，只能透過少數幾次試
飛的機會建立初步的分析資料，但又因為參與機種甚多，反而讓每種飛機能輪到的模擬空
戰次數更為有限；更不用說這102架次中還包括駕駛魚床機的美軍飛行員為了熟悉米格機
操縱特性的熟習飛行，或是某些純粹只是拍照留檔、不進行異機種對抗訓練（DACT）的飛
行任務。總之，在此將有甜甜圈計劃的102架次任務中，除伴飛機外有其他機種參與演訓
的資料稍事整理如下：
F-4B/C/D/E/J ＝31次
F-8 ＝11次
F-105D ＝5次
F-104 ＝1次
F-106 ＝5次
F-100D ＝1次
F-111A ＝1次
F-5 ＝1次
A-4 ＝1次
A-6 ＝2次
A-7A ＝1次
RF-4C ＝1次
RF-101 ＝1次
B-52 ＝1次
B-58 ＝1次
B-66 ＝1次
T-39（疑為T-38之誤） ＝10次
合計＝75（註1：F-4與F-8有兩次為同時參加與MiG-21對抗）
由上可知，總共102架次的有甜甜圈測試飛行中，有其他機種參加與進行DACT的次數只有
七十餘次，而且其中將近半數是跟當時美國海空軍主力的F-4戰鬥機進行模擬空戰，其次
則是越戰初期海軍主力戰鬥機之一的F-8，再來則是越戰時期空軍戰鬥轟炸機主力的F-105
以及防空司令部看家機種的F-106；甚至連剛服役的F-111A戰鬥轟炸機、戰略空軍司令部
的B-52與兩倍音速的B-58轟炸機，乃至A-3攻擊機的空軍版：B-66轟炸機都分配到了測試
架次。相較之下，儘管在美國空軍服役數量有限，但畢竟是當時北約在內各美國盟邦主力
戰鬥機種之一的F-104卻只有區區一次的測試機會，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因此，美軍看
來還是把有甜甜圈計畫的重心放在MiG-21與真正支撐越南戰場空優主力的F-4幽靈機的對
抗之上，F-104的測試順位則排在非常後面。過少的測試次數，或許也對美軍的性能評價
產生偏差性的影響。
至於唯一一次F-104與MiG-21的測試細節又是如何？根據有甜甜圈報告第二卷第
一部（即空軍篇，海軍為第二部）的說法，該次測試為有甜甜圈計畫第75號任務，時間為
1968年3月19日。參與測試的MiG-21-F-13掛載了兩枚AIM-9B響尾蛇空對空飛彈，以模擬前
蘇聯的AA-2環礁（Atoll）飛彈，至於F-104則為無掛載（Clean）狀態。測試任務開始時
，兩機均以軍用推力爬升至17,000ft，在此高度以軍用推力從指示空速（KIAS）300節加
速至500節。第二項測試科目為zoom鑽升：在高度18,000ft、速度450KIS帶桿40度，並以
最大後燃推力拉升。第三項測試科目為戰術接戰（1）：F-104於25,000ft採進攻態勢（註
2：原文稱F-104處於「防禦（defensive）」態勢，但與後續描述完全矛盾，由此推斷原
文的「defensive」疑為offensive之誤），以1.2馬赫數從MiG-21（0.9馬赫數）後上方發
動掠襲。第四項測試科目為戰術接戰（3）：高度仍維持25,000ft，但F-104與MiG-21攻守
互換，改為MiG-21以1.2馬赫數高速掠襲以0.9馬赫飛行的F-104。第五項科目為最大推力
加速性能驗證：在17,000ft以最大後燃推力由350KIAS加速至550KIAS。最後一項科目為最
大轉彎性能驗證：F-104與MiG-21於17,000ft、550KIAS進行最大性能轉彎。
這幾項科目的測試結果，大致與前述內容相同，即：F-104在軍用推力加速、最
大後燃推力加速上以及zoom鑽升性能上均優於MiG-21；至於採取高速掠襲戰術時，F-104
亦能取得射擊機會。然而最大轉彎性能測試，卻顯示當MiG-21以6.5G完成180度轉彎時，
F-104只能以6G轉完130度，顯然MiG-21的轉彎率較高。此外，當MiG-21以高速掠襲戰術從
後上方攻擊F-104時，雖然F-104飛行員在MiG-21逼近至1.5英里時立即採取急轉彎防禦，
試圖將機首指向攻擊者，隨後又嘗試以垂直機動戰術搶回攻擊位置，但最後的結果仍是
MiG-21維持攻擊位置並進入飛彈射程之內。不過這次測試中也呈現了F-104在最大性能轉
彎時掉速度（能量衰減）的幅度比MiG-21低，MiG-21在完成180度轉彎時，速度從550KIAS
掉到只剩330KIAS，相較之下F-104雖然只轉了130度，但速度還能維持在500KIAS的水準。
總之，有甜甜圈計畫第75號任務的結果呈現了F-104水平纏鬥性能不如
MiG-21F-13，這當時許多使用F-104的自由陣營國家來說應該是很大的衝擊，但若從這唯
一一次的比較測試報告來看，雙方進行最大轉彎性能測試的高度（17,000ft）其實並非
F-104性能最佳的操作高度，而從該次任務實際上只有在17,000ft、550KIAS（約0.9馬赫
）進行過轉彎性能測試（最多再加25,000ft兩次攻防模擬中可能出現的轉彎纏鬥）來看，
有甜甜圈報告一開頭所稱「MiG-21在各高度、各速度域的轉彎性能均優於F-104」的說法
，似乎也不是完全基於實際測試結果的判斷。因此，在下認為受到測試時間的急迫性，以
及美國軍方真正測試重心著重於F-4與F-8等大量部署於越南戰場空優戰鬥機的制約下，有
甜甜圈報告對F-104測試的評語並非全然可靠，僅有部分參考價值；相較之下F-4與F-8因
為測試次數甚多，且測試科目更為詳盡完整，反而參考性相對較高。是故，F-104與
MiG-21纏鬥性能的優劣與否，恐怕還是要更多的測試報告才能有完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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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當時(1960年代到1970年代初期),撇開越戰和印巴戰爭以外
最有可能出現在F-104和MIG-21對決的,就是歐洲地區還有東亞
因為不少美國盟國都有配備F-104
甜甜圈計劃的結果真的讓他們嚇了一跳,F-4在這段時期還不是北約標準裝備
不過還好北約和華約在冷戰時期從未正式開戰,所以這層恐懼後來慢慢消退了
--
四角四面は豆腐屋の娘。色は白いが水臭い。四谷赤坂麹町、チャラチャラ流れるお茶の
水- 。 粋な姐(ねえ)ちゃん立ちしょんべん、ってなどうだ。
大したもんだよカエルのしょんべん、見上げたもんだよ屋根屋のふんどし。 結構毛だ
らけ猫灰だらけ、お前の尻(ケツ)はクソだらけ。
男はつらいよ,寅さん啖呵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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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戰爭和印巴戰爭都證明了，幻象3/5比F-104更適合對付MIG-21
但是幻象3/5是法國機，然後又不能掛B61，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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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iver0811 : 沒那麼優秀，搞到洛克希德要全球大行賄才能賣得出去 11/12 12:10
→ driver0811 : 的飛機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11/12 12:10
推 WaterFrog : 甜甜圈演習還要考量美方飛行員對於米格機的熟練度可 11/12 12:20
→ WaterFrog : 能沒那麼高，這樣一來一往流星式的處境會更糟 11/12 12:20
推 flameblade : 重點:推重比要夠高11/12 12:36
推 patentshit : 印巴戰爭中就有F-104對抗Mig-21，記得巴軍的F-10411/12 12:45
→ patentshit : 被打下好幾架11/12 12:45
→ Piin : 印巴戰爭中F-104被打下2-4架...跟戰術有關11/12 12:56
→ kuma660224 : F104就劍走偏鋒的特性 使用恰當才發威11/12 12:57
→ kuma660224 : 但也表示不是所有接戰條件都能優勢 11/12 13:00
→ kuma660224 : 甚至很侷限11/12 13:00
→ kuma660224 : F104剛問世時被日本軍事年鑑猛烈批評 11/12 13:05
→ kuma660224 : 這有人飛彈 劍走偏鋒太過頭了 11/12 13:05
→ kuma660224 : 後來印巴戰爭 與台灣104打下MiG19 11/12 13:06
→ kuma660224 : 才讓104形象好轉 11/12 13:06
推 hazel0093 : 洛克希德行賄的飛機不見得就差 比方L1011 11/12 13:43
→ hazel0093 : 比DC10還優秀的民用機 也是靠行賄賣出去的 因為不 11/12 13:44
→ hazel0093 : 夠摳屎當 11/12 13:44
推 edison : 第一次出國搭 L1011 懷念啊! 11/12 14:01
→ driver0811 : L1011因為燈泡壞掉，開啟座艙資源管理的研究新頁 11/12 14:33
推 a186361 : L1011就是因為燈泡墜機的那架嗎 11/12 15:52
推 gsx56840 : 不管是米格21還是幻象三都比F104還好上手很多，不然 11/12 19:11
→ gsx56840 : 這兩機不論引擎還是航電都不如F104 11/12 19:11
→ kuma660224 : 魚床幻三都是訴求好養不貴的工作馬 11/12 19:30
→ kuma660224 : F104其實算是早期多用途機 11/12 19:33
→ kuma660224 : 尤其在鋼鐵洪流陸權先決的歐洲 11/12 19:33
→ kuma660224 : 靠先進LN3陀螺儀慣導 能夜間惡劣天候盲炸 11/12 19:33
→ kuma660224 : 成為中歐國民戰轟. 雖然其特性製造不少寡婦 11/12 19:34
→ kuma660224 : 但他能這樣用 就跟魚床科技不同層次了 11/12 19:35
→ kuma660224 : 當年那些便宜的 幾乎是只求日間接戰 11/12 19:35
→ yamatobar : 但是么洞肆家族中，也只有F-104S/ASA能具備全天候 11/12 19:57
→ yamatobar : 對頭空戰能力 11/12 19:57
→ yamatobar : 其他的，夜間沒有對頭空戰能力 11/12 19:58
推 edison : https://youtu.be/OFJ-W7LcpYs 104當時的雷達 11/12 20:09
→ edison : 已經能描繪地圖, 做地行追踪 11/12 20:09
→ kuma660224 : F104S是雷達更好 增加半主動BVR能力 11/12 20:11
→ kuma660224 : 但1963 F104G設計已是訴求全天候了 11/12 20:12
→ kuma660224 : 真正晝間戰機只有早期F104A/B 11/12 20:13
→ Piin : 104G已經是全天候了... 11/12 22:04
推 gsx56840 : 不能對頭是因為AIM9L之前的響尾蛇飛彈沒有對頭射擊 11/13 14:18
→ gsx56840 : 的能力，跟飛機本身無關 11/13 14:18
→ kuma660224 : 對，早期攔截拼高空高速很大原因是彈藥 11/13 14:29
→ kuma660224 : 迎頭攔截也都要繞成尾追才能出手 11/13 14:29
→ kuma660224 : 除非是用機砲 11/13 14:30
→ kuma660224 : 所以早期速度高度不夠就不是稱職攔截機 11/13 14:31
→ kuma660224 : 直到後來彈藥進化 出手角度變廣 11/13 14:31
→ kuma660224 : 對頭接戰越來越可行 美帝海軍甚至差點 11/13 14:33
→ kuma660224 : 考慮用次音速攔截機載重彈 11/13 14:33
推 a5mg4n : 如果問題只是響尾蛇的話，大可以用9C? 11/14 10:42
→ prudence : 是因為以前還有高空高速突防的接戰情況吧? 11/14 17:13
→ prudence : 現在防空飛彈跟AEW都有了,應該沒那種機會了 QQ 11/14 17:13
→ kuma660224 : 9C似乎更失敗.....所以被拆掉改成別的 11/14 18:05
→ kuma660224 : 那年代電子連大顆麻雀R27都不太可靠了 11/14 18:06
→ kuma660224 : 9C居然彎道超車想用更小顆做半主動導引 11/14 18:07
→ kuma660224 : 變成彎道翻車才是合理 11/14 1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