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ex
內標： 【烏洛波洛斯居住區 - 玉殞之城】
烏洛波洛斯的貧窮舊城區，碩大的老鼠在地上爬行，閃爍的警示燈，圍上著封鎖線，揭示
這裡是個犯罪的現場。
一名男子與另一名女子跨過封鎖線，男子舉起手上的卡片，立刻投影出個人資料。「重案
組尼凡賽斯，這是我的助手複製人海倫。」男子擺了擺手，示意比他早兩小時到現場的轄
區員警提供給他情報。
「報告長官，死者是一名30歲出頭的女性，是人類而非複製人，經查驗身份後與沒落貴族
的二女兒黛安·尤格藍西莫。現場沒有打鬥痕跡，死者身上沒有刀傷也沒有勒痕與
彈孔，雖然看不出外傷，但體內有神秘的多重點狀出血，而且看起來是自然出血而非外力
重擊所致。屍體死亡三天部份已被下水道生物啃食，屍體也已腫脹。」
男子提出疑問：「這個姓氏，是希臘移民來的啊！嗯 現場有打鬥痕跡或掉落什麼物品
嗎？」
基層員警：「沒有，現場完全沒有任何跡象，因此除了死者的身體資訊我們目前還在調查
更多的訊息。」
男子表示：「這已經是今年第三起類似兇殺案了，雖然是衰落的貴族，但畢竟還是貴族。
不過也只能這樣，女子的父母親朋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嗎？」
基層員警：「如果是只發生在舊城區，這裡到處都是可疑的人物吧！不過，如果是女子本
身認識對人的話，這兩天剛好新城區正在舉行盛大的遊行，包含死者的父母，前任男友，或
是已知的好友，根據掃描資料，當天都留在新城區。」
男子沉吟：「有可能是在新城區犯案後再經由可以進出新舊城區的奴僕、司機、管家之類
的運出來嗎？嗯 。」
———
我背靠著我的複製人助手，我喜歡兩個人互相裸體背靠著背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背部是人
類感受最不敏感的器官。卻反而成為最敏感的來源，多少人的性愛是由撫摸背部開始的呢
？反而最敏感的地方是手指，但有誰會因為被摸了手指，就對性的愉悅產生渴望呢？
手指就象徵著，再敏感的東西，只要密集的接觸還是會鈍化與疲乏的。所以我特別跟上級
申請了海倫。跟所有複製人不同，大家申請的時候都要求那些腰細胸大的，我一開始也跟
著同儕申請同類型的，但是就如同鈍化一樣，我確實對複製人般的身材鈍化了。海倫那個
其實不小的小腹和他寬厚的背，都讓我靠上去的時候特別有安全感。我很滿意這次不一樣
的申請，當然這可能是種奢侈的煩惱，這真的是享受過太多量身打造身材的女性之後，才
會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當然，我提出申請的時候，上司也是充滿疑惑，不過我一句的是安全的理由，的確，儘管
複製人經過精密的設計，就算維持曼妙的身形，伸手仍然一樣矯健。對付尋常罪犯應該是
沒有問題，不過如果遇到高手，利用電腦判斷對方行動往往過於僵化的狀況。較為壯碩的
複製人在替人類擋下致命攻擊的機率卻會大大提升，換句話說，就是比較容易幫我多擋
幾刀的意思。
這樣子的說法總是有些殘忍，是啊！人們都說性愛是「做愛」但真的有愛嗎？這些被駐守
在協助執行任務而肉體消滅之後，我們絲毫不會留下一絲眼淚。但警界卻又不成文的，將
這些重要的緝案助手，當作自己洩慾的工作。
————
「海倫，你聽過伊斯坦堡的故事嗎？那裡有一座純真博物館，有一名男人把她所愛的人的
煙蒂全部放在牆上，作為記憶與嘴唇停留過的證明，那一百支煙蒂形色各異，但人們卻熱
衷於去參觀。」
「賽斯大人，我感覺得出來那些煙蒂好像都有著那些嘴唇的吻與生命。因為你的描述，讓
我的資料不再只是冷冰冰的data。」海倫用她甜美的嗓音回我。
儘管這些複製人的神經網絡已經準確連結到中央資料庫，地球上的知識他們尋找就知道。
但我們都知道記憶跟儲存是不一樣的。儲存的東西你要主動搜尋。「記憶」會主動來找你
，你會在沒有特別想起的時候想起，想記起的時候，卻又遍尋不著。是的，我們的記憶就
是這樣運作著。
所以就算你擁有整Yoursearch，你只是擁有資料而已。擁有的也不是記憶，啊！Yoursear
ch超越google市佔率還只是我小時候的事情而已。沒想到現在我們已經快遺忘以前用goog
le搜尋的記憶了。
「賽斯大人，伊斯坦堡好美，是吧！我記得是用美這個形容詞！」海倫打開了牆上的投影
，投出資料庫中最後伊斯坦堡被淹沒前的模樣，映照著夕陽，海水漲過博斯普魯斯海峽。
只剩下聖索菲亞大教堂的尖塔與圓頂露出水面，這是藍色沙漠的綠洲，遙遠的陽光反映著
金色的光輝，與海面上閃閃的白色反光，揉合成光的浴。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7FdNR6ikHI
我從輕輕的吻上海倫的後頸，海倫不敢轉過頭，我沿著後頸向脊椎，一節一節往下親，用
我的嘴唇探尋著背部肌膚的感受與回答。海倫輕微的顫抖，我從後抱著海倫，我的唇從後
頸往前吻到下巴，海倫的皮膚就是我的濾嘴。
後方投影土耳其的光，與俄羅斯的音樂，在這烏洛波洛斯斯的地區，過往來自哪個國家似
乎意義不大。但我仍鍾情那個在地球上國家界線仍存在時，跨過國界，世界就像是完全不
同一般，不同的環境就像不同的泡泡被隱形的切割了。
不像在這裡只有階級與階級的工具，這裡什麼都一樣。連複製的性愛對象都一樣，這裡跟
人類性愛，是貴族的專利，大家選擇跟複製的人類做愛。畢竟可以量身打造最完整的千篇
一律，最完美的照本宣科，你會說不嗎？
—
我用牙齒緊密地啃咬，海倫的鎖骨，接著沿著海倫的鎖骨往下，輕輕的牙齒滑過乳頭。海
倫再度顫抖。是的我從我鍾情的背面，轉到讓我放鬆下來的正面，我們真實的面對著對方
。「海倫，你聽過藍鬍子的故事嗎？」
海倫悶哼「什麼？我不知道！等一下，啊......嗯 ，這邊我會有感覺。」我說：「有感覺
才好好啊！藍鬍子有個巨大的陽性靈魂，他娶的老婆就像光一樣，那些女孩記述，看見他
就像看見光。」
其實以15世紀的古堡來，在只有蠟燭的古堡裡做愛，看到光就像看到鬼魂一樣吧！不過鬼
魂就是靈魂的光吧！我記得我看到的那些電影都是這樣描述的。
海倫持續悶哼「嗯哼......嗯哼」，我從胸部往下舔舐肚臍的周邊用頭靠在海倫的肚臍旁
，感受肚臍旁血管的搏動，或許這裡是許多腸道血脈的供應之所，這些複製人被摧毀的時
候，血會從腸道這裡噴出來嗎？我頭靠著，感受血脈的跳動。接者我往下，用嘴親吻陰部
，感受到濕潤的氣息，完全沒有毛髮的陰部，只剩下微腥的液體。我親吻、吸吮把液體裹
進我的身體的最深處。
其實有的時候我在菸抽完的時候，總會叼著菸屁股在咬個幾下，就像是親吻菸的屁股一樣
。是吧！我們其實跟菸都是近似的物體。我們都會在體內燃燒東西，噴出陣陣的生物氣味
，有人覺得很臭，但有人覺得是種香氣。我們喜歡被包裹在熟悉的臭味裡，因為有溫度。
就是所謂的溫度，讓我們像菸一樣，在冬夜可以噴出陣陣的白霧。
還記得現在的人都用ＶＲ看電影的時代，那時候我去ＶＲ影院看了昆汀毓蟳僑ˋ晡熔쐱2
部電影，是的，後來他違反承諾又拍了兩部。不過那時候他已經過世，後來影片經過ＶＲ
修復，讓他的遺作可以重現背後的場景。一開始ＶＲ影院風行時，人們會同時品嘗那些聲
光，震動，甚至是氣味。不過後來氣味的成本太高，又常常造成許多人的觀影不適。因此
，後來許多影院不在眼睛附上氣味顆粒了。但我還是喜歡氣味粒子。所以還是會去少少幾
間影院裡，享受氣味的分子，尤其是主角是有吸菸的角色。
海倫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抬起臉，接著用我的身體進出這具複製人的體內，這究竟是人類
。還是會銷毀的容器呢？「後來藍鬍子就跟這任老婆說，千萬不要打開地下室的門。然而
就在藍鬍子出去打仗時，敵軍入侵了，敵軍一間一間的搜索，用長矛刺穿一間又一間木造
的房門，那些木屑飛濺的聲音，彷彿這個古老的城堡的信任在撕裂。」此時我也用我的身
體，刺穿對方的肉縫隙，不同於木屑，這裡是水份的噴濺。我看海倫的乳房與肚子抖動著
。他的嘴唇已經失去言語的能力，只剩下呻吟的聲音。
我和海倫的距離是負的，以往我們只相信正的東西。負的是一種貶損，是一種傷害，是一
種失去。例如借貸，但是我們在這裡，我們就在找尋著負的交融，我們相欠的，是我們剩
下的。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講故事是我們在性愛之外最愛的娛樂，我熱愛地球還可以居住的時候那
些各國的文學，那些大災變還在產製的黑膠唱片。黑膠唱片是少數不會消失的東西。連電
腦都演化成眼鏡與神經網絡的現在。黑膠流洩出來的俄羅斯音樂還是在不段復刻發行。
我跟每一個複製人助手都講述著類似的故事，說是類似，也是數十個故事都重複完，直到
沒故事可說了為止。
「嗯嗯嗯......嗯哼」好像要到最後了，我的下面膨脹又收縮。在瞬間我感受到有東西脫離
體內了。做為新城區貴族比較高級的狗，我至少還擁有複製人，不用靠著那些ＶＲ來體驗
自己難以獲得的事物。
「敵軍走了，這個厚重的鐵門隔絕了敵軍。縮瑟在地下室鐵門後的新娘，舉起了手上的蠟
燭，卻不禁尖叫了起來，牆上的鉤子，串著一個又一個披著新娘袈裟的骷顱，有的已經完
全森森白骨，有的肉卻還沒有爛。新娘轉身想打開門，卻聽到門外藍鬍子的聲音：『寶貝
！你在哪裡？你該不會沒有乖乖聽話吧！』」
———
這時候海倫突然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高潮退去後的她。突然間眼淚從臉上滑下，但卻沒
有抽抽噎噎的聲音。就是那麼純淨的水流從臉上滑下。一切就只有那個流過的淚水，海倫
有從性愛得到歡愉嗎？
舊城區的人會從ＶＲ得到歡愉嗎？
「海倫？不！奧貝斯塔亞爾娜，邊境星區613收稅官之女。你要反悔嗎？」流著淚的女孩
搖搖頭。「確定不反悔？他又搖了搖頭。」於是我把充滿尼古丁的氣味分子，全數灌入她
的鼻孔裡。
女孩開始抽動，身體極度的痙攣，好像身體的離子快速不平衡般，心臟急劇的停止了跳動
。這時答錄機傳來了一個聲音。「尼凡賽斯，你在嗎？啊也是啦！查案常常要到處跑來跑
去的，啊！你上次借給我的那個複製人滿好用的欸！要不然用ＶＲ那個感覺，雖然號稱很
真實啦！但不知道就是哪裡不一樣啊！明明看得到聽得到也摸得到，但就是不知道哪裡不
同。欸！真的有夠謝的啦。果然是我兄弟。」
接著答錄機只剩下「嘟......嘟...... 」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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