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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ssy Sk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wx2nszS8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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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還是那個炎熱的夏天，
嘴邊總掛著要去圖書館準備考試的謊言，
其實只是想去見一個人，
一個即使過了十年，也忘不掉的人。
「喂！這裡，我佔好位置了。」我看著她，朝著她揮揮手。
「為什麼你總是比我快，明明是我家比較...」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用我的嘴堵上她的。
「壞蛋！」
「這是幫忙站位置的酬勞。」
「反正你老是有理由欺負我。」
她是瑜，雙子座，總是讓人猜不透，
迷失在她的一言一行裡，
或許這正是我忘不了她的原因。
因為我從來都不懂她，卻渴求明白她的一切。
五點鐘，這是她該回家的時間。
「我爸媽出去玩了，這兩天不在家，上來坐一下？」
這對一個血氣方剛，滿腦子精蟲的青少年，
可以瞬間湧出無限幻想。
「好！」
「那你等我一下，等等幫你開門。」
等待總是漫長的，正當我想打通電話確認我是不是被耍了。
「喀！」
「進來吧。」
甚至忘記了我是怎麼走進她家，怎麼坐下。
我的眼裡就只有她。
一頭長髮束了起來，一件無袖背心和短褲。
即使只是國中生，不可否認的是她發育得很好，
完美的胸型撐起整件背心，纖細的腰搭上白皙細緻的腿，
已經讓我無法克制了。
我拉著她的手順勢吻了上去，跟在外面不同，
我們猛烈的回應著彼此，
在喘息中，我把手伸進了背心裡，找著如何解開束縛，
我看著她，而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點了頭，
而我費盡千辛萬苦終究還是解不開那惱人的東西。
我只能讓我的手繼續深入，
環繞著她的胸部，輕輕碰著因興奮而挺立的乳頭，
我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而褲襠也彷彿要炸開一般，
但我只是這麼撫摸著。
「嗯...嗯...」我們只是重複著低沉的呻吟，卻不懂得繼續下去。
從那天起我們似乎走到了一個新的階段，
我們彼此探索著對方的一切，
趁著每次約會，我們學會了取悅對方。
我總是用手和口，任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
讓她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撫摸著胸部，用手指沿著大腿內側向上探索，
輕輕貼著，輕輕地移動著，
對一個少女而言，這樣就足夠獲得莫大的愉悅。
而她也學會了從單純的吻，進而用手來緩解我的衝動，
即使只是撫摸和笨拙的套弄，我依然能從她的手得到快感。
「你這個髒鬼！」瑜總是邊洗著手邊瞪著我說。
「我愛妳，瑜。」我總是這麼回應著她。
就算我那時其實不明白什麼是愛。
我們過著瘋狂的日子，卻始終沒有碰觸最後的那條線，
我和她的心中，似乎有著莫名的感覺，
好像通過那條線之後，會發生我們無法掌控的事件。
現實總是逼迫著人們成長和妥協，無論如何，
考生的身分總是壓在我們的心上，
距離考試越來越近，我們便不能恣意的釋放著我們似乎用不完的精力，
只能從簡訊和電話中排解著龐大的壓力。
直到最後的那一個月，甚至連聯絡也不再，
我們為了我們的未來而努力。
但就是這麼一個月，一切都變了。
測驗的當天，我們總算見面了。
「嗨，好久不見，想我嗎？」
她沒有回應，只是點點頭。
「晚點見，加油喔！」感到一絲不安，卻只能將感覺拋諸腦後。
終於，為期兩天的測驗結束了。
走出試場的那一刻，我只想好好地放鬆，
好好地跟她說著，一個月來的思念。
「嘿！」我朝著她的背影叫著。
「陳思海，我們分手吧。」她回過頭來，用著冷靜，
不，甚至是冷酷的表情面對著我說著。
我明白，這一刻起，我們不再是過去的我們了，
即使我不明白原因，但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她不再是我的魚，而我也不再是那片海了。
但她最終還是給了我最後的憐憫，
其實她早該說出口了，只是怕影響到我，選擇了沉默，
也許這是對舊情的最後一絲同情吧。
我考得很好，可以從容地選擇我的未來，
但我的心已經不知道能去哪裡了。
我放棄了她，放棄了她所在的地方，
甚至連原因都不願知曉，只想選擇逃走，
遠遠的，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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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又是這個夢，不經意地又流露出那一絲哀傷，
因為我至今，還是忘不了她，忘不了那個夏天的瘋狂，
以及，最瘋狂的結尾。
「又夢到了？」
躺在我身邊的，不是那個她。
璇，同樣是我的國中同學，也是那時我最大的競爭對手。
以前，她總是毫不掩飾對我的敵意和在意，
就只因為我總是在課業上壓了她一頭。
小家子氣，我是這麼看待她這個人的。
但也許就是這樣的關係，讓我始終跟她保持著聯繫。
她可以說是我跟瑜分手的證人，她明白整件事的經過，
卻也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
畢竟兩個互相競爭的女人，怎麼樣也不會互通有無吧？
我和璇，是在上了高中後才有了更多的交集，
那時的我，不願意相信愛情，
只想著追求純粹肉體的刺激，到處聯誼，找床伴，
我只想在性愛中找到慰藉，找到一個替代品，瑜的替代品。
我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混球。
而璇，則是在一次聯誼裡偶然遇見的，
但她不是我的目標，我卻被她纏上了，
被問著為什麼我像是失蹤一樣，
再也不曾出現在過去朋友的聚會場合。
「欸，陳思海，你也消失太久了吧。」
「關妳屁事。」
「你也太兇了吧，我關心你欸」
「別煩我了，與其在這跟我閒話家常，不如幫我介紹妳們學校的妹。」
「你是不是還在想她？」璇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我沉默了，因為不想騙她，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但我承認不了。
「那你把我當成她好了。」又是沒頭沒尾的一句，卻像一把匕首插在我的心上。
沒來由的怒火中燒。
「妳不要後悔。」我冷冷地說了一句。
然後帶著璇就這麼走了，而她也毫無反應，任由我拉著。
到了旅館，我沒有像平常一樣說著好聽話，慢慢地誘導，
這次，我就像一隻野獸一樣，狠狠地咬了獵物一口。
我把璇壓在門上，瘋狂的吻著她，扯開她的衣服，
漫不在乎的蹂躪著已經成熟的胸部，
恣意揉捏著她的乳房，而她卻沒有一絲抵抗，
這反而更讓我憤怒了。
就像是要報復一樣，撕開了保險套的包裝，套上，就這麼插入了
沒有前戲，沒有緩衝，只有一股要將慾望發洩出來的衝動，
本來不發一語的她，任由我發洩著怒氣的她，
在我插入的瞬間，
「啊！」那是她痛苦的聲音，也是將我喚醒的聲音。
我做了什麼？我只是將我自己的憤恨和悲傷，
轉嫁在別人的身上。
我看著璇，看著她難堪的眼淚。
「對不起...」
「我不後悔，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璇的眼睛，
因為以前她總是帶著眼鏡，而現在她帶著淚的眼眶，
卻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明亮。
我輕輕地將她抱到床上，緩緩地吻著她的唇，
像是檢視著一件藝術品一樣，
我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身上，這才發現她是那麼美麗，那麼精緻。
披散地髮絲，向下延伸至鎖骨，
接著是豐滿的胸部，一手無法掌握的大小，
而粉色的乳頭，此時更激起了我的慾望。
我沿著頸部慢慢地吻著，同時雙手在乳頭上游移，
一抹潮紅浮現在她的臉上，聽著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緩緩沿著小腹，向下探索，確定了她已經濕潤，
緩緩插入，慢慢地進出，
像是怕她受到傷害一樣，緩慢地抽插。
「啊...啊...」
漸漸變得急促的呻吟聲，配合的扭動著彼此的腰和臀。
「海...我要...不行了...」她叫著我的名子，
在這最後的剎那，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感覺包覆著，
我們雙雙達到了高潮。
跟之前每一次的性愛相比，
不只得到了肉體的快感，更得到了內心的滿足。
那是因為愛，但卻不是平等互相的愛，
璇愛著我，但我卻愛著瑜，
在那當下，我感到愧疚，因為我只是把她當成瑜的替代品。
「對不起...」除了道歉，我說不出別的。
「不，我懂的，我從來就不是那個她。」
「但我還是願意這麼做，不為別的，因為我愛你，陳思海。」
我跟璇終究還是沒有在一起，
即使已經釋懷，但我的心裡總是有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瑜。
停止了荒唐的生活，但我跟璇還是維持著這樣的關係，
相互依存，互相依賴，
為了填補彼此心上的傷口，我們互相滿足著對方。
在歡愉過後，她總會撫著我的眉頭，
向我訴說她的生活她的一切，
她就像一輪明月，浸潤著我的內心，
似乎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解開我的執著，
而能夠印下她的身影。
但我始終沒有告訴她，
另一個人，是一顆熾熱的太陽，
早已用最殘酷的方式，在我的心上燒灼了一個烙印，
那是永不抹滅的一道疤痕。
這樣的關係，持續了幾年，
也許是對璇的內疚，也可能是未曾消褪，對瑜的思念，
不曾再讓別人進到我的心裡，
這是我唯一做得到的，但我卻時不時會想起那年的夏天，
時間沒有讓記憶消失，卻讓它更加鮮明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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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創作，希望能請大家給我一點意見。
好的壞的都可以，希望可以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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