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討論] 關於台灣演員的演變

關於台詞和口條這個問題，一部分的答案有牽涉到劇本編寫以及語言本身，因為近期模仿 犯有很多人討論到配音的問題，所以又po上來。 https://sumingl.blogspot.com/2021/12/blog-post_39.html ↑這是我前幾年寫過的文章，關於近年來台劇為什麼似乎有不斷出現的台詞口條問題。 第一項是劇中資訊揭露處理有問題，這項更多是關於編寫方面的。也就是近年台劇的台詞 ，幾乎有一種說話目的是直奔劇情所要資訊的感覺，忽視其他一般日常或聊天應該有的雜 項訊息。然而實際上，一般人講話會包含更多日常或雜項訊息，而且有些時候要談的訊息 會不直接講，而是藏在日常訊息中。這種藏在裡面的方式，能讓角色更加有底蘊並不浮於 表淺，常見的歐美劇有很多都大量運用這種方式。 而台劇台詞幾乎只剩下戲劇生產者要傳遞的訊息，那麼講起來會拗口而且不自然就會非常 明顯。更危險的則是，戲劇製作者對於自身想傳達訊息，表現得相當粗暴且不尊重那個劇 中世界與觀眾的習氣。 第二項則關於語言 簡單來說，中文國語本身就是一個語言本身很不容許發揮變化和修飾的語言。 更麻煩的是，台灣現行國語對不同世代的人要求是不一樣的。 當代的台灣版國語，對於年輕一輩有更多社交上說話的隱性限制。 所謂社交上的隱性限制，就是語言沒有明確規定不能這樣念，例如中國大陸各省都可以有 自己的腔調和變化，但是你用台灣年輕人的身分去做過多變化，就會在社交上被視為不太 合。台灣年輕人被要求的，是某一種較偏輕柔纖細，音調較高不太能加厚，且較為急促不 太能放慢，也不太能自主修飾變化的端正說話方式。 舉例來說， 老一輩在外省身分於社會中還明確有而且可以察覺的時候，加厚聲底，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對那樣的族群來說是有合理性的。昔時外省腔和現在中國大陸各省不同的腔也容許更多的 語調變化。 而老一輩有著台灣國語的人，台灣國語在日常使用也容許更多修飾。 此外，隨著年紀增長，人們自然的說話可以變更低更慢。 更低更慢也意味著，有更多機會展現較為內斂的資訊。因為低音裡面是可以藏很多情感的 ，慢一點也比總是快速清晰還更能修飾變化。吳慷仁在模仿犯裡面的口條有變得比以往更 好一點，其中一個因素就是他說話比以前更低更慢。這讓他的角色有更內斂卻又能展現的 可能。 但是，這種講話較低較慢有變化，在年輕人的社交中是不太被容許的。你會發現台灣當代 年輕人，除了本身有特色的之外，大多都採行某一類相似的說話方式。 這一點再加上台灣的導演或者製作方有權力影響拍片的人，似乎很喜歡某種端正要求，也 就是希望演員口齒清晰，不要太有腔調。於是台灣年輕演員清一色都採取某種纖細單薄偏 高且過於端正快速的說話方式。這種方式搭配國語本身的限制，就很難有自行發揮的修飾 ，此時再配上那些只呈現劇本要求資訊的台詞，不用太敏銳的觀眾都能清楚察覺，那些演 員是個演員，在演戲念詞而不是劇中那個角色自己要講那樣的話。 所以，除去台詞編寫的問題，台灣的口條問題不是演員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恰恰是因為他 們表現得太過於專業性端正，反而顯得明顯不自然。 年輕演員越是像「專業」口條訓練的，用那種說話方式越尷尬。 反倒是戲劇裡口齒不那麼清的，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劉冠廷，反而比較自然。因為人本來就 是這樣講話。除了特定的人之外，不會總是那樣端正講話。 此外，演員的口條訓練也未必是專業口條訓練就能輕易解決，因為當代台灣年輕人已經不 太被容許，用那種外省式字正腔圓的加厚型咬字說話了。(台灣年輕人被要求的端正是無所 變化的端正，纖細快速不強調捲舌的那種。和外省式其實不太一樣。所以演員一方面被導 演等要求要端正，但又不能變成外省式或大陸腔國語，在這當中自然很難發揮。) 真正的核心還是要讓那句話成為那個角色的說話。這樣的人講話不應該太清晰端正，那他 就不應該太清晰端正；這樣的人講話牽涉非常多日常雜揉訊息，那他講話就應該帶有很多 日常雜揉訊息。 我個人是比較相信，現行的年輕人纖細端正口條方式，應該在呈現某些情境時會有所難度 ，除非能容許年輕演員更不清晰更不纖細的說話方式，或者那演員本身有鑽研過。 例如哪天遇到什麼大風浪的時候，這時候若再以那種端正的說話方式，往往只會讓人覺得 你是在演戲嗎？這麼大風浪你還像個主播一樣講話；或是就像一個毛頭小子在開著自己駕 馭不了的大車。 相對之下， 日式怒吼，歐美式的低沉厚度，都是更能面對一些情境發揮的語言。 這些語言在日常使用也容許更多自主變化和修飾。這也是很多人說，模仿犯把國語換成日 語配音，尷尬感就減少，因為日語本身就帶有腔調和容許變化修飾。 很多日劇台詞編寫得尷尬，但是日語容許演員可以用更多方式去修飾。英語、日語和台語 等，在一般使用中都容許更多修飾。 因此，不是所有國家看他們自己語言的戲劇都會覺得很尷尬。這並不是常態。 有很多人會說台劇只是因為你是台灣人，所以特別挑剔，你是在地人知道台灣說話的方式 才覺得尷尬。但實際上1. 台灣人聽台語台詞也不太會尷尬。2. 我是不太覺得英美觀眾看 他們國家比較好的戲劇，會覺得同樣有充斥全集的台詞口條問題。也許一些比較奶油的劇 確實會尷尬，但更為精良的戲劇我是不這麼覺得的。 結論就是近年台劇台詞口條的問題，應該不是只因為我們觀眾是台灣人所以特別挑剔，也 不單純是把責任全部推給演員說演員不好就能輕鬆快意的，而是背後混合了劇本編寫和語 言本身架構加成起來的問題。是需要更有心思面對才能處理好的問題。 : 最近看了少年吔安啦，加上以前看一些舊國片的感覺 : 台灣以前演員口條並沒有不好啊，不論台語或是國語都能很有魄力很有感情 : 為什麼口條在現在世代的國片卻變成大家所詬病的點？ : 是台灣演員訓練的問題嗎？ : 還是台灣人日常講話真的就是有這種尬尬的感覺 : 像是「ㄟ～那不然…..」之類的 : 當然也不是說全部啦，但每部片都會有這種突兀的存在，很弔詭= = : -補充一下- : 我覺得咬字跟口條還有那個尬感沒有關聯 : 不要見獵心喜在那邊一直扯中國了啦很噁心 : 金士傑顧寶明咬字很清楚，口條也很好 : 高捷劉冠廷許光漢沒有字正腔圓也是不會尷尬啊 : 硬要扯政治不累嗎== -- 這個正是我要講的，語言本身的框架會影響台詞情感發揮的程度和難易 這應該是在問book8685對不對，我剛剛以為是在問我 我回應一下好了，因為語言框架影響的一直是難易度。台語的框架本身就蘊含更多情感和 修飾可能，對多數演員來說更好發揮。但台灣年輕人的國語框架就我個人而言，要在這種 要求下講得有情感但又不過度，是很有挑戰性和困難度的。 所以，一個口條能力中等的演員，很可能可以講好台語但講不夠好國語 而即便是兩者都能駕馭的演員，或許台語能容許的發揮上限還是比國語高。 這種語言的自然中有情的程度，很多時候不是關於口音正確或標準與否，而是聽起來合乎 於情境中人類說話的感覺的那種感覺。所以即便我們聽不懂外國語，我們仍然有機會去判 斷和察覺某些話語就是有點生硬，某些話語就是很有情感自然流露。這某種程度也回應 Sfortunate的問題，即便聽不懂，但聽不懂的人也可能去察覺出口條之不自然尷尬等問題 。而國語提供的就是一種更高的難度。即便都聽不懂，但在表演的層次要把國語「表演」 得好，通常會比其他語言還要難一點。 如果你是要定量的話，影視中的語言有一個還滿明確的定量方法，就是看有多少在地觀眾 滿意。如果在地觀眾有非常高的比率表達不滿，那就是確實不夠好。如果只有少數語言鑽 研者表達，那在戲劇層面可能就給過。 這部分我倒覺得意識形態和去中不是核心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台灣當代社會希望年輕人就 是某種模樣，某種輕細有禮不造次的模樣。這反應在人們希望年輕人說話的方式，是那樣 地輕柔無厚度，在戲劇裡就連髒話都罵得端正清晰。相反地，如果一個台灣年輕人講話聲 音野性而狂妄，或者算計但深沉，那這樣的人很容易就會被當成異類，或者是被各種前輩 長輩釘，被社會巨輪磨。最終他不是成為社會想要的模樣，平庸但無害，要不就是走自己 的路，狂妄但難容。 這部分可能是我沒有寫得很清楚。這邊寫的年輕人大約是指15-40歲，所謂年輕的成人。 小孩小朋友，尤其是低於10歲以下的，本身童顏童語較被容忍，受到的隱性語言社交限制 確實是比較少而更容易發揮。因此，小朋友要演得自然是比較容易的。這也恰恰好是一個 例子，當你想舉本土演員比較自然時，第一時間舉出的案例是小朋友而不是年輕的成年演 員。因為年輕成年演員已經開始受到更多限制而不容易發揮了。
※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6.1.18.128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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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l81311i : 推推 04/09 20:58

→ l81311i : 現實的朋友家人說話如果口齒不清含糊口條差 各位會 04/09 21:01

→ l81311i : 覺得朋友家人說話很尬嗎？ 如果不會 那為何同樣的 04/09 21:01

→ l81311i : 口條放到電影電視上你會覺得尬？問題值得深思 04/09 21:01

→ l81311i : 台灣戲劇或表演研究所應該研究台灣演員口條問題 04/09 21:14

→ l81311i : 這很適合當論文題目了 04/09 21:14

→ l81311i : 看獨立時代 當年的陳湘琪口條其實也「尬」 04/09 21:15

噓 Sfortunate : 你覺得寄生上流上奧斯卡評審會在乎口條發音修飾嗎？ 04/09 21:16

→ Sfortunate : 現在的表演已經超過語言的層次 04/09 21:17

→ Sfortunate : 你們還在鑽牛角尖 04/09 21:17

推 widec : 我認為台劇現在的問題是台詞太自然──雜訊太多了 04/09 21:19

→ widec : 很多對白都是無意義的murmur 04/09 21:19

→ widec : 演員也只需要自然的murmur，導致口條差的結果 04/09 21:20

推 book8685 : 還是很定向 而非很定性 04/09 21:21

→ book8685 : 講難聽的 這些問題 找實戰多年的正音老師 我都可以 04/09 21:22

→ book8685 : 認為可被解決 04/09 21:22

→ widec : 還有一點是台灣年輕演員欠缺個人特色 04/09 21:23

→ book8685 : 我不認為用中文獨有的特性 可以擴大 04/09 21:24

→ book8685 : 我下午才跟一個朋友講到 台語好的演員很多 04/09 21:25

推 icrose : Sfortunate 説到問題關鍵了 04/09 21:25

→ book8685 : 他們講話也是流暢講話很順 04/09 21:26

→ widec : 像吳慷仁阮經天有特色的 我就不會特別覺得口條差 04/09 21:26

→ book8685 : 語言還是重要的阿 不然中華人民共和國 幹嘛 04/09 21:27

推 NICKSHOW : 語言大師很多 我還記得茶金客語日語口音都被抓出來 04/09 21:27

→ book8685 : 不把官方語言改成英文呢 04/09 21:27

→ NICKSHOW : 鞭過 我的要求自然就好 說起來話來流暢就好 04/09 21:27

→ book8685 : 京華煙雲還要找台獨大台民視合作 好個cctv呢 04/09 21:28

→ book8685 : 我是有罵過吳慷仁 斯卡羅亂念啦 但他打鬼不錯 04/09 21:29

→ book8685 : 你如果拿吳東諺的標準 那當然很多台灣演員都比他好 04/09 21:31

→ book8685 : 然後湘琪還是有一點點教授的腔 但不明顯 04/09 21:32

→ l81311i : 拿台語舉例其實有盲點 因為台語、粵語的聲調比國語 04/09 21:33

→ l81311i : 多 台灣腔國語使用比起對岸又少了輕聲調（對岸是一 04/09 21:33

→ l81311i : 二三四+輕聲）我們台灣已經幾乎不使用輕聲了 聲調 04/09 21:33

→ l81311i : 的使用侷限比起台語差很多 04/09 21:33

推 book8685 : 還是有啦 比較少 04/09 21:34

→ book8685 : 你舉的親朋好友的在使用 比較像是語言是在使用的 04/09 21:35

→ book8685 : 但如果是放在電視 那其實是經過挑選的 04/09 21:36

→ book8685 : 我比較偏好是演員的個人特色比較欠缺 04/09 21:37

→ book8685 : 與其說是語言框架 我也覺得比較是文本的框架吧 04/09 21:39

→ book8685 : 不然你就無法解釋 有些能力好的人可以突破這個限制 04/09 21:40

→ book8685 : 聲音的演繹 也是一種創作 04/09 21:41

→ book8685 : 跟口條此題無關 我比較好奇非專業描述專業 04/09 21:44

→ book8685 : 會不會很奇怪 比如說用力也是油 捲舌音用力就xx腔 04/09 21:45

→ book8685 : 有時候慈語是方便溝通 但這種藝術的東西流派這麽多 04/09 21:45

→ book8685 : 怎麽描述才能定性 而不是定向 不然就只是感官的喜好 04/09 21:46

噓 Sfortunate : 不要再扯什麼語言框架自欺欺人鑽牛角尖 04/09 21:46

→ Sfortunate : 真要說，韓語的框架比中文台語還機車， 04/09 21:46

→ Sfortunate : 更少人使用，還不是引領風騷 04/09 21:46

→ l81311i : 但你也無法解釋為何同樣的人 用台語演就比用國語演 04/09 21:47

→ l81311i : 得好 04/09 21:47

→ book8685 : 與否 推太多了 因為一直有人說某個演員太用力有感 04/09 21:47

→ book8685 : (不是吳慷仁) 我知道你大概說陳博正啦 04/09 21:48

→ l81311i : 為什麼邱澤、劉冠廷用台語表演比用國語更優秀？ 難 04/09 21:48

→ book8685 : 游安順一直覺得 國台語都他的慣用語言 無高下 04/09 21:48

→ l81311i : 道同樣的編劇台語台詞寫得更好？ 04/09 21:48

噓 Sfortunate : 這麼在乎語言，是不會配音啊 04/09 21:48

→ Sfortunate : 反正電影最開始就是配音，動漫配音還不是賣翻 04/09 21:48

→ book8685 : 劉的國語我也一直挑 但也不單純只是捲不捲 04/09 21:50

推 fourteenfufu: 專業分析，的確台詞上就很有問題 04/09 21:50

→ book8685 : 老三台有一些劇本 其實也不會比現在的東西好啊 04/09 21:51

→ fourteenfufu: 就像把作文唸出來一樣，實際上沒人會這樣講話 04/09 21:51

→ book8685 : 你說邱澤的台語比較好 但我不覺得邱澤國語就很訓練 04/09 21:51

→ book8685 : 是啦 是問我 剛好剛才放空 沒有推文 我也一直在想 04/09 21:52

→ book8685 : 特別是nice舉茶金這個例子 一堆人一直質疑kk語鏡 04/09 21:53

→ book8685 : 變換不合理 這其實跟昇豪怎麽表演無關 04/09 21:54

→ book8685 : 包含連俞涵 神秘的第24個名額 也從來沒人敢公開講 04/09 21:54

→ book8685 : 他海陸腔無人信服 只是一直說大家都很好 只是有遺珠 04/09 21:55

→ book8685 : nick啦 04/09 21:55

→ book8685 : 台語只是舉例 用意是常人比國語不常用的語言 04/09 21:56

→ book8685 : 評審就不喜歡配音阿 04/09 21:56

推 book8685 : 但這個問題 我也是一直在想 特別是29台很多人是發音 04/09 22:00

→ book8685 : 對 但演起戲來很奇怪 可能比阿西的國語還恐怖 04/09 22:00

→ book8685 : 這個就很難說是語言的問題 重點是沒上戲正常 04/09 22:01

→ book8685 : 上戲語詞就詭異 04/09 22:01

→ l81311i : 用阿西舉例會被他母語偏台語反駁 邱澤劉冠廷這一代 04/09 22:04

→ l81311i : 的臺灣人就不能以此當藉口 我再以八點檔演員舉例 04/09 22:04

→ l81311i : 大家心知肚明撇開主角跟老演員 演台八配角的演員被 04/09 22:04

→ l81311i : 認為是水準比較次的等級 至少比江宜蓉次沒問題吧 04/09 22:04

→ l81311i : 那為何台八的年青配角演員也很少被說口條問題？ 難 04/09 22:04

→ l81311i : 不成是台八的劇本台詞寫得比網飛投資的劇還要好？ 04/09 22:04

→ book8685 : 年輕的台八配角演員也很多 04/09 22:06

→ book8685 : 有一個說法是台八可以改 只要過關好講 國語本 04/09 22:07

→ book8685 : 你可以修 比較阿q的 就其實有一些台語劇 04/09 22:08

→ book8685 : 製作方也不懂台語 你不用反駁我 04/09 22:09

→ book8685 : 阿西母語不母語我是還好 我評鑑他怪不是這個順不順 04/09 22:10

→ book8685 : 情緒 如果是職業 我一直認為都是可以被訓練的 04/09 22:11

→ book8685 : 除非你要說台灣工業不好 可能某一些定性的標準 04/09 22:11

→ book8685 : 只能用定向去舉 雖然我也直接拿楊貴媚舉例 這也很定 04/09 22:12

→ book8685 : 向 事實上很多人刁國語 刁到自己都受不了阿 04/09 22:12

→ book8685 : 如果是本業台語的演員 口條佳不佳 的確還好 04/09 22:15

→ book8685 : 比較多是肉眼可看出稚嫩(台八) 但如果是完全不會 04/09 22:15

→ book8685 : 國跳台也是常常被講 比如說張晨光就常常念錯 04/09 22:16

→ l81311i : 再舉例原住民 為何陳潔瑤電影的原民演員沒聽說有被 04/09 22:18

→ l81311i : 罵口條差？族語我們白浪聽不懂 那原民腔國語呢？ 04/09 22:18

→ l81311i : 是因為他們大多是素人所以我們標準放比較低？ 還是 04/09 22:18

→ l81311i : 我們政治正確不敢惹原民buff批評他們？ 還是原民腔 04/09 22:18

→ l81311i : 調講國語比我們白浪更多聲調、語氣上的變化來展現 04/09 22:18

→ l81311i : 感情？ 04/09 22:18

→ book8685 : 不用反駁我 是指我也認同有這個例子 04/09 22:19

→ book8685 : 這個有點像是運用刻板印象 像施孝榮就說原住民 04/09 22:20

→ book8685 : 其實不會像朱延平電影一樣 04/09 22:20

→ book8685 : 像我也看到有人一直罵大海知道 奶奶根本被搞 04/09 22:21

→ book8685 : 或是徘徊年代 越南人也背稿也是有 04/09 22:22

→ book8685 : 可是真的看戲的人不多 04/09 22:28

→ book8685 : 或是懂語言的人不多 這台劇版已經有討論過 04/09 22:29

→ book8685 : 這也是弱勢語言的問題 語言都要消失 04/09 22:29

→ book8685 : 有人講就好 像上面舉了原民語言一樣 04/09 22:30

→ book8685 : 我才不相信茶金 每個海陸客家人都看過 04/09 22:30

→ book8685 : 糟了陳和平會殺我 04/09 22:31

→ book8685 : 應該是說定向跟定姓 都只是我描述例子的舉例 04/09 22:32

→ book8685 : 就跟一個可能主觀的藝術評比 還是有個最低標準 04/09 22:32

→ hoos891405 : 台詞本身講得有沒有「情緒」跟發音本身是兩回事 04/10 00:20

→ hoos891405 : 台灣的問題是意識形態作祟，覺得字正腔圓=統戰=北 04/10 00:21

→ hoos891405 : 京話，你去中國化之後就變成不會說話了 04/10 00:21

→ hoos891405 : 還是有些本土演員演的很自然的，例如美國女孩中的 04/10 00:22

→ hoos891405 : 小孩子，你可以批評台詞有時候寫得比較文藝不夠口 04/10 00:22

→ hoos891405 : 語，可是語言情緒表達是自然的 04/10 00:23

推 hansioux : 台劇全改成台客原住民語就不會 04/10 00:28

→ westwet : 你文超長，我相信是有認真試圖用較剖析的方式闡述 04/10 04:26

→ westwet : ，這個我佩服，但遺憾的是，無論你講的到底是否合 04/10 04:26

→ westwet : 理很棒，反你的，只要用同樣那幾招的話講死的方式 04/10 04:26

→ westwet : ，就能有獲勝感，你要是認真，會無奈莫名。 04/10 04:26

噓 genovis : 現在演員都8+9跟私立高職藝校生，口條能多好？ 04/10 04:29

推 solothurn : 樓上別扯統獨意識形態 誰會覺得那些外省老演員說話 04/10 05:35

→ solothurn : 的不自然、滿滿尷尬感 04/10 05:35

推 justgogogo : 台語台詞也很尬好嗎 不是母語硬要講聽起來就很怪 04/10 06:14

→ justgogogo : 例如戴立忍 吳慷仁 04/10 06:15

推 ksk0516 : 推 04/10 07:25

推 cury : 編劇就很想把他的理念全部塞在劇本裡要演員硬講出來 04/10 08:23

→ cury : ，看了都尷尬 04/10 08:23

推 justgogogo : 樓上在說高達嗎XD 04/10 08:39

→ TRYING : 簡單說 台灣戲劇小情小愛小打小鬧 不需要太多情緒音 04/10 09:49

→ TRYING : 其實這些應該是演員自己的功課 旁人再說也是這樣 04/10 10:48

→ TRYING : 關於台詞演繹 我總會想到黃渤與文章 在西遊的對戲 04/10 10:49

→ TRYING : 兩個人都是鳥到不行的台詞 但黃渤的演出 雖然誇張 04/10 10:50

→ TRYING : 但是很有說服力 而文章的演出 雖然沒麼動作 但卻 04/10 10:50

→ TRYING : 顯得尷尬 所以 到底是台詞爛 害演員 還是演員不能 04/10 10:51

→ TRYING : 駕馭 ? 有時候可能也要看同場戲其他人的表現 04/10 10:51

→ TRYING : 這東西跟唱歌差不多 同樣的旋律 同樣都不走音 04/10 10:53

→ TRYING : 但有人唱得匠氣 有人唱得感人 04/10 1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