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BB-Love
*平行宇宙 與實際人物團體事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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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場第一首歌是讓他們嚐到走紅滋味的<前方斷崖>。
前奏響起,場下傳出尖叫聲,但隨著旋律進行,觀眾聽出這是原版,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團員們早有心理準備,仍不免失落。
林晴河帶著麥克風架遊走,找團員互動,炒熱氣氛。團員們賣力演奏,不斷告訴自己,只
需努力完成當下的演出。
幾首歌後,<前方斷崖>的前奏再度響起。
觀眾感到困惑,不知是團員出錯或另有安排。
答案是後者。
很多人聽出來,這一回,他們演奏的是合唱版。
林晴河回到舞台中央,一個人分飾兩角,不管低音或原本的高音,處理得比錄音時更穩定
。
陳子澄刷著弦,趁間奏朝後方的楊國濱打暗號。
楊國濱把鼓棒往上一拋,鼓棒在空中轉了兩圈落下,成功接住,鼓點瞬間加快。Kiki及時
跟上,薛賜賢熟練地配合,呈現出不同風貌的合唱版。
大家以為這是合唱版的改編,進入副歌後,另一個人聲出現了。
舞台陷入黑暗,樂器聲音消失。
另一個熟悉的音色清唱出面對困境的茫然與掙扎,台下歡聲四起。
燈亮,江一軍穿著跟MV裡那套純黑演出服,現身舞台,跟此時脫去外套,只穿白色演唱會
T恤的林晴河飆歌。
不熟悉這團或來湊熱鬧的路人觀眾直呼賺到,氣氛開始沸騰。
雙方人馬再度合作成為高潮,守候整晚的記者總算有東西可以寫。
一曲唱罷,江一軍謝過樂團的邀請,跟觀眾打完招呼準備退場。
林晴河叫住他,「這位大哥,才唱一首就走,趕時間喔?」
江一軍回話:「對啊,我便當吃到一半,你們就叫我上來。我現在下去,雞腿還是熱
的!」
林晴河歹笑著,朝另一邊的薛賜賢使眼色。
沒穿白袍而是穿黑色外套的第二吉他手擋在江一軍面前,張開雙手大喊:「You shall
not pass !」
下午彩排沒有的橋段讓江一軍傻了下,林晴河趁機把麥克風架擺在江一軍面前,拿過他手
裡的麥克風插上去,帥氣地打了個響指。
鼓點落下,這回是江一軍首張專輯的同名主打歌<苦瓜>。
抒情搖滾配合江一軍的深情演唱,歌迷聽得入迷,手裡五顏六色的螢光棒跟著搖晃。
導播把畫面切到觀眾席,前排VIP區來了很多團員的親友:給兒子捧場的黑洞老闆薛勇泰
,身旁美貌的中年女子大概是薛賜賢沒露過面的媽、陳子澄的母親、楊國濱的新女友、
Kiki兩個穿著一黑一白蘿莉塔洋裝的女同學,大家很大方地朝鏡頭微笑打招呼。
佳佳的小孩發燒,她昨天打電話跟林晴河道歉,說夫妻倆沒辦法出席,林晴河只能祝小朋
友早日康復。在便當店打工的前同事小黃拿了公關票也沒來,因為要幫喜歡的女生慶生。
至於林晴河的親爹,上週傳訊息說這趟要飛到年後才回來,問有無需要代購?雖然勉強算
有討好賠罪的意思,但完全沒提到演唱會的事。林晴河回了一句「不用謝謝」,自認已十
分有禮貌。親媽那邊毫無反應,正常運轉。
這感覺好像回到小學二年級運動會。妹妹剛被他害死,媽媽被他氣到住院,而他爸忙著賺
錢,跟兩邊爺爺奶奶的關係也不好。全班只有他沒人來探望,像個沒人要的孤兒。
原來這些年過去,狀況沒變。
他盯著螢幕恍神,沒察覺江一軍的歌已經唱完,站在那裡等他,直到耳機裡的熊爺把他的
魂魄吼回來。
回神的林晴河又跟江一軍聊了幾句,藉著全場觀眾的掌聲,把來賓送下台。
走回原處的林晴河突然忘記下一首要唱什麼,習慣性回頭去看陳子澄,瞥到在拍觀眾席的
側邊螢幕,叫了出聲。
「導播!停!」
正要移走的畫面定格。
「不是!剛剛那裡!」
那裡到底是哪裡?導播和攝影不是主唱肚子裡的蛔蟲或他心有靈犀的同居人,只能讓鏡頭
來回轉動。
林晴河顧不上熊爺開始抓狂的趨勢,扯掉耳機,用麥克風指揮起來,「剛剛那個紅衣服的
男生,對!我要找的不是他,是他後面那個鬍渣大叔!」
鬍渣大叔被攝影機拍了個正面大特寫,搶過隔壁女生的應援牌擋臉,明顯不想上鏡。
偏偏,那塊應援牌上寫著:「阿燈我愛你」,畫一個大大的紅色愛心,十足少女情懷。
同樣認出人的楊國濱拿起幫鼓收音的麥克風幫腔,「喜歡燈總的人,早就從這裡排到101
了。你要告白的話,自己上台講。」
林晴河直接點名:「阿麵不要躲了!快上來!」
台下傳來驚喜的尖叫聲,沒想到來看一方通行加贈酒精肝,買一送一。
被揭穿身分的阿麵不動如山,一手拿牌子遮臉,一手朝攝影機比中指。
林晴河把耳機拔了裝聾,但其他人沒有。陳子澄聽熊爺吼說再玩下去可能超時,跟著拿起
麥克風喊話。
「說真的,要不要上來?」
之前阿麵他們推說沒空,拒收陳子澄的公關票,轉頭自己花錢搶了無座位搖滾區後半靠中
間的位置。這位置卡在人群中,就算工作人員想傳麥克風過去,也要傳到天荒地老。
跟阿麵一起來的J.K朝攝影機搖頭,怕動作太小,將雙手交叉。
陳子澄貌似認真地介紹:「那兩個是酒精肝的鼓手跟主唱。J.K說他是X JAPAN的歌迷,
阿麵說今天沒妝髮不敢見人。」
作為鼓手,崇拜YOSHIKI很正常,但J.K只是單純表示拒絕上台,沒有要大喊「We are
X」的意思。
陳子澄自顧自說完,不管阿麵和J.K被他氣得罵了成串髒話,轉身跟團員們討論起來。
在取得大家同意後,他們抽掉本來要唱的那首偶像劇片尾曲,臨時換歌。
他們沒有為難工作人員,告訴控制台照著流程走。
配合小情歌的浪漫幽藍燈光下,俏皮可愛的吉他聲響起。
那不是一方通行的作品,而是酒精肝的<小心肝>。
一起玩過很多次,團員們對這首歌算熟,樂手們很快就進入狀況,卻苦了主唱。
原因無他,林晴河不會講台語。
為避免阿麵衝上台揍人,林晴河全程使用國語發音,甚至自行加戲,朝台下比愛心,用讓
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娃娃音把最後一句「因為你叫我 小心肝」重複三遍。
如果只是唱成國語歌便罷,問題是林晴河被阿麵的原唱影響太深,唱著唱著常會跑出台語
發音,整首歌變得國不國、台不台,說是台灣國語都像毀謗。
這首歌對有在聽團的歌迷並不陌生,它到現在仍是KTV榜上有名的開嗓金曲,沒人想到聽
了那麼多年、那麼多次的台語歌,可以被一個主流出道的樂團主唱唱得如此驚天地、泣鬼
神,倉頡都認輸。
林晴河一唱完,台上台下全笑瘋了。
歡樂過頭的氣氛讓接下來兩首抒情歌帶著謎之喜感,表面鎮定的林晴河一邊抓著麥克風架
飆高音,一邊思考唱完要跪壞多少個鍵盤才能贖罪。
意外漫長的下半場也結束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喊,但他們有準備安可曲。
他們只唱一首歌,開場曲<一方通行>的抒情改編版。特別處在於,他們瞞著經紀人,在
中段偷渡那首<就決定是你了!灰姑娘!>。
死忠粉絲沒料到能現場聽到這首惡搞作,之前不管他們怎麼軟硬兼施聲淚俱下地詢問,一
方通行那邊嚴正否認這首歌跟他們有一毛錢的關係。
團員們若無其事地唱完,感謝到場的觀眾,完全不打算交代那段插曲是怎麼回事,彷彿被
外星人抓走集體失憶。在提醒大家回家小心後,台上五人用跟知名火鍋店的店員同樣誠意
十足的九十度大鞠躬謝幕。
晚間八點四十五分,一方通行第一次大型售票演唱會,結束。
大家退場回到後台,謝雨城第一時間衝上前,「辛苦了!你們超棒!」
經紀人舉手想跟團員們擊掌。
衝第一個的楊國濱隨便抬手一碰,直接跟謝雨城擦肩,一頭冷汗地衝往轉角洗手間。
走第二個的林晴河試圖舉起仍在顫抖的手,「棒個……」
話沒說完,他當著大家的面,倒了下去。
時間凝結好幾秒,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跟著謝雨城來迎接團員的湯圓。
她稍微加大音量:「我、我去叫醫生!」
為了觀眾的安危,場內有設緊急救護站,那裡有駐守的醫生和護士,但後台沒有。湯圓一
邊打電話聯絡救護站,一邊往場外跑。
謝雨城回過神正要蹲下,落在隊伍最後的陳子澄跨步衝上前。
陳子澄拍了拍林晴河的臉,「小晴?林晴河?醒醒!」
叫了幾聲沒反應,他攔腰抱起林晴河。
謝雨城抓住陳子澄的手臂,「你要帶他去哪?」
「休息室。」
陳子澄向來沒表情的臉上,此時皺著眉、抿著唇,臉色黑得嚇人。謝雨城得到答案後鬆了
手,看著同樣沒法插手的Kiki和薛賜賢一左一右跟過去。
手機鈴聲響起,謝雨城看到來電顯示,才想起他們有個結束後的記者會。
他按著隱隱作痛的額際,接聽來自大報記者的電話,「喂?許哥啊……」
被陳子澄帶到休息室不久,林晴河就醒了。
他躺在黑色長型沙發上,看團員們神情凝重地圍著他,沙啞地問:「我快死了嗎?」
「……我現在就掐死你。」
陳子澄站在旁邊,由上往下的視線以及背光站位,讓那句冷冰冰的威脅可信度狂飆。
林晴河乾笑兩聲試圖坐起來,Kiki勸他,「別亂動,等醫生來。」
「我好渴喔……」面對Kiki,他撒嬌撒得非常自然。
Kiki才轉身要去拿水,在後方的薛賜賢就拿著休息室準備的礦泉水過來,打開瓶蓋,插好
吸管遞過去。
「晴哥,喝水。」
林晴河咬住吸管喝了幾口,輕輕呼出一口氣,「謝謝,欠你一個罐頭。」
薛賜賢的手差點一滑,把水瓶砸上主唱的臉。「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
「我沒事啦。」
林晴河喝完水清醒不少,發現休息室裡的人有點少。
薛勇泰只看了半場就被客戶叫走,順帶把怕吵的老婆也帶走。陳子澄的母親在結束後打電
話給兒子沒接通,自己先回家了。楊國濱的新女友也聯絡不到人,到後台找人被工作人員
擋下,氣得轉頭就走。Kiki的兩個同學則完全沒想過要打擾他跟團員慶功,拍了一堆照片
,帶著滿手周邊戰利品,心滿意足離場。
應該擠滿親朋好友的休息室在此時除了工作人員,連團員都沒湊齊。
林晴河戳戳臭臉的第一吉他手,「老楊咧?」
陳子澄不想理他,轉頭看牆。
Kiki幫忙答道:「他下台就去廁所了。」
「他不會被花子抓走吧?」
話剛問完,去搬救兵的湯圓帶著一個戴黑框眼鏡的醫生趕到休息室。
「誰被抓走了?」湯圓問。
「晴哥擔心大楊哥,他去廁所還沒回來。」薛賜賢回。
走進門的醫生有點困惑,「你們是誰不舒服?」
湯圓說:「麻煩您先幫沙發上那個檢查,我去廁所看看。」
「湯圓!」薛賜賢開口喊住她,「我去男廁比較方便。」
謝雨城不在,負責照顧大家的湯圓情急下沒考慮那麼多。她改口:「那就拜託你了。」
薛賜賢比了個OK,小跑步去找人。
幾分鐘後檢查完畢,醫生詢問林晴河的過往病史和家族情況,大致作出判斷。
「聽起來像勞累和營養不良才導致昏倒,而且很快清醒,情況算輕微,休息幾天就好。」
他低頭記錄檢查數據,推了推眼鏡,「不放心的話,過陣子可以安排一次全身檢查。」
「他這樣能出席等一下的記者會嗎?」湯圓問。
醫生看著躺在沙發上,氣虛體弱的林晴河,「不太建議。」
湯圓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大家跟著謝過醫生,林晴河趁其他人轉移注意力,朝陳子澄做鬼臉。
陳子澄聽醫生講完,怒氣值消減大半,勉強哼了聲回應。
送走醫生的湯圓和Kiki回頭撞見兩人無聲互動,也跟一直窩在角落假裝蘑菇的化妝師和造
型師無聲交流。
「……我們去看看雨哥要不要幫忙。」湯圓找了個不算藉口的藉口。
謝雨城遲遲沒回來也沒打電話,大概忙於應付媒體。至於化妝師和造型師,暫時派不上用
場,乾脆放他們出去透氣。
「我也去找大楊哥。」Kiki說。
四人同時退場。
原本眾人噓寒問暖,轉眼就剩一個長很帥但不說話的臭臉怪,林晴河只好沒話找話。
「你站那麼久,不累啊?」
陳子澄拖過一張椅子反向坐下,雙手搭著椅背繼續盯著他。
林晴河覺得自己不是病患,而是被逮捕的嫌疑犯,陳子澄下一刻就會拿檯燈照他的眼睛,
嚴刑逼供。
他掀開湯圓帶來的小毛毯,下一秒,陳子澄就把毯子蓋回去。
「我好熱,滿身汗,臭得要死……」看陳子澄仍不說話,林晴河打了個呵欠,眼角有些沁
溼,放軟口氣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這問題陳子澄也想知道,但也不知道。
陳子澄終於開口:「等雨哥回來。」說完,幫林晴河把毯子往下拉了一點。
團長的怒氣值似乎降回正常範圍,林晴河接著問:「你為什麼生氣?」
「沒。」
林晴河不跟他爭,繼續說:「我不是故意昏倒,也沒影響到工作……」
「不是工作的問題!」
林晴河抖了下,用溼潤的眼望著瞬間發火的陳子澄。
陳子澄退後一步,「對不起,我只是……」
林晴河直到謝雨城帶其他人回來,也沒等到陳子澄的下文。
打發掉大批媒體的謝雨城跟工作人員交代善後事項,一面打電話給去廁所找人的薛賜賢,
低頭往休息室趕。
直到撞進某人懷裡。
沒閒情也沒體力再進行激烈夜間運動的謝雨城跟沈皇風在擺滿祝賀花籃的走道角落拉拉扯
扯,跟剛完成拯救鼓手任務的團員碰個正著。
知道再玩會出事,沈皇風遺憾地收回擺在謝雨城腰間的狼爪。
「我明天去接你下班。」
說完,沈皇風裝作沒聽到謝雨城的大聲拒絕,禮貌性誇了團員幾句,揚長而去。
三番兩次被小朋友撞見被吃豆腐的尷尬現場,謝雨城已經麻木了。
他轉而關心起失蹤已久的鼓手,「大楊你沒事吧?」
楊國濱的臉色沒林晴河那麼差,但腳步有些虛浮。謝雨城注意到,楊國濱穿著表演用的外
套卻背著自己的背包,下半身的黑色破洞牛仔褲變成另一條深藍抽鬚牛仔褲。
謝雨城對那條褲子有印象,練團時見楊國濱穿過。
視線在那條應是備用衣物的牛仔褲上停留三秒,謝雨城很慈悲地沒追問,嘆息道:「辛苦
了。」
楊國濱苦笑,變相承認。
薛賜賢朝謝雨城身後看了看,「湯圓呢?她不是去找你嗎?」
「我留她確認要給媒體的照片,她忙完直接下班。」謝雨城說:「我先把你們送回家,一
個比一個還林黛玉……」
整晚賣力演出下來,楊國濱的體力條差不多見底,加上忍到結束的大爆發,被卡在廁所沒
手機求救也等不到路人經過,幸好等到薛賜賢來救命。
像在廁所關了一世紀,楊國濱笑起來有些滄桑,「林妹妹還好嗎?」
謝雨城捧場地笑了聲,「醫生說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他頓了下,稍微正色道:「等他
好點,我再叫他去醫院檢查。」
「這麼不放心?」楊國濱問。
「這回是在後台昏倒,一下就醒了。萬一下次在台上怎麼辦?」
薛賜賢出聲,「雨哥……」
謝雨城抬起手,「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作,能不能來得及處
理。」謝雨城看著楊國濱,意有所指,「早點治療,早點放心。」
楊國濱半真半假地回:「我這是老毛病沒藥醫。下次會記得穿紙尿褲。」
在下次之前,他們得先處理好這次。
各家媒體守候整晚,好不容易熬到演唱會結束,結果沒等到主角現身,公司給的理由卻是
「團員們累癱了,請大家諒解」這種讓人完全無法諒解,反而更加火大的說法。面對記者
們的疑問與憤慨,黑洞唱片只給出修完圖的精選現場照和一看就是老早寫好的公關稿。
只要放出主唱回到後台就昏倒的消息,就可以輕鬆營造敬業拚命的形象,對樂團和公司都
是百利無一害的好事,團員們卻選擇隱瞞。
第一個反對公開真相的人,就是清醒後的本人。
「我們有爛到需要裝可憐?」
一邊派人安撫媒體,另一邊跟幾個公司高層討論如何應對的謝雨城聽著電話那頭的問句,
以為這囂張口吻出自陳子澄之口。
「……你到底是林晴還是阿燈?」
那頭傳來輕笑,隱約聽到一句「笑屁啊?」的沙啞反嗆。
「其他人呢?」謝雨城想掙扎看看,哪怕機率不大。
陳子澄湊近開擴音的手機,「這裡只有我們兩個。Kiki剛回來拿東西又走了,你可以打去
問他。」
於是,經紀人掛上打擾兩人世界的電話,再打給貝斯。
稍早,Kiki在走廊碰到要去休息室的薛賜賢,聽完說明,他叫薛賜賢先回去陪楊國濱,自
己繞回休息室。接著,他找到楊國濱的包包送過去,跟薛賜賢一起等楊國濱出來。
散場經過一段時間,這處偏僻的廁所裡沒有其他人。Kiki接到經紀人來電,湊近廁所門板
轉達謝雨城的問題,鼓手在沉默片刻後給出跟主唱同樣的答案。
貝斯和第二吉他手也達成共識。
「我們三個也這麼想。」Kiki代表作答。
既然團員全數通過,經紀人尊重他們的意願。
黑洞方面花了多少心力安撫媒體,外界不得而知。大家只知道,關於這場演唱會的大多數
報導是好評,連懶到萬年不發臉書的沈皇風都特地發文誇獎,還附上專輯購買連結幫忙宣
傳,好像這個叫一方通行的新生樂團真的表現不錯,深具潛力。
那場演唱會之後,更多人知道他們的名字,會唱他們的歌。最明顯的指標就是KTV排行榜
的名次和廣播電台的點歌頻率。
演唱會過後就是聖誕節,一年來到尾聲。
那時他們滿心期待2008年會有更好的發展,沒想到造成無數經濟與人命損失的風暴已從美
國開始,即將肆虐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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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天,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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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推。他們會堅強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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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ann30779 : 推推,希望團員們身體都沒有大礙 07/07 1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