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神槍手阿飛 (5)

前景提要 #1bbOalVZ (sex) (4) 多年不見，就連熟悉他尻槍手速的我，都幾乎看不清他活塞速度， 只有難以捕捉的殘影若隱若現。 沙發前的地毯上，已漸漸積了一灘白濁的液體，滲透進了地毯， 慢慢凝成一攤果凍狀的膠質薄膜。 阿飛不愧是阿飛，我情不自禁地低聲讚嘆。 ──這年，阿飛二十七歲。 ------正文 (5) 阿飛被診斷出脫水需要住院察看。 世界很大，有時卻小得不可思議。 負責辦理阿飛住院的護士，恰好是當年系上的佩芸學姊。 當年就是獨樹一幟的系花，早我們幾年出社會的她，如今少了三分青春洋溢的嬌甜，多了 三分性感撩人的明豔。 她顯然已是院內老手，否則她的穿著，可不是菜鳥護士所能被准許。 明顯小了兩號的護士裙將她緊緻玲瓏的身段體現得淋漓盡致，前凸後翹已不足形容其魔鬼 般的身材。 若隱若現的絲襪隱隱約約露出蕾絲的花邊，雪白的高跟鞋令她踩出的每一個步伐都顯得媚 態十足。 現在醫院允許穿高跟鞋嗎？深怕唐突了佳人，這句話我始終不敢問出口。 佩芸學姊與我們寒暄了幾句，說要去拿一些表格來讓阿飛填基本資料，馬上就會回來，說 罷便扭著腰肢，風情萬種地離開病房。 阿飛看著佩芸學姊那雙被白絲襪裹著的修長美腿，而我看著阿飛。 我明白。 看著阿飛的神情，作為多年摯友，我已明白他在想什麼──準確地說，是想做什麼。 我凝視著阿飛的雙眼，嘆了口氣，說：「阿飛，學姊很快就會回來的！」 阿飛笑了笑，一臉的心領神會，答道：「花開堪折直須折，有精可射直須射──你不必擔 心。」 「我怎可不擔心？我從未過問你為什麼不停尻槍，但如今你已尻到住院，我不得不問，你 究竟為何而尻？」 阿飛淡然回道：「我尻的不是槍，是『自由』。」 「自由？」 「陰莖的頂端，有自由，我從小就這麼相信，只有射精能突破緊閉的馬眼，前往自由的另 一端。」 「可你都已經吊著點滴了，就別再尻了吧……」 他卻緩緩搖頭，目光剛毅決絕，一字一句道：「我不尻槍，只有死！」 我質疑道：「那我問你，把精囊裡的精液全部射空，你就能得到自由嗎？」 阿飛沉聲道：「我要尻槍，是因為我出生在了這個世界上，從來只有射精，才有生命，才 有自由，也只有在射精之時，能通過睜開的馬眼『看見自由』。」 「但你再尻下去，一定會危及性命的，你這是慢性自殺！」 阿飛笑了笑，反問道：「那我問你，人生在世，能不能長生不死？」 「不能。」我馬上回答。 「如果沒法子永生不死，那我們不管做什麼，豈不是都在慢性自殺？」 我茫然問道：「你明知必死，又何必尻？」 阿飛笑了笑，「你知我必尻，又何必勸？」 我正想辯解，卻被阿飛抬起手來制止，他眼神炯炯的開口： 「男子漢生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尻槍也是必須的嗎？」 「正是。」 我沉默片刻，幡然醒悟。 人生在世，確實終有一死，又何必阻止阿飛尻槍？只因為我當他是朋友？ 還是害怕佩芸學姊回到病房撞見？死都不可怕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如果不支持朋友尻槍的念頭，還算什麼朋友？ 我說：「好，你尻吧！」 他說：「我已射。」 我說：「射在哪？」 他說：「在床上！」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阿飛射的精，竟是看不見的！ 淡淡的腥氣飄入鼻尖，淡泊無色的稀精染在潔白的床單上令人難以辨識。 ──是啊，他是阿飛，總能在不可思議的霎那完成尻槍，我怎麼忘了呢？ 我情不自禁低喃：「無怪乎有詩云『古來聖賢皆寂寞』，原來李白早已通透此境。」 沒錯。 寂寞之人，精液豈容等閒可見？ 我又何嘗不知阿飛早已達到「射即是空，空即是射」的境界？ 然而這等情景，無論看見幾次，總是「人生若只如初見」。 阿飛看著我，我看著阿飛。 我倆相視一笑，但有個疑問仍縈繞在我的腦海中。 屌為什麼要存在？人為什麼要尻槍？ 「因為我是阿飛，所以我會持續尻槍，直到將所有精液射空為止，一直一直尻下去。」 彷彿看穿了我的疑惑，即使剛才已經射過了精，但阿飛仍然不會停止尻槍，他就是這樣的 男人。 真正的男人，用行動來回答！ 莖起、掌握、活塞運動！ 陽光斜斜照進病房，床上的阿飛隱約染上一層黃金的光輝。 就連牽掛在他身邊的點滴，彷彿也散發著燦爛耀眼的金芒。 而阿飛沐浴在這陣璀璨金光中，再次在病床上尻起槍來。 斜陽飛灑，他不帶絲毫情慾，渾身散發出莊嚴肅穆的神態。 ──正所謂：「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是的。 我登時明白── 世間的至理，萬物的造化！ 剎那間我什麼都明白了！ 因為屌存在，因為人尻槍，所以屌才要存在，所以人才要尻槍。 阿飛那寶相莊嚴的尻槍神姿，恰恰好說明了一切。 他的活塞看起來並不快，但我明白，是他已經超越了速度的極限。 屌猶未硬，屌已射精。 萬物存乎一心，這絕不是早洩。 何處是高潮？人心便是高潮。 尻槍之所在，亦是人心之所在！ ──我神情振奮，跟著脫下了褲子！ 古來聖賢皆寂寞……與爾同消萬古愁！ 那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午後。 他是阿飛。 永不放棄尻槍的阿飛。 我最好的朋友阿飛。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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