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ex
雖說曉沒甚麼制度，芳姨開店也隨性，但有一項規定。
酒客們可以隨意摸小姐，但嘴只能親在脖子以上。
如果客人想往下親胸部，或是手想拉開內褲放入穴中，都是可以拒絕的，
這是避免火真的燒起來。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一些男人硬得去附近消費了。
強硬的來自然是無法，不夜城雖然是尋歡作樂的地方，但每間店都有自己
的規矩，合得來就來，合不來就去別間店，不夜城不愁沒有地方可以去。
如果有太過分的客人，除了芳姨會出面制止外，也會有保鑣出手。薇薇工
作兩天後才知道固定坐在角落桌子的男子是曉的保鑣，也是芳姨要她不用去招
呼，她才知道。保鑣並不是同一個人，共有三個，每天輪流坐在那個位置。
在那天與芳姨聊過後，又過了兩天。
芳姨告訴她，曉的規矩是她訂下的，許多酒店的陪酒小姐都是當場被吸胸
部、被手指插，只要老闆不管，也沒立下規矩，這些都只是常態。
「妳現在還只是被親被摸，陪睡是包含了剛剛說的所有事，還有真實的做
愛，甚至更多其他的情況……妳自己想清楚再決定吧！」芳姨說。
於是薇薇還在思考。
前一天的周日夜晚，薇薇喝得有點多，頭痛了一整天，還好今天的人並不
多，現在只有三、四桌客人，薇薇正在王董懷中，被親著嘴，揉著胸。
傳來門鈴的聲音，有新的客人進來，她聽到了芳姨叫了聲潘董，客人似乎
在吧檯落座。薇薇的角度背對著門與吧檯，所以她也不知道來了幾個人。
在王董放開她時，她想該換桌了。在這邊要怎麼服務到所有客人，都是靠
自己拿捏時間。接著，就聽到芳姨叫了她，當然不是名字，就像其他的客人一
樣是妹妹。薇薇對王董笑了一下，起來轉身，看到吧檯坐著兩個客人，從背影
看，一個身材福態，微禿，一個標準身材，穿著西裝。
薇薇走了過去，聽到芳姨說，新來的妹妹認識一下。
福態男人先回頭，應該就是潘董，接著他旁邊的男人也回頭。
薇薇呼吸一窒。
是廖學長。
她看到廖學長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薇薇內心慌亂，但腳步沒停，走到了兩人面前。
「這是潘董，我們的常客，前陣子出差，所以妳沒看過。這是廖先生。」
芳姨介紹。薇薇叫了一聲潘董後，轉頭正要說話，廖學長先忍不住。
「妳怎麼會在這裡？」口氣依舊溫柔，但有些急促。
靜了一瞬。潘董先開口：「小廖，你熟人嗎？」
「啊！是，以前學校的學妹。」廖學長回道。
「這樣啊！那你們先敘敘舊啊！」潘董揮揮手，向芳姨點了酒。
芳姨看了薇薇一眼，給四人各倒了酒，四人舉杯碰了一下，薇薇坐到了廖
學長旁邊。
根本不是可以敘舊的場合。薇薇內心咀嚼著學妹兩個字，廖學長也沉默。
旁邊的潘董與芳姨聊起了出差的事情。
「學長你怎麼會來這？」薇薇從沒想過兩人再次見面是在不夜城。
「……潘董是我們公司股東之一，今天他說要來常光顧的酒吧。」廖學長
靜了一下才開口，接著又問：「妳……在這工作？」
「嗯，來賺錢。」薇薇說。
兩人又靜了下來，就聽到旁邊傳來嘖嘖水聲。潘董與芳姨已經親了起來，
潘董一手摟著芳姨的腰，一手已經從底下探入芳姨的衣服揉上她的胸。
廖學長看了他們一眼後，轉回頭盯著眼前的酒杯。
持續沉默。
久到薇薇培養出的生理時鐘告訴她，應該要去陪其他客人了，但她覺得不
應該就這麼離開，她應該要跟廖學長說些甚麼，但要說甚麼她也不知道。
「美眉，妳今天還沒陪我們呢！」坐在門口桌的老劉喊著，又順便點了兩
杯酒，要薇薇過去時順便捎去。
薇薇拿到酒後，靜了一秒，說：「學長，我先工作了。」她不知道廖學長
有沒有回應她，她說完後就離開吧檯朝老劉走去。
老劉今天跟老李坐一起，看到薇薇走過來就空出兩人中間座位，讓薇薇入
座，老劉說要跟薇薇喝交杯酒，老李就說要薇薇用嘴巴餵他喝，薇薇都做了。
看薇薇餵完老李後，老劉扳過薇薇的頭，把她嘴邊的酒液舔乾淨，老李涼
涼丟出一句說那是他的口水，兩人就又吵了起來，但邊吵還是邊把手伸進薇薇
的衣服，一人抓著一邊乳房把玩。
薇薇心中並不平靜，但她還是如同平常的工作。
廖學長看著薇薇一桌換過一桌，被不同的男人抱在懷中聊天調笑，親吻揉
胸，甚至在轉回他們這邊時，被喝到有點微醺的潘董抱住，就是一陣唇舌攪動
，然後被抱到大腿上，潘董肥厚的手就往裙底摸去。
她月牙般的粉唇被吻到紅腫起來，帶著水光，是來自不同男人的口水，衣
襟凌亂，扣子被開到第二顆，是隨時方便男人伸手探入把玩，微開的雙腿中，
有一隻男人的手。
廖學長低垂雙眸，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
薇薇這天喝得更醉，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還是不想保持清醒。
一開始她可以感覺到廖學長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讓她在不同男人懷裡時
感到羞愧，一些男人甚至往她大腿根處摸去，更是讓她覺得十分難堪。
她知道自己並不想將這放蕩的一面展現在廖學長面前，她逃避著他的反應
，於是她沒有像平常一樣要求自己保持清醒，而是讓自己沉醉在酒精之中。
十分有用，就連廖學長是何時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但，頭好痛。薇薇再度倒在桌上。
芳姨在一旁收拾。看著薇薇的反應以及串聯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事，芳姨
大概也能推測出那位廖先生就是薇薇的初戀學長男友。
芳姨將薇薇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正當她打掃完，準備坐下跟薇薇說話時，薇薇的手機響起。
薇薇閉著眼，從口袋摸出手機，慣性滑開後就放在耳邊。
一道哭音傳來。「姊姊。」
＊＊
末班車上，薇薇看著窗外。
接到妹妹的電話趕回家後，發現客廳中多了三個男人，是債主。
弟弟儘管個頭還小，還是一臉警戒的將自己的二姊護在身後，妹妹帶著一
張哭慘的臉。
債主找上門是因為昨天還款日，但直到深夜都沒有收到匯款，且薇薇的電
話也沒人接，他們懷疑人跑了，大半夜就找上門來。弟弟妹妹一直說姊姊是去
工作不方便接電話，他們堅持要等到薇薇，直到妹妹打通薇薇的電話。
薇薇要弟妹等著，她把債主帶出去，將當日工資全數拿給債主，並說等銀
行一開門就會匯款，債主拿過鈔票，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不要想逃，便離開。
但當進到家裡，弟妹們撲在她懷裡，妹妹一直哭，弟弟一邊哽咽一邊描述
半夜的情況時，薇薇還是心驚膽顫。狂按門鈴，砸門，對出來查看的鄰居咆哮
，踢倒了幾件家具，這些就很難以忍受了，最讓薇薇後怕的是，他們還語帶威
脅地說要把妹妹帶走抵債。
她簡直不敢想像。
她立刻下了決定，帶著弟妹去學校辦理轉學，也不忘在銀行開門後趕緊匯
款，處理完這些，回家收拾行李，便帶著弟妹買了車票，一個半小時火車，到
了外婆家。阿姨家雖然也在同個城市，但她家已經有三個孩子，太擁擠，外婆
家裡，媽媽跟阿姨的舊房間都還空著，至少空間有了。
薇薇沒有跟外婆說太多，只說現在自己要工作，沒法照顧弟妹，請外婆照
看，錢她會定時匯過來。外婆拍拍薇薇要她別擔心。在弟妹整理時，薇薇實在
太累就在沙發上睡著，等醒來時已經夜晚，吃過外婆替她留的飯菜，告訴弟妹
要互相照顧也要照顧外婆後，薇薇回程。
薇薇想，今天的事情就是她忘了還款日，而她之所以忘了，除了酒精麻痺
了她緊繃的神經，也有潛意識選擇想要放鬆。在前一天早上頭痛時，她其實隱
約有種該做的事還沒做的感覺，但並沒努力去想。
好險，沒出大事。薇薇想。但她真的不能這麼下去，她擔心自己產生對酒
精的依賴，而這種被追債的日子也應該能早一天結束，就早一天。
到家時，已經過了十二點半，她早上就跟芳姨告知過今天不去。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中。
自己之所以能陪酒，除了聽過、看過，也是經歷過，在跟廖學長交往時，
他們接吻，撫摸，胸部也被親吻過，但就是一直沒到下體的觸碰還有最後一步
，所以至少她知道那些事是甚麼感覺，在實際看到後才能心裡有底。
那如果要知道自己能不能陪睡呢？她以前也曾聽朋友說過，在她開始考慮
這件事時，自己也找了些Ａ片來看，但儘管看了，她還是不懂那是甚麼感覺。
她想，或許她該試試。
拿出手機，上面有三通廖學長的未接來電。早上八點，她正在忙轉學的事
情，晚上六點，她在外婆家睡著了，晚上十點，她在吃晚餐。
她握著手機，又想了幾分鐘，最後撥了出去。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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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依舊沒肉～
這故事最初的構想就如之前所說是101夜，
但當時是想，一個女人，夜夜有肉，夜夜不同男人，
但寫沒幾集就發現無法了XD
除了我無法想出100個不同男人外，每天寫肉也是會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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