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ex
還記得那時是青澀的學生時期，我就讀的高中是男女合校，而且是女多於男，要在這萬紅
叢中找到不同，是有些困難。
正值高三這樣的升學高峰期，除卻讀書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樂趣。偶爾在課堂上發懶，在
暖洋洋的下課時間躺在哪兒空地小憩，卻是獨屬於高三學生的享受。
放學後，我總是會留在學校晚自習。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讀書，第二個是因為他。
我時常抱著一本厚重的地理講義坐在學校的棒球場邊看著他，他是棒球隊的重要角色，每
每見他在球場上舞動的模樣，我的心都會怦怦地顫動。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浪漫了？
我總是期望他能夠回頭看看我，剎時我會低下頭假裝在看書，也許能從他視線的餘溫，獲
得些什麼。
忽然，一顆球從我的頭頂上掠過。
「小心！」
他快步奔來，像一匹脫了繩的野馬，更像是脫了韁的白馬王子。
「拉蚌，你怎麼總在這裡看書？」他氣喘吁吁地經過我身旁，丟下這麼一句話。
他將球送回場上，半蹲在我身旁，望著我。
我撥了撥鬢角：「沒…沒有啊，這邊的風…比較舒服嘛。」
我盯著他，遠遠看著他的時候，其實感覺不出他這麼高大。在我身旁，有種說不上的壓迫
感——和安全感。
「那你要小心，這邊的球都不長眼睛。」
他莞爾一笑，便起身離開。
我多希望他在駐足一會兒，我低頭看著地板心想「那你保護我嘛，球來，你用力敲回去不
就好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說上話。
往後的每一天，我在棒球場邊的時間比以前還要多，偶爾會有些棒球隊的男孩問我：「拉
蚌，要不要來打？」
我總是靦腆的拒絕：「我不太習慣動來動去…」
他邊揮舞著說：「那我們動就好啦。」
你不知道，這樣子我會心動的。
一週後，我再也忍不住。
我觀察了快半年，終於觀察到他晚上待在棒球器材室的位置。我努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
今天，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我悄悄靠近器材室，那是炎熱夏天的晚上，和著蟬鳴聲，少雲的夜晚月亮高掛著。伴隨夏
天的溽暑，我滿身大汗地蹲在一旁的草地，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和垂垂欲滴
的汗液。
「如果被發現，該怎麼辦呢？」我心想。
我瞧見器材室的門沒有鎖上，我觀察一陣子，發現四方屋裡，什麼都沒有，只有被你關起
來的落寞。我在牆角…
我關掉手機裡萬芳的歌聲。
忽然蟬鳴聲止，我知道，是行動的暗號。
我走進器材室，將身上的束縛——我的制服褪去，他在角落靜靜地，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
。
我從背後環抱他。
「誰？」
「是我。」
我像無尾熊一樣，用雙腿將粗大的他夾緊。
「誰在裡面？」
我沒有回答，只是忘情地看著他。是我夢寐以求的他。我將雙手放在他身上蹲下。將他的
粗大握在手中。
他悶哼了一聲。彷彿要打開那扇門。
但我什麼都不管了，我忘情地將他放在嘴內吞吐，那味道是上等貨。我腦中不停地導入一
幕又一幕他在球場上的英姿，更讓我欲罷不能。
我將他抽出嘴中，在月光的隱約下，我看著他濡濕的頂端，微微發光，啊，已經再也忍不
住了。
阿里山的檜木，是這麼美味。
突然，他大吼一聲：「出來啦！」
器材室的燈被打開，警衛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同學！你在對棒球棍做什麼！」
棒球隊的成員們排排站在後方，那個來撿球的男生看著我說：「拉蚌，你這麼喜歡棒球棍
，幹嘛不加入棒球隊？」
之後被送到警局愛上警棍，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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