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雷] 《老娘叫譚雅》- 沒能變成天鵝的醜小鴨

◎《老娘叫譚雅》(I, Tonya) - 沒能變成天鵝的醜小鴨 圖文完整版： http://wildflower.pixnet.net/blog/post/32224300 我從小就很愛看女子或雙人花式滑冰，長大後才漸漸不再看。起初看到「 譚雅」這名字的滑冰選手故事被拍成了電影，我還沒認出來是誰，以為不 是在我看比賽那段時間活躍的選手。但後來才發現，這位「譚雅」的姓氏 是「哈丁」（全名Tonya Harding），塵封回憶頓時打開，她是我當年特 別愛看的選手，因為跟其他人相比，哈丁的動作總是很活潑很輕快很大膽 ，自選動作配的音樂總讓人很想一起跳舞或搖擺，而且她非常會三轉跳， 印象實在太深了，非常難忘。後來沒再看到她比賽，我年紀還小，沒特別 研究發生了甚麼事情。看了電影才恍然大悟...... 《老娘叫譚雅》使用類紀錄片的形式，改編美國前花式滑冰選手譚雅哈丁 （瑪格羅比）非常戲劇化的人生故事，她從小就很有天賦，但殘酷可怕的 母親LaVona（愛莉森珍妮）讓她人生充滿陰影，貧窮的家庭背景也使她在 花式滑冰界格格不入，好不容易遇上真命天子Jeff（賽巴斯汀史坦），結 了婚卻發現對方會動手打她。她是美國第一位做到三周半跳（Triple Axel）的女選手（全球第一位是1988年的日本選手Midori Ito），但卻因 在1994年捲入另一位女選手南茜克里根的遇襲案，退出花式滑冰。 本片是一部五味雜陳的電影，觀眾對主角的看法不斷擺盪。先覺得譚雅有 驚人的才華，卻被評審、身邊人、甚至是法院給埋沒，實在可惜，但回頭 想想，她的確挺可怕的，不了解她的人如果因為某些行為與形象排斥她， 似乎也無可厚非，再加上她也無法完全擺脫與南茜克里根一案的關係，更 不容易讓大眾接受。但再深入思考，又會想到譚雅這些行徑與個性背後， 是自幼所受各種傷害的結果，被父親拋下，母親傷害，丈夫虐待，找不到 好好接受她、對待她的人，如果她對環境的理解就是如此冷峻，又如何能 期待她成為一位溫柔可人的「好女孩」？ 譚雅的母親LaVona並不像媽媽，比較像典獄長。但她沒有病識感，自認「 問心無愧」，還認為是因為她的犧牲與她的殘酷，才換來女兒的成就。很 難判斷她是否愛女兒，又或者她對愛的認知就是如此鐵血般殘忍。 Jeff原本是譚雅重獲自由的門票，卻讓她進了另一個籠子。或許有些人不 能同情譚雅一直與Jeff糾纏，不早早了斷，認為她活該，但這樣的朋友恐 怕不明白，對有些長期被家暴的人，尤其從年幼時期就被暴力對待的人， 施暴者常常是唯一對他們顯露過愛的人，而他們也只遇過這樣的愛，不回 去找施暴者的話要去哪呢？難道其他人就愛他們關心他們？譚雅生存的環 境造成了她的模樣與價值觀。 這樣的譚雅進入滑冰界闖蕩，也帶出了階級問題。譚雅是藍領家庭出身， 這在花式溜冰界不常見。她的服裝無法如對手的那樣精緻高雅，也沒多餘 金錢培養更多藝術涵養，她的妝髮與自製服裝，甚至選樂，都突顯了她的 階級與品味，遠遠悖離傳統女子花式滑冰的冰上公主形象，加上破碎的婚 姻與家庭，讓評審難以認同。之後更被身邊一票人拖累。如果她投胎投得 好一點，成績一定不僅如此。 但用階級的特性評價譚雅的滑冰表現，到底應不應該呢？ 我很喜歡本片利用毛皮衣的劇情暗示：譚雅被人指指點點說身為一位滑冰 選手，連個毛皮外套都沒有，於是她去獵兔，剝皮吃兔肉然後自己將毛製 成衣服，這幕暗諷了「高貴上流」的偽善。那些獵兔剝皮的勾當，是很殘 忍噁心，但譚雅對手身上穿的華美皮草，一樣要經歷這些血腥過程，只是 那些公主們不用自己做、不用親眼看見動物的下場罷了。相對於譚雅生活 的一團亂，其他高貴優雅的溜冰選手，私底下是否也有黑暗的故事，只是 隱藏得比較好而已？ 不過，關於那場真正扭轉譚雅職涯、讓她連想繼續用超高技巧拿到壞成績 都沒機會的襲擊案，《老娘叫譚雅》並不準備要告訴大家「事實」，或是 完全幫譚雅哈定洗白，它沒那麼天真，它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每個人都有 自己版本的「事實」，到最後必定各執一詞。本片做的，是突顯即使如此 重大、會影響人一輩子的指控，都仍可以輕易地透過嗜血的媒體與可畏的 人言，留下不一定正確的印象，而某些看來像證據的東西，在別種情形下 也可能會發生，並不一定只能指著有罪的這條路，甚至就算有關聯，也難 以斷定涉入的程度。最後，她是否真知情並同意這種程度的攻擊，天知道 。然而，最終失去最多的是譚雅哈定，更不用說在很多人心裡，她早就被 定罪了。 其實現在譴責性騷擾與性侵的#MeToo風暴，也必須小心別讓它成為胡亂攻 擊甚至冤案，畢竟這都可能影響當事人一輩子，不可不慎。媒體故事的形 成過程，有時可以完全與事實脫勾，而被談到的人物也不再有權為自己辯 護，只能成為笑話或卡通人物，任群眾將想像與控訴隨意加在他身上。 看完《老娘叫譚雅》，我比當年更佩服這位選手了，真是個鬥士。或許她 當年真的是個壞人，不過從那樣的谷底還能有辦法找到別的路生存，頑強 地繼續為生活奮鬥，實在了不起。社會常常不讓不符合主流想像的女人自 由活著，非要把她逼成反派不可，譚雅當年也撞上了這個禁忌，我想她能 給予的最好報復，大概就是好好活下去，讓一堆人看了礙眼吧。 《老娘叫譚雅》並不算很高段的作品，導演Craig Gillespie似乎挺想模 仿馬丁史柯西斯，尤其是運鏡與剪接，如果《蠻牛》哪天跟《笨賊一籮筐 》生一個寶寶，大概就會長得如《老娘叫譚雅》。但Gillespie功力與火 侯不到，所以模仿起來反而提醒觀眾他的不足。不過單就本片來看，其輕 快有活力的節奏、到位的演技、有趣的故事，仍舊是一部娛樂度高的精彩 作品。 身為當年看過好幾場譚雅哈定表演的人，當我看到電影最後播放她當年比 賽的真實影片，重溫充滿活力的表演，那股青春的衝勁與決心，那種比其 他選手更活潑更有能量及感染力的動作，突然令我很想哭。她的天份大概 是千萬中選一吧，而且也曾發現過、學習過、磨練過，她離自我價值的認 可其實只有一步之遙，當周圍所有人都棄她如敝屣，滑冰的天賦原本可以 帶她離開那些自我否定與貶抑，但所有天份與努力，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 內成為過往雲煙。 哈定於1991 US Championship做出美國女選手的史上第一個triple Axe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8va2i2vENw 搞不好譚雅本人已經看開了，但後知後覺的我現在才開始難過...... 更讓我哀傷的是她選擇拳擊做為下一條路。我感嘆的不是「拳擊」這個運 動本身，而是譚雅生命中從小已經有那麼多暴力，在她一生中早就被揍過 一遍又一遍，心靈與身體都是，不曉得她選擇拳擊之時，心中是否帶著「 反正拳擊場根本就像我的母船一樣，既然脫離不了那不如全心擁抱」的心 態，而且這項競技，又恰巧與花式滑冰要求的種種可說是相反，是否也有 點像是譚雅哈定的無奈嘆息──這回，她是真的知道世界上只有哪些地方 會接受她「這種人」了。 補充：飾演小譚雅的Mckenna Grace，就是《天才的禮物》(Gifted)的那 位小女孩！ -- 我的部落格 http://wildflower.pixnet.net/blog FB粉絲團 https://www.facebook.com/LizzyFilmCh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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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rubeinlove : 推推，喜歡這篇。我看著最後的比賽真實畫面淚流不 01/31 15:47

→ rubeinlove : 止QQ 01/31 15:47

→ Weezer : 這種標有點雷 會讓人知道主角結尾並不好 01/31 17:10

推 elytseerf : 這篇寫到了很多我感觸的點，也喜歡標題 01/31 18:10

→ yuhung : 藍領家庭在花式溜冰界不常見？你一定有什麼誤會 01/31 18:50

→ yuhung : 被打的南西就是藍領家庭出身，關穎珊也是 01/31 18:51

→ yuhung : 還有一大票奧運金牌得主也是藍領家庭出身 01/31 18:51

→ yuhung : 關穎珊他們家當初可以抵押房子支付她的練習費 01/31 18:52

→ yuhung : 父母還要兼好幾份差才能養家 01/31 18:52

→ yuhung : 電影沒有要幫譚雅洗白，但大家對其他選手誤會頗大 01/31 18:52

→ yuhung : "階級"絕對不是譚雅失敗的原因 01/31 18:54

→ yuhung : 羽生結弦的賽服當初還是媽媽幫忙縫的(因為買不起啊) 01/31 18:55

→ joey0602 : 電影的傾向就是操作成階級對抗。好像只有譚雅藍領家 01/31 19:21

→ joey0602 : 庭一樣，其他人都大小姐，但卻不提南西也是，父母工 01/31 19:22

→ rubeinlove : 額，我倒是完全感受不出什麼階級對抗，不如說電影對 01/31 19:24

→ joey0602 : 人，兼差幾份工籌錢。藍領成功的花滑選手也不少。譚 01/31 19:24

→ rubeinlove : Nancy的描述根本少到讓觀眾對她無感吧 01/31 19:24

→ rubeinlove : 我比較有感的是在奧運選拔時，Tonya意識到需要維持 01/31 19:25

→ joey0602 : 雅的結果很大部分也是她個人選擇 01/31 19:25

→ rubeinlove : 美國形象，但那跟階級對抗也沒啥關係 01/31 19:26

→ joey0602 : 我已經看到非常多篇說，其他人都有錢有勢才受眷顧， 01/31 19:27

→ joey0602 : 只有譚雅因為草根，所以才不受喜愛 01/31 19:29

→ joey0602 : 不只這，其他像豆瓣也是 01/31 19:30

推 rubeinlove : 故事是譚雅的角度，她八成是這麼覺得的啊XD只是身為 01/31 19:30

→ rubeinlove : 觀眾，我倒是覺得可以很明顯看出譚雅個性缺陷超大 01/31 19:30

→ rubeinlove : 而且評審因為譚雅的形象不喜歡她，不代表其他選手都 01/31 19:32

→ rubeinlove : 只是因為形象受到喜歡...至少我覺得電影本身實在看 01/31 19:32

→ rubeinlove : 不出這層囉 01/31 19:32

推 huhuiying : 沒有喜歡這部 因為力道還是太保守 觀點也偏單一 但 01/31 19:49

→ huhuiying : 普通藍領和藍領之下的單親暴力家庭還是有差距吧… 01/31 19:50

→ huhuiying : 當年凱力根的確在事發前就一直被塑造為氣質公主 她 01/31 19:50

→ huhuiying : 選曲與衣服也都拉高了藝術比分(溜冰評分有技術與藝 01/31 19:50

→ huhuiying : 術)…哈丁在藝術這塊比分一直很低 即使她技術勝出 01/31 19:50

→ huhuiying : 凱力根很多也無用… 01/31 19:50

→ peiring : 藝術不是只有一種,評審的眼光太狹隘了 01/31 19:51

→ orzisme : 克里根的藝術分高是有她的實力。不能說是衣服和選曲 01/31 20:02

推 tingyp : 花滑界藍領家庭背景的選手滿常見的，並不是藍領出身 01/31 20:03

→ tingyp : 所以藝術性就不好，關穎珊就是很好的例子 01/31 20:03

→ orzisme : 才拉高吧。三週半跳是絕招，但也不是技術分就無敵 01/31 20:04

推 yuhung : 剛寫了一篇關於其他選手的文，藍領出身的可多了 01/31 20:04

→ yuhung : 至於要看黑掉，Debi Thomas現在恐怕比Tonya更慘 01/31 20:05

→ yuhung : 人家Debi當年也拿過世錦賽冠軍、奧運銅牌，還是史丹 01/31 20:05

→ yuhung : 佛與西北大學畢業的醫生，現在卻破產酗酒住鐵皮屋 01/31 20:05

→ yuhung : 這才叫人生樂透彩頭獎，一手好牌玩到谷底 01/31 20:06

→ yuhung : 上面o大說的沒錯，不是技術分高就無敵 01/31 20:07

→ yuhung : 比賽也會限制跳躍與組合的上限 01/31 20:07

→ yuhung : 不然男子組大家只要不斷衝四周跳就好啦XDD 01/31 20:07

推 tingyp : Tonya那年代花滑計分還是6分制，藝術分渲染力強可以 01/31 20:14

→ tingyp : 彌補技術分，不是技術性高就穩贏 01/31 20:14

推 yuhung : 現在在計分雖然不是6分制。但也是分技術分和表現分 01/31 20:17

→ yuhung : 過去6分制也是有技術分和表現分(藝術分) 01/31 20:18

推 rubeinlove : 不過我是覺得，如果說電影有試圖批判什麼的話， 01/31 20:27

→ rubeinlove : 並不是在強調「藍領」vs.「白領」，而是更偏重「模 01/31 20:28

→ rubeinlove : 範家庭」vs.「破碎家庭」，這也是逼迫Tonya重新和暴 01/31 20:29

→ rubeinlove : 力為伍的原因 01/31 20:29

→ fin2008 : 原po對哈丁評價好高，我對她的印象是除了跳之外， 01/31 21:00

→ fin2008 : 其他都說不上好。滑行和表演都差... 01/31 21:00

→ fin2008 : 覺得衣服和選曲能提高藝術分是誤區，裁判是專業的， 01/31 21:02

→ fin2008 : 看的是基本功是否紮實，對音樂的理解等等 01/31 21:02

推 huhuiying : 有沒有可能那年代的美國評審對音樂、服飾與動作設計 01/31 21:22

→ huhuiying : 編排的理解也侷限在自己的舒適安全區間呢？起碼我 01/31 21:22

→ huhuiying : 看了譚雅與凱力根的表演片段 譚雅的部分都很扎眼刺 01/31 21:22

→ huhuiying : 耳更難說是天鵝湖般行雲流水 但這是我的喜好問題 01/31 21:22

推 fin2008 : 我自己的理解是，不管是6.0或現在的打分，看的都是 01/31 21:26

→ fin2008 : 滑行好壞，節目編排的合理性，以及選手的表演天份， 01/31 21:26

→ fin2008 : 不單純是風格問題 01/31 21:27

→ peiring : 藝術本來就是個主觀的東西,有人覺得這樣很藝術,有人 01/31 21:27

→ peiring : 覺得那樣很藝術,只能說評審就是不欣賞譚雅的藝術,而 01/31 21:27

→ peiring : 且藝術觀感才會隨時代改變,也許這年代覺得不藝術的 01/31 21:28

→ peiring : 到了另一個年代就變成很藝術了 01/31 21:28

推 fin2008 : plushenko 2002年奧運sp是麥克傑克森組曲，和優雅沒 01/31 21:31

→ fin2008 : 關係，但他有夠好的基本功，出色的表演及感染力， 01/31 21:31

→ fin2008 : 藝術分一樣很高的 01/31 21:31

→ yuhung : plushenko有個表演穿肌肉男裝超猛超搞笑XDDDD 01/31 21:32

推 tingyp : 推樓上fin大，花滑藝術分感染力是重點跟不是優雅有 01/31 21:34

→ tingyp : 氣質才是有藝術 01/31 21:34

推 fin2008 : 藝術分這個名詞讓大家覺得打分是看裁判喜愛好，但這 01/31 21:34

→ fin2008 : 個部分很看基本功，滑行，銜接，節目執行度等等，真 01/31 21:34

→ fin2008 : 的不完全是滑公主風就高分 01/31 21:34

→ tingyp : 肌肉裝印象超深+1 XDD 01/31 21:35

推 fin2008 : plushenko也有很帥的節目啦，可是肌肉裝已經永遠被 01/31 21:38

→ fin2008 : 記住了XDD 01/31 21:38

推 poi1619 : 花滑是技術和藝術並重的運動，藉由滑行 跳躍 旋轉 01/31 21:41

→ poi1619 : 步法的組合和銜接詮釋曲子，加上手勢和表情表現出 01/31 21:41

→ poi1619 : 個人風格，感動評審和觀眾，讓他們與選手共悲歡， 01/31 21:41

→ poi1619 : 而不是單單僅是高難度跳躍組合，這才是她觀眾緣不好 01/31 21:41

→ poi1619 : 及不受評審青睞之故。每個職業選手都有天賦並付出努 01/31 21:41

→ poi1619 : 力，才能登上世界舞台，不是光靠華麗的衣服或曲子就 01/31 21:42

→ poi1619 : 能成功，譚雅認為她只是輸給大小姐的家庭背景，也 01/31 21:42

→ poi1619 : 未免太小看對手吧。 01/31 21:42

→ yuhung : 雖然電影描述不多，但看得出Tonya有點仇富 01/31 21:46

推 fin2008 : 說到家世，當年拿下金牌的巴猶兒可是孤兒啊 01/31 21:50

推 huhuiying : 滑行、銜接、編排完整度的確涉及主觀藝術評價，我前 01/31 21:52

→ huhuiying : 面也說譚雅的表演讓我覺得刺眼、突兀、卡帶 不夠行 01/31 21:52

→ huhuiying : 雲流水 但這是我的品味問題 就像某些電影在開始被 01/31 21:52

→ huhuiying : 批的體無完膚不成氣候 但多年後標新立異的剪接與運 01/31 21:53

→ huhuiying : 鏡卻可能成為經典。將評審的制約與主觀性完全排除 01/31 21:53

→ huhuiying : 只一味說評審專業不容置喙我認為也很危險。 01/31 21:53

推 fin2008 : 滑行銜接這個百分百是客觀技術問題，一定要說不公 01/31 22:00

→ fin2008 : 平的話，技術分高的選手常常拿到名不符實的藝術分， 01/31 22:00

→ fin2008 : 這才是令人疑惑的地方 01/31 22:00

→ fin2008 : 以前被評價滑行好的，放在現在一樣是好的。 01/31 22:01

推 fin2008 : 以前代表台灣的劉中達，大家可以看他的節目，滑行 01/31 22:05

→ fin2008 : 表演舞蹈都好，但難度低，藝術分也連帶不高。 01/31 22:05

推 huhuiying : 譚亞的技術我認為趨近完美(除了奧運第8名那次) 我 01/31 22:07

→ huhuiying : 不太在乎如過場般的滑行 畢竟她炫了別人難以企及之 01/31 22:07

→ huhuiying : 技巧 但她的藝術分始終不高讓我無法理解 … 01/31 22:07

→ yuhung : 去看看Alexey Yagudin 2002 Olympics, SP Winter 01/31 22:09

→ yuhung : 就會知道過場銜接滑行步等有多重要 01/31 22:10

→ yuhung : 要比炫技人家男子滑冰都拼命上四圈了，夠炫技吧? 01/31 22:10

→ yuhung : 但人家就是有辦法把轉圈等動作和編舞銜接得好 01/31 22:11

→ yuhung : 淺田真央是我很喜歡的選手，也讓人心疼 01/31 22:12

推 fin2008 : 滑行技術是藝術分關鍵啊。 01/31 22:12

→ yuhung : 但她的故事也說明了triple axel不是一切 01/31 22:12

→ fin2008 : 覺得有3A就有藝術分，這才令人不解吧 01/31 22:12

推 tingyp : 也可以看一下關穎珊的比賽.藝術感染力觀眾共鳴很高 01/31 22:12

→ tingyp : 淺田真央上屆冬奧短曲失利無緣爭金後.長曲放手一博 01/31 22:13

→ fin2008 : 3A史祖伊藤綠也沒拼過山口克麗絲蒂啊 01/31 22:14

→ tingyp : 才終於覺得對她的表演有共鳴 01/31 22:14

推 fin2008 : 淺田很可惜，我覺得她在會3a的選手中是最全面的了 01/31 22:16

→ tingyp : 電影導演也會炫技強調個人特色但最終還是要讓觀眾 01/31 22:18

→ tingyp : 看得懂有共鳴才能算得上成功吧 01/31 22:18

推 huhuiying : 男子和女子賽最好還是別混在一起講吧。然後譚亞藝術 01/31 22:19

→ huhuiying : 評比低是因滑行不佳？seriously? 好吧…我喜歡關穎 01/31 22:19

→ huhuiying : 珊 但我覺得已經偏題了 就此打住 多謝資訊推薦 01/31 22:19

推 fin2008 : 一個節目從頭到尾都要不停滑行，滑行怎麼會只是過 01/31 22:19

推 tingyp : 關穎珊的滑行連接步很厲害融入在音樂裡讓人看了很享 01/31 22:27

→ tingyp : 受.她的技術分通常是穩而已 01/31 22:28

推 joey0602 : 淺田上屆冬奧的長曲超棒。因為這個才開始看花滑比 01/31 23:22

→ joey0602 : 賽 01/31 23:22

推 joey0602 : 是說三圈半的執行也是很容易失誤。淺田在索契短曲就 01/31 23:31

→ joey0602 : 摔了QQ 01/31 23:31

→ sunnyborage : 愛關+1。看她滑冰，會哭。 02/01 00:47

推 tingyp : 看小關滑冰會哭+1 02/01 01:08

推 imwaiting : 推 02/01 12:46

推 akanokuruma : 有Toyota贊助的世界第二的宇野說他都是赤字 02/04 16:45

→ akanokuruma : 現任美國冠軍nathan 小時候練的冰鞋其實是爸爸求來 02/04 16:46

→ akanokuruma : 的 02/04 16:46

→ akanokuruma : 花滑衣服非常的昂貴，頂級的一套甚至是六位數 02/04 16: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