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桃園市文化局陳瑋鴻給我的公職霸凌經驗

桃園市政府文化局陳瑋鴻給我的公職霸凌經驗 一、案情背景說明 適逢公職反霸凌運動，高潮迭起 亦提供拙著一篇響應，共襄盛舉 「正義如果夠勇敢，邪惡就會失去力量！」 內文摘自筆者《博士科員的意外旅程–臺灣文化行政官場現形記》尚未出版書稿內容。眼 見近期勞動部公務人員遭主管霸凌而輕生，筆者趁此摘錄書稿中過去曾被霸凌刁難的那一 段公職經歷，鼓勵政府機關裡的基層人員勇敢站出來揭發那些失格主管仗勢欺人的罪行。 本文旨在陳述2018年6月至2020年2月期間，筆者博士班畢業後，經文化行政高考二級兩岸 組候用人員補訓被莫名其妙地分發至桃園市政府文化局文創影視科任職時，遭到2018年9 月才剛從閩南文化科專員陞任文創影視科長的陳瑋鴻，對筆者的言語羞辱以及工作上的刁 難。筆者不願與這種心胸狹窄、欠缺領導力跟同理心、愛耍官威、漠視專業的人繼續共事 ，認清官場生態，最後選擇主動辭職，成就自我，「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 顏」。 原本拉我來文創影視科的科長林作嘉，在我到職不到4個月後，就被前市長鄭文燦拔擢出 任客家事務局專門委員。陳瑋鴻說他本來已經準備商調去景美人權博物館，卻被鄭文燦留 任並升職本科科長。原本科裡的專員鄭育如，或許是眼見升科長無望，也就外調去其他縣 市了。至於本科專員出缺，無論是學經歷、職等條件，我都完全符合升任專員的資格。鄭 文璨不從本科或是文化局同仁擇優內陞，卻是大老遠去「原住民行政局原住民福利科」外 補一位非文化行政職系，也無文藝行政經驗的科員來出任專員，破壞文官陞遷制度。若讓 人懷疑其中有所違法弊端或是選後酬庸考量，也是合情合理的。至於內情為何，也只有鄭 文璨自己最清楚了。市府的任何人事聘用案，連找個臨時人員也都要送到市長室簽准，大 小一把抓。但是離職的人，他就不管了。 這一切無奈轉折、意外旅程的公職開端，都來自於這個前科長林作嘉的一念之間。他明明 知道自己業務科並沒有兩岸文化業務，連整個文化局也沒有，只是因為原本做綜合業務的 科員商調走了，硬是去補一個高考二級兩岸組的候用人員，無視於公務人員的「考用原則 」，毫無用人概念，根本是失格的主管。他去事求人開現職缺、或是提報考試缺，都是更 為合適的選擇。況且，承辦「綜合業務」就是行政雜務，去找一個初等考書記、普考辦事 員來做都能駕輕就熟、綽綽有餘。把一個至少碩士畢業的高考二級人員當雜工，不但是大 材小用，也耽誤對方的公職前途。林作嘉這種用人思考，不正是勞動部《執行職務遭受不 法侵害預防指引》附錄六〈職場不法侵害行為自主檢核表〉自主檢核項目第8點：「或要 其大材小用去做無聊的瑣事」。管理者的使命在於「知人善任」，古人說「見微知著」， 把這種昏官庸官放到高階主管的位置上，他的任何決策都會是國家社會的災難！這位大官 林作嘉，我任職的最後一天，不忘送給他一張大字報，上面斗大八個字：「自私無能，○ ○官僚！」一則留做紀念，二則恭喜他這種尸位素餐的愚昧官員竟也能升上十職等高官。 另外，我認為當時人事室吳主任，若無適時勸阻林作嘉，身為人事主管，卻無視於考用合 一原則，同樣也難辭其咎。 陳瑋鴻到任科長之後，立即對同仁職務略為調整一番，把原本我已經做得痛苦不堪的「綜 合業務」移出去給即將到任的新辦事員，而把其他同仁手上有關文創園區都市計畫變更業 務移交給我，得以發揮我的都市計畫專業，身為主管，適才任用，他至少做對了，這一點 我很感謝他。 我當時手上有幾個重要計畫案都必須跟市長鄭文燦開專案會議並經裁示，受研考列管。上 開我的書中有一章特別留給鄭文燦，揭露這個人工作上不為人知的一面，李敖：「搞政治 活動的，不管左派右派，很少有好人。」鄭文燦會走到今天身敗名裂，我身為承辦人一點 都不意外。姜新立教授說過：「學術詐欺必然是政治騙子」，天理昭昭，果不其然，法網 疏而不漏。總之，從鄭文燦臺大國發所碩士論文抄襲而學位被撤，貪污收賄而被收押起訴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鄭文燦當年在我眼前拔擢的這些官員，就我對他們的觀察， 可謂罷軟不職、唯命是從，都跟他自己一樣地平庸無能！「一個真正開明進步的國家，不 是一群奴才造成的。」 一個文創影視科，4年換了4位科長，業務如何能做得穩健；業務科被丟在中壢偏郊很多年 ，遠離桃園市政府的局本部，公務要如何順利推展？主管的馬祖新村眷村修復工程，我在 的時候，修復後仍然多處暗藏破敗、漏水連連，影響後續我的眷村民宿計畫一再延宕，困 擾不已，失職的歷任科長卻沒有人需要負責任，還個個升官！ 這位陳瑋鴻，現任桃園市政府文化局附屬機關藝文設施管理中心主任。就如同《彼得原理 》所指出的，我衷心盼望這位不適格的主管能在這個九職等的位子上做到退休，這種惡質 官僚如果未來還能升遷簡任官，那可真是國家跟社會的悲哀！ 本文除了公開發布於社群網路之外，同時以紙本掛號向桃園市政府市長室具名投訴。離職 多年，桃園市政府受不受理這遲來的投訴，我不知道；結果如何，我也不在乎。不過，如 果近來年社會上連十多年前的性騷擾、性侵害事件，事過境遷之後，加害人還能遭到司法 追訴；那麼，在辦公室裡被官僚主管霸凌，憤而辭職，桃園市張市長，若有正義感，當然 也不至於冷漠地因為受害人不再是市府員工而霸凌者早已升官他處而不受理。我想張市長 是知名學者出身，理當能體會讀書人寧願自己掛冠求去，也不願留下來繼續被人糟蹋羞辱 的心情。前科技部長陳良基：「若自己作賤自己，別人也不會來救你。」 提早公開此事，更重要的目的在於，政府機關裡那些劣質官員的惡行惡狀必須勇於揭露。 凡走過的，不但必須留下痕跡，還得接受歷史檢驗。 趁著此刻公部門霸凌事件遍地開花之際、撥雲見日之時，讓陽光曝曬一切，除惡務必連根 拔起，讓政府部門裡那些猶如土皇帝的惡劣主管再也無地自容，讓真正勇於任事的優秀文 官們得以出頭；當主管的不會再是同一類人、同一張臉孔、同一種想法。 更重要的是，讓不幸犧牲的一條命，得以促成制度性進步，顯得有所價值，不會白白犧牲 。民主政治的核心意涵在於「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希望經此日後，公僕之間，人人平等 ，做事毋須看人臉色，委曲求全，齊心戮力為國家社會服務。 勞動部這位年輕人去了天國，不禁又讓我想起大學時代讀到李大釗先生的一段話，一直銘 記於心：「人生的目的，在發展自己的生命，可是也有為發展生命必須犧牲生命的時候。 因為平凡的發展，有時不如壯烈的犧牲足以延長生命的音響和光華。絕美的風景，多在奇 險的山川。絕壯的音樂，多是悲涼的韻調。高尚的生活，常在壯烈的犧牲中。」 二、工作上遭陳瑋鴻霸凌刁難的事實簡要列舉 （一）2018年10月4日上午，內政部營建署都委會審查會議 在文創影視科任職1年7個月又2天，本文列舉幾件印象深刻的事件，來指出陳瑋鴻擔任科 長期間給予我的公職霸凌經驗，以及，這個人為什麼不適任主管。 由於陳瑋鴻到任科長後，把同事有關文創園區都計變更案的業務都移交給我。2018年10月 4日，我奉派出席上午10點30分內政部營建署都委會「變更中壢平鎮都市擴大修訂計畫（ 配合中原營區整體開發）案」審查會議。是日主席林旺根先生是我以前在臺北縣城鄉局都 市更新科工作時擔任審查委員的舊識。會議上，我基於自己都市計畫專業發表意見，卻引 來桃園市政府都發局都計科長的不悅，除了當面嗆聲說：「本案已經市長簽准同意，你要 翻盤嗎？！」會後，這位科長竟還致電陳瑋鴻告狀，警告我不要在會議上放炮。承辦人基 於職責提出意見，卻被認為找麻煩。都計科長這種無謂的幼稚之舉，陳瑋鴻身為同仁主管 ，大可聽聽就好不用理會，卻等我下午進辦公室後，特地來電質問一番，頗有警告的意味 。他們大概覺得我身為基層承辦人，只要聽話做事就好，不要意見太多，可惜我不是大學 剛畢業或是第一天出社會工作的菜鳥。就官僚主管的保守思維，我下意識覺得被貼上標籤 做記號了，工作上也開始逐漸產生一些類似霸凌跟刁難的情況。 （二）2019年8月7日下午，太武新村眷舍修復工程代理出席會驗 太武新村21號眷舍：https://imgur.com/betYDfE 「歷史建築太武新村眷舍暨景觀修復再利用工程」驗收案，正驗是文化設施科，本科是日 後21號眷舍（見上圖）的使用單位，需要一同出席會驗。然而，本案並非我的業務，承辦 同仁當日有事請假，請我代為出席。同仁特別提醒我不要發表任何意見，我也同意，不要 給同事添麻煩；不然的話，現場針對施工缺失，我其實有一堆話要講。由於太武新村交通 不便，我商請其他同事開車陪同前往。21號眷舍被排在驗收程序的最後一間，因此，我們 兩人便從下午2點驗收開始後一路陪著待到快5點，21號眷舍才完成驗收及會驗。由於只是 參與會驗，並非主驗單位，也無特別意見，既已完成本科21號眷舍的會驗職責，我們兩人 沒有等文化設施科完成後續其他的驗收部份，便先行離開返回辦公室打卡下班。隔天，陳 瑋鴻得知我沒有等整個驗收程序完成後先離開，一早便把我叫進辦公室藉機責問刁難，問 我「為什麼你可以提早離開？」我回「我的會驗部份已經完成，我先走並沒有影響到其他 人」，他接著問「為什麼你覺得自己可以先離開？」於是我就坐在他的辦公室裡，活像個 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被主管羞辱般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盤問。 （三）2019年9月6日下午，馬祖新村眷村民宿計畫業者討論會議 馬祖新村眷舍漏水照片： https://imgur.com/rumPZTV https://imgur.com/mzxuLEh https://imgur.com/ZQaSpT9 https://imgur.com/dovZEhw https://imgur.com/vywIbGW 「歷史建築馬祖新村眷村文創園區眷村民宿經營試辦計畫」是我到職後由林作嘉交辦的一 項全新業務，這個計畫因為先前的眷舍修復工程並沒有做好，造成屋頂嚴重漏水（見上圖 ），推遲了後續民宿計畫的辦理進度，令人十分困擾。本案某次會議後所衍生的衝突，則 又是陳瑋鴻看我不爽、找我麻煩的另一次導火線。 開放承租經營的4戶民宿，其中之一的業者是李俊賢老師，他打算做眷村料理，所以有一 次他問我眷舍是否可以使用明火瓦斯一事，我回覆「可以，完全沒有問題。」之後，在某 次我沒有參與的討論會議上，李俊賢提出使用明火的需求，科長可能是直接跟他說「不可 以」，李老師回他：承辦人說可以的。陳瑋鴻回辦公室後，不客氣地直接來電責備我為什 麼跟李老師說眷村可以使用明火？！當下，他給我的感覺就是：「身為科長，我的說法讓 他在會議上很沒面子」，我跟他就事論事，他卻認為我挑戰他科長的階級權威。 我自己就是建築保存專業者，在當年講授文資法已有10年，眷舍能不能開火做菜？我比文 資科還清楚。自大三以來便投入古蹟保存領域，先後在產官學界累積的保存經驗更超過20 年，理論與實務兼具；對於法律上的可為與不可為，我比中央主管機關還了然於胸。文資 法從來沒有禁止古蹟、歷史建築等建築文化資產不能使用明火，是那些不懂裝懂的失職官 員，以管窺天，長期積非成是後所形成的保守且刻板的觀念，三人成虎，以訛傳訛。陳瑋 鴻雖然是主管，但是沒有保存的專業跟經驗，不懂文資法，怎麼可能比我更了解。一個稱 職的科長，不是用這種目中無人的口氣來對待一位專業者。放眼全世界，幾百年的古蹟不 但可以改做五星級飯店、當民宿、開餐廳賣牛排，還可以當澡堂也沒問題。只要載明於「 因應計畫」並審查通過，眷村當然可以開瓦斯炒菜做飯。事後，我為了李老師的眷村料理 得以實現，還特別找科長談，委婉地說只要他同意、李俊賢老師有需求，我承辦人多花點 時間、寫公文來重跑「因應計畫」程序都沒有關係。無奈這個主管怕事、欠缺擔當、漠視 專業、耍弄官威，也就到此為止了。 「行政倫理」跟「專業倫理」是兩回事，職務上，我尊重業務科主管的行政指揮權，聽從 工作分配與指示，依法遵照辦理；然而，對於業務內容的專業性，你陳瑋鴻怎麼可能比我 更懂文化資產。許多人考公職是帶著專業能力以及多年社會工作經驗進入機關服務的，所 謂「泰山之上還有天，滄海之下還有地」，當主管遇到不懂的事，就不要「不懂裝懂」。 同仁好心給你意見，何必因為自己是科長，就覺得拉不下臉來虛心求教，反而「見笑轉受 氣」，惱羞成怒。官僚機關普遍存在「官大學問大」的馬屁文化，主管總是忌憚部屬能力 比自己強，於是藉機找麻煩來給對方下馬威，刷階級存在感，藉主管權勢行霸凌之事。卓 越的領導者必先懂得服從，稱職的主管也必須明白自己的不足。「下君盡己之能，中君盡 人之力，上君盡人之智」。電影《霍元甲》說道：「人家怕你跟尊重你是兩回事啊！」「 尊敬是靠自己贏來的，不是叫聲『科長』，就能得到同仁的尊敬。」主管懂得尊重與授權 ，同仁就願意拿出本領。既然這位新任科長覺得自己很懂很行，那麼身為承辦人就保持沉 默，看長官表演了。 附帶一提，從小地方可以觀察一個人適不適合當主管。眷村民宿計畫只是對外招租並不是 政府採購案，對於業者的評選會議，理當從簡辦理。當天主任祕書、科長卻要求比照政府 採購法評分作業，評分表只好抽換重做。我無奈，不說話只看在眼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 做，這樣的主管，簡直是僵化、盲目而無知。 （四）2019年9月11日早上，陳瑋鴻大耍官威的言語恐嚇！ 最後促使我毅然辭去公職的最後一根稻草，來自陳瑋鴻的言語羞辱。那天早上，陳瑋鴻竟 然直接出言恐嚇我，至今他講出的每一個字我都還記得！2019年9月11日早上，陳瑋鴻又 把我叫進科長辦公室，發神經劈頭責問太武新村採購案的事，「太武新村的採購案為什麼 拖這麼久？你去寫份檢討報告來給我！」接著又說出一句令我忍無可忍、直接炸毛的話： 「商調函來了，我不會讓你走，我要好好磨練你！」窮人乍富，最怕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新官上任，最怕的就是目中無人。 「太武新村八二三砲戰故事館常設展執行委託專業服務案」。2019年8月5日第一次上網公 告招標，因無廠商投標而流標。9月10日第2次上網公告，最後順利脫標。 文創影視科辦公室： https://imgur.com/UXkSna4 https://imgur.com/loVVM6O https://imgur.com/PgxBeUR 文創影視科被外放到中壢馬祖新村內（見上圖），並不在市政府的局本部。公文收送一天 只有兩次，為此還特地專門請一個人負責兩地的收送公文。早上9點，從局本部送回文創 影視科；下午2點，再將公文送去局本部跑流程。採購簽文從承辦人到局長或市長，中間 需要經過許多人的意見簽核，還要經過至少政風室、會計室的會辦，折返費時。更不用說 ，一個業務科被丟在偏郊，對於簽稿的內容或文字都無法直接當面溝通，立即修改，公文 一來一往，耗時延宕，好幾天又過去了。業務科被丟在那邊都幾年了，從科長到局長，有 哪一位高層主管，積極設法去幫同仁解決這個困境？因為事不關己，業務都是基層在做， 主管只負責出一張嘴。將帥無能，累死三軍！ 「你去寫份檢討報告來給我！」真是好大的官威！陳瑋鴻把自己當成《監獄風雲》裡的戒 護科長嗎？身為主管不去主動了解原因，思考如何協助同仁解決問題，卻是猶如土皇帝般 直接下命令叫我去寫檢討報告。這種欠缺尊重跟同理心的態度，聽起來十分羞辱人。這個 採購案並沒有故意拖時間。若以「僕人式領導」的角度，一位稱職的科長會問：「採購案 辦理的過程中，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你的？」主管的職責，在於幫助同仁掃除業務推動中 的各種行政障礙。一個真正現代化的行政組織需要的是領導而不是支配，適格的主管會跟 同事建立起良好的夥伴關係，協力合作，也不會把上級的壓力轉給部屬，更不是倚仗著職 位權勢，把同事當囚犯來管理。科長每個月不扣稅的「主管職務加給」並不是白白領爽的 ！ 陳瑋鴻是我看過最標準的無能官僚，這個人沒有擔當也沒有責任感，年紀輕輕，腦袋裝的 卻是舊時代公務員的僵化思維–怕事、自卑、自以為是、耍官威愛擺架子。用「廟小妖中 大，池淺王八多」來形容再貼切不過，實在欠缺擔任主管職的條件與能力。 「商調函來了，我不會讓你走，我要好好磨練你！」說真的，當下聽到這句話，實在震驚 到不行，整個炸毛，真想起身給他一巴掌再踹兩腳。先前待過的兩個機關，很幸運從來沒 有遇過這麼囂張跋扈、妄自尊大的主管，算長見識了。民主時代的現代政府，有多少公職 公務人員內心其實一直有個小朝廷？在社會職場上，至少待過百貨食品業、文教基金會、 營造工程建設公司、工程顧問公司、建築師事務所；也在以前臺北縣時代的城鄉局、基隆 市文化局服務過；博士班期間跟著師長出國參訪世界文化遺產、從事建築保存調研、出席 國際會議發表論文等。論學識、見識、社會歷練、專業能力，這位科長都遠不及我；甚至 是高考及格梯次也比我晚。說大話來膨脹自己，拿職銜來威嚇同仁，只是虛張無謂的優越 感跟自卑感。事後，既好奇又有點後悔，當時應該冷靜地問這位唸政治的、坐辦公室的文 書員：「你要拿什麼本事來磨練我？」說到這裡，又想起他曾經有一次沒頭沒尾地以專員 手上有一個兩千多萬的眷舍修復工程案來試圖教訓我什麼是承辦案的世面，我聽了只是禮 貌地微笑，對於這種人，實在都懶得回應了。以前經手辦理的都市更新案，包括甲方跟乙 方，起跳都是「億」，沒有在講幾千萬的。 由於原先跟臺北市文化局長蔡宗雄談好準備商調文化資產科一事，已被局內某位高層主管 從中阻撓而破局，官場生態真是令人心灰意冷（附件1）。當天面對陳瑋鴻出言不遜地恐 嚇，我也只是怒目沖沖地瞪著他大聲咆哮：「你放心！不會有商調函來！」倘若真的要商 調走，你陳瑋鴻還得先秤秤自己有幾斤幾兩，有沒有本事擋得了？否則屆時只是在羞辱自 己而已。 附件1：辭職書附件「臺北市文化局長蔡宗雄的line對話」 https://imgur.com/EZ9NUfd https://imgur.com/rapSKOg https://imgur.com/SueC2lU https://imgur.com/FwFjrbe 「不見領導力、欠缺同理心，至少做人要懂一點倫理。」政府機關裡盛行官大學問大、外 行領導內行，這都無所謂；但平等跟尊重的基本倫理，是一個人在社會上做人處事，應該 有的態度與教養。 （五）2019年10月2日早上，停車場混凝土灌漿工程通報事件 停車場整地施工：https://imgur.com/XxsKr1s 在9月11日陳瑋鴻出言恐嚇我之後，找我麻煩跟刁難的情況，就更明顯沒在客氣了。10月2 日一大早8點初，我去附近便利店買完早餐回馬村園區辦公室的路上，看到籃球場改做停 車場的那塊水泥地（見上圖），廠商正在重作鋼絲網混凝土鋪面。由於古蹟修復的背景， 對於營造工程工法都頗感興趣，便停下來一看，承包商此時立刻走了過來。表明身份後跟 包商小聊幾句，也就隨口問了「怎麼不考慮使用透水式鋪面？」這一下子不得了了，短短 幾分鐘回到座位後馬上接到科長電話，語帶不滿，責問我為什麼要去問人家這個事情。原 來是，那位包商立馬把遇到我的事回報給市府工務局，承辦人再致電給陳瑋鴻。首先是工 務局的反應令人難以理解，難道是做賊心虛而害怕遭人識破工程弊端嗎？其次是事分輕重 ，這檔事就跟先前去營建署出席都委會審查會議後的情節一樣，做為業務科主管，本可置 之不理，反而回頭質問同仁，再次藉機修理我。 （六）2019年10月15日下午，眷村書房案請公差外出的刁難 眷村書房布置： https://imgur.com/l1sj1Bh https://imgur.com/pSv0UoY 陳瑋鴻打算重新布置11號的眷村書房（見上圖），要我提一個10萬元以內的計畫辦理。「 眷村書房圖書常設展空間設施計畫」經簽准之後，開始按計畫書的規劃內容採購圖書以及 購置傢俱。傢俱已事先在「木光設計家居」的網站選購好，但買傢俱當然還是必須到現場 確認無誤。展示館位在蘆竹區龍安街，我跟廠商約好10月15日下午前去，在差勤系統點公 差外出，結果科長竟然不准差假，還反問我「為什麼要去現場看？」買數萬元的桌子跟椅 子，有人會不去現場看過的嗎？在我進一步說明之後才勉為同意。由於交通不方便，我還 自費搭了一段計程車過去，所有公差交通費都自行吸收，心想如果報公帳肯定又會被刁難 。2024年2月春節期間重遊馬祖新村時，眷村書房已改頭換面，那些當時購置的傢俱已不 見蹤影。 （七）2019年11月中旬，空軍三重一村參訪就算有名額也不准去！ 2019年11月，「空軍三重一村新北市眷村文化園區」修復完成，甫開放參觀。桃園市文化 局組公假參訪團，文創影視科有分配到2個名額。承辦人是○○姐，她問我要不要去？我 說「我想去，但是科長一定不會讓我去。」最後，因為科裡無人報名參加，那天在辦公室 裡，○○姐直接跟科長說我想去，果不其然，陳瑋鴻當著我以及所有同仁的面前，直接了 當地回說「不准！」一個局本部舉辦的參訪活動，明明沒有人要去，明明開放同仁報名參 加，也跟本科業務相關，陳瑋鴻寧願空著2個名額不用，也不准我去，擺明拿科長職位來 壓你，在其他同仁面前給我難堪、刻意羞辱。陳瑋鴻身為主管，竟然用上「不准！」這種 威權式的口吻來對待同仁，簡直是把同仁當成監獄囚犯來管理。這種內心充滿階級威權心 態的人還適合在民主社會的現代政府裡當主管嗎？！ 三、「蛟龍得雲雨，終非池中物」–公職旅程倒楣又無奈的感想 看到這種辭職書內容（附件1），真正稱職的主管肯定會感到驚訝萬分，一定會想進一步 了解這個人在工作上發生了什麼事，表現出行政管理層應有的責任與態度，從旁輔導或協 調之。然而，桃園市政府文化局，業務科不算的話，那些蓋章的各個主管，從局本部的專 門委員、主任秘書、（副局長職位當時被鄭文燦懸缺1年多未補）、局長以及人事室主任 ，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我離職前後，曾經來問過我一句話。推動文化藝術的行政官員，對 待同仁如此冰冷，做人沒有溫度、為官沒有感受，道貌岸然，真是超級諷刺！ 附件1：辭職書 https://imgur.com/PqRXlul https://imgur.com/1zAkSHT https://imgur.com/z1r5zaY 就我的觀察，從基層升上主管的，普遍都有一種「媳婦熬成婆」的心態，終於可以不用再 辦公文，終於可以出一張嘴指使別人做事，最後變成惡婆婆。在職時，科長陳瑋鴻對待我 的言行，已經很明顯符合勞動部「執行職務遭受不法侵害預防指引」17項職場霸凌行為的 情況與條件（附件3）。社會上，對性騷擾的控訴能不能成立，除了具體事實之外，也包 括被騷擾者的切身感受；同樣地，職場上有沒有遭到主管的霸凌欺壓，部屬的感受再清楚 不過了。 附件3：「執行職務遭受不法侵害預防指引」 https://imgur.com/dEA0w6e 當公務人員，職業生涯順不順利、升遷快不快，都很看個人運氣。我算官運不好，放下學 術正途不走，偏入歧途，幻想當廖化，過於天真。結果不但像條蛟龍困在泥巴地裡，動彈 不得，專才難以發揮，還要被無能無德的惡劣主管連番羞辱。走這一遭，真是浪費生命、 自討沒趣。臺北市政府文化局曾有某位科長告知我：「科員學歷太高，在公部門不見得是 好事。」僅僅只因我的存在，對於那些仍活在舊時代鼠肚雞腸的官僚主管來說，就是一道 時時感到刺眼的亮光。 離職前，人事室給我一份「桃園市政府文化局公務人員辭職原因調查表」（附件2），離 職原因還不能選超過3項，而且欠缺「主管霸凌欺壓同仁」的選項，只好勾選相近的「與 長官理念不合」、「主管難以溝通」；看到「考核不公平」，新進人員考績當然一律打乙 等，更何況我是陳瑋鴻霸凌的對象。阿里巴巴公司創辦人馬雲曾說過，員工離職不外乎兩 個原因：「心委屈了；錢沒給到位」。大部份考公職的人圖的是工作穩定而不是賺大錢， 因此，公務人員會被逼到想離職，最主要的原因，絕對是上級主管的領導風格所造成的， 這些人本來就不適格擔任管理職，若跟同仁有所衝突，乃意料之事。在政府機關會升職的 人，通常都是看年資或是關係，而非考量人格特質、識見與工作能力。「公務人員陞任評 分標準表」滿分100分，但其中60分是掌握在首長的個人認知裡，誰可以陞遷，都是由一 個人說了算。能力好的人，本來就有其他選擇，不必受這個鳥氣；那些走不了的人，只好 忍氣吞聲，更加助長了這些劣質主管的氣燄，變本加厲。最近全國幾乎遍地開花的公務機 關霸凌事件頻頻上新聞，不正是基層人員對於主管長期欺壓行為的集體反抗。劣幣逐良幣 的後果，昏官庸官貪官充斥於各級政府機關，拖垮公共政策與建設的品質，吸耗國家的人 事預算與資源。我國政府現實的處境是「人才稀缺，但奴才過剩。」 附件2：「桃園市政府文化局公務人員辭職原因調查表」 https://imgur.com/GO6hhWf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尺，主管會觀察部屬，基層也同時正看著你的表現。擔任公職四年多 ，放眼所及，政府機關裡的主管，無論職等，普遍欠缺領導統御的涵養、觀念與能力。針 對文官任用原則以及陞遷的制度面問題，我以自身個案，離職後不久，2020年8月3日，曾 向保訓會撰寫陳情信分析與說明（附件4），保訓會再轉函權責機關銓敘部函復陳情人（ 部法三字第1094971673號）。陞不陞遷，我不太在意，我真正在意的是文官制度的破壞。 如果文化行政本職系的人都不能順利陞遷，首長反而空降毫不相干的人來占主管缺，那麼 公職考試去分不同類科還有何意義？又何來文官專業養成可言？優秀人才不能出頭，又如 何鼓勵社會上的青年才俊來報考公職？因此才向保訓會提出意見，表達不滿。當然，銓敘 部的回覆，十分官僚，敷衍了事。 附件4：保訓會陳情信 https://imgur.com/q4i76Bq https://imgur.com/9ZJRQEY https://imgur.com/0CX9boM https://imgur.com/MaC20Y0 2021年3月10日的新聞「綠委爆每年1500公務員離職 中央機關35歲以下僅占2成」 https://reurl.cc/r3RYAZ 我看到在筆者選區內的立法委員何志偉頗關心公務人員離職原因，3月11日便也寫了陳情 信給他，希望從制度面引起重視，但卻毫無回應。 話說得直白一點，來考公職的，裡面很多人並不是素質與能力最好的一群。那麼，當上主 管之後，又有什麼好自覺高人一等？大家都只是出來做份工作，混口飯吃，為國家打工， 升遷都是上級主管施捨給你的而不是靠自己努力掙來的，職位不過代表承擔與責任，何來 驕傲？官位再大，下班後走到街上就是一般老百姓，就算做到最高十四職等，人死後，官 位帶得走嗎？又何必仗勢欺人。民主時代，平起平坐，說真的，到底是誰給這些主管可以 對同仁頤指氣使的權力？！ 陳瑋鴻到任科長第一天，早上在馬祖新村辦公室裡，個別地與同仁約見了解業務。當天開 頭他曾對我說過兩句話，一是「以我的學經歷條件將來會升遷得比他快」；二是「為什麼 你想來當公務員而不去找大學教職？」我回「以個人專業報效國家」。漢寶德先生對於臺 大城鄉所畢業生常常走入政治領域，《給青年建築師的信》裡有一句清晰的回應：「因為 生活環境的建設本質上是政治理想的一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我想，這位政治 系畢業的主管過去所受的政治學教育以及對於公共政治的理解，大概還停留在宮鬥劇裡那 種勾心鬥角、爭權奪利、踩著同事往上爬的權謀層次吧。 2020年2月17日，在職最後一天傍晚，我特地搭車前往市府市長室，也給了鄭文燦一封信 （附件5），請秘書轉交。市長看不看、重不重視，我人已求去，早就置身事外了。 「老婆，那一票是什麼人啊？官吶！真是了不起，哈哈哈！」 附件5：給鄭文燦的一封信 https://imgur.com/20fa2XO 2024年12月7日，新聞報導「不要再說是鐵飯碗 黃東益：文官是公共價值創造者。」每年 看到這種公務人員制度革新類似的新聞，再想想自己的經驗跟遭遇，都覺得這群高官脫離 現實，制度改革總是不切實際，文不對題。 願以這份辭職書，樹立某種典範。世人離職理由不要再去寫什麼「個人生涯規劃」，那都 是懷抱阿Q精神的失敗主義者一種有屁不敢放、逃避現實、自我安慰的藉口而已。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不要被迫辭職，也不要選擇自殺，起身反抗職場上那些霸凌欺壓 你的失格主管吧！ 筆者為本文每個字，負全部責任。 -- 12/1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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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Khaled : 辛苦了，但沒辦法改變，上面官官相護，依舊還是一個 12/07 22:29

→ Khaled : 樣。 12/07 22:29

推 nbarepeat : 這種文化很難改了。平安退休才是真的。 12/07 22:45

→ timidwei : 外行領導內行真的到處都有 被戳破還會腦羞 12/07 22:47

推 gilikl : 公務體系博士學歷只是個屁，有後台才是王道，辭職哪 12/07 22:56

→ gilikl : 會樹立什麼典範，沒人在意的，最多只討到拍而已，其 12/07 22:56

→ gilikl : 他就啪一聲沒了XD 12/07 22:56

推 pk0943 : 不曉得記者會不會抄? 原po有投書給議員嗎? 12/07 23:03

推 kirin9303 : 桃園還有一堆被壓著吧 12/07 23:06

推 pk0943 : 建議原po貼到八卦板 那裡比較多人看 12/07 23:09

推 bubuer : 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原被犬欺 12/07 23:16

推 yayayogo : 有憑有據！ 12/07 23:30

推 grioo : 公職承辦人就是個聽命的小螺絲釘，感覺你對自己自 12/08 00:28

→ grioo : 視甚高，希望能自己做決策，應該很不適應公職生態 12/08 00:28

推 barucher : 高考二級好強，剛進來職缺也是專員嗎？ 12/08 00:33

推 kai286286 : 字字滿是憤恨,QQ辛苦了,記者還不快抄？！ 12/08 00:37

→ ghostbomb : 看到剛分發4個月就覺得自己理應升專員 呵 12/08 01:08

→ enjoythegame: 在公務機關習以為常，記者沒人敢報 12/08 03:04

推 jimyang0422 : 字字血淚...有能力反而要更低調就是公職的生態 12/08 03:16

推 skytank : 真的，以前我國小老師都說公務員和兵都是社會上混 12/08 04:29

→ skytank : 不下去人在做的，素質奇差無比貨色大有人在 12/08 04:30

→ skytank : 只是後來全球經濟動盪騙了一票台清交菁英進來當 12/08 04:32

→ skytank : 又經十年歷經年金鬥爭、職場壓榨霸凌，留下人幾希 12/08 04:33

→ skytank : 現在的公職素質水準又回到我國小那年代的原型 12/08 04:34

→ skytank : 老師再怎麼鳥，在軍公教裡面還算是偏正常的行業 12/08 04:36

→ skytank : 其他那兩個根本就是XX水準 12/08 04:37

→ skytank : 難怪以前老一輩台灣人都說沒背景和人脈進去都被弄死 12/08 04:39

→ skytank : 以前那兩種根本就被省籍族群或家族政治勢力壟斷 12/08 04:42

→ skytank : 前幾年讓一票社會比較高素質人進來，也間接把裡面 12/08 04:44

→ skytank : 噁心齷齪下流陰毒的真相散布出去，也是撥亂反正 12/08 04:47

→ skytank : 就像男人當過兵才會知道軍中都是一堆XXX 12/08 04:48

→ skytank : 退伍後才會讓軍中的真實面傳遞出去 12/08 04:49

→ skytank : 不然一堆以為當兵都宣傳軍教片和莒光園地一切美好 12/08 04:51

→ skytank : 當你用死老百姓的觀點看裡面，你當然會很難接受 12/08 04:55

→ skytank : 這種狗官文化是千年秦制+組織病態交配出來的東西 12/08 04:58

→ skytank : 你若不在這個系統裡養成，當然會痛苦不堪 12/08 04:59

推 marskam723 : 強 12/08 05:30

推 ai6xu4 : 台清交菁英？？公職生涯雖然不久，但這麼巧看過最廢 12/08 06:09

→ ai6xu4 : 最爛的都是這些學校出來的 12/08 06:09

推 starorion : 推，公職日常 12/08 07:10

→ starorion : 找執政黨立委，無疑找鬼開藥單，藥到命也沒 12/08 07:11

→ marmalade : 到職4個月，單位出缺，有甚麼理由一定是自己遞補才 12/08 07:30

→ marmalade : 是公平？ 12/08 07:30

推 GIFT1988 : 長官都升聽話諂媚的 難怪古今國家皆走向衰敗 12/08 07:46

噓 GundamW : 剛到職四個月就要升專員？蛤？ 12/08 07:49

推 uco330 : 他這種不適合當承辦人 應該去當審查委員之類的 12/08 08:34

推 R3210 : 看起來好像有霸凌 但也想知道文化資產可以用明火的 12/08 09:08

→ R3210 : 規定在哪 12/08 09:08

推 mike198 : 看戲了 12/08 09:59

推 asmp : https://reurl.cc/EgRYVg 12/08 10:04

→ asmp : 這個指導綱領有提到古蹟內部要避免煮食行為，但這也 12/08 10:05

→ asmp : 只是行政指導，沒有強制力。 12/08 10:05

→ asmp : https://reurl.cc/KdQE99 12/08 10:07

→ asmp : 用明火的問題是如果BBQ了，會被民代轟很慘。 12/08 10:08

→ toa : 你應該比較適合自主性高的工作，比如學者、研究員、 12/08 10:15

→ toa : 作家，不適合去上班，當部屬時會覺得長官不適任，當 12/08 10:15

→ toa : 長官時又會覺得部屬不專業、不積極。 12/08 10:15

推 en90508 : 考用合一只是口號，在公職是沒有的！但是到職4個月 12/08 10:27

→ en90508 : 就想陞專員，如果真的是你陞，也會有人覺得你後台很 12/08 10:27

→ en90508 : 硬！我也跟上面的想法一樣，你不適合層級節制的科層 12/08 10:27

→ en90508 : 體制 12/08 10:27

推 sonone : 敢具名罵人就給推 12/08 10:33

推 TheGiver : https://i.imgur.com/1c16dIO.jpeg 12/08 10:35

→ gwboy : 建議濃縮，而且前面你剛到職，沒升你也很難說有問題 12/08 11:13

推 lapidoth : 我大多同意，但只想問文資建築為何可以用明火？我之 12/08 11:25

→ lapidoth : 前單位也有類似案件，規定廠商都不能用明火，但其實 12/08 11:25

→ lapidoth : 現在用電也有相當風險，法規我記得是不行，還是您有 12/08 11:25

→ lapidoth : 什麼案例嗎？ 12/08 11:25

推 bigworm578 : 幫高調 12/08 11:34

推 ds1999h : 文組博士？ 12/08 11:41

推 ggyybbk : 幫推，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是該爆了! 12/08 11:46

推 a19851106 : 有勇氣推~ 12/08 12:06

噓 derek180 : 四個月昇你？你還是不要當公務員好了 12/08 12:21

噓 Number0 : 就算選人有問題 也大概不會升一個剛到職四個月的 12/08 12:41

噓 eiki787 : 第一段看完直接不看，四個月剛受訓完升你？就算是 12/08 12:46

→ eiki787 : 高二，有這快的嗎？還是覺得自己是博士？等級比較 12/08 12:46

→ eiki787 : 高 12/08 12:46

噓 Number0 : 想要直接9等就去考高一吧 博士畢業可以考 12/08 12:49

推 CHYYP : 應該要發在八卦版 記者才會比較想抄 12/08 12:55

推 ibanez193 : 111 12/08 13:00

→ timidwei : 想直接高位應該是去當政務官 但黨應該不是看能力XD 12/08 13:00

推 junalu : 辛苦了 12/08 13:29

推 vicdecx : 看了有點難過只能說理想在現實並不存在 12/08 13:32

→ vicdecx : 你應該能體會為啥公務機關總是被私人企業拋在後頭 12/08 13:33

→ vicdecx : 還僵化不承認不改變不創新 12/08 13:33

→ ds1999h : 可能學歷關希自視甚高 不適合公職 早點離開是好事 12/08 13:48

→ ds1999h : 公職看官位職等 學歷本來就沒用 哈佛博士也一樣啦 12/08 13:51

噓 GIFT1988 : 四個月升個屁 補噓 12/08 13:56

推 octopuso1c : 推，有憤恨不平的長官跑來噓了嗎（笑） 12/08 14:12

→ octopuso1c : 眷舍能不能用明火，這議題跟森林區域能否用明火類 12/08 14:15

→ octopuso1c : 似，只能說依情況不同而有不同適法性問題。 12/08 14:15

推 grioo : 建議你修改下內容，就事論事，突顯問題點就好，因 12/08 14:16

→ grioo : 為通篇看下來只有2點感覺：1.我博士當科員很委屈， 12/08 14:16

→ grioo : 2.我經驗豐富，你們不聽我的就是錯。這樣容易模糊 12/08 14:16

→ grioo : 焦點 12/08 14:16

推 grioo : 或許你可以請蔡宗雄幫忙，幫你安排個聘用專門委員 12/08 14:20

→ grioo : 的職缺，你心裡會舒坦一些，也能看看下屬會怎麼看 12/08 14:20

→ grioo : 待你 12/08 14:20

→ grioo : 題外話，不少高考二級的職缺是給科員而已，有佔到 12/08 14:24

→ grioo : 缺的話，頂多比高考三級快2年升P8，而且高考三級裡 12/08 14:24

→ grioo : 面也一票碩博士，升遷上沒什麼優勢，也不用自視甚 12/08 14:24

→ grioo : 高 12/08 14:24

推 cloudeda : 似乎有霸凌，但菜鳥四個月想升專員真的太不現實了 12/08 14:46

→ cloudeda : ！ 12/08 14:46

推 christiano : 推！！！！！高調起來啊！！！！！ 12/08 14:56

推 long0416 : 入黨升部長！ 12/08 15:43

→ barucher : 記者不抄正常，要上車也看要內容 12/08 15:43

→ barucher : 專員是科長副手，要升也是先升股長上去 12/08 15:45

→ barucher : 除了擋商調外，其他的都看不出問題 12/08 15:47

噓 busgoer : 整篇看下來感覺就原po最專業，其他人在你接手業務 12/08 15:50

→ busgoer : 前有什麼考量、討論，只要不合你的「專業見解」就 12/08 15:50

→ busgoer : 被扣帽子，我期待看看他造的說法 12/08 15:50

→ lemondrink : 看這個排版 就覺得不太想看下去了 12/08 16:17

推 jerrykyo : 專家不適合在公職場域當「辦事的人」，除非有人脈 12/08 16:30

→ jerrykyo : 弄個局長職，不然考國考想發揮所長根本天方夜譚 12/08 16:30

噓 jessica418 : end 難怪不升你 12/08 16:48

噓 g502810257 : 純噓 12/08 16:55

→ mayeve : 自視甚高 我最菜但我最優的概念 12/08 17:00

→ Colitas : 想在工作裡尋求自我實現的人，最好不要當公務員， 12/08 17:05

→ Colitas : 尤其是基層公務員。 12/08 17:05

→ Colitas : 倒不是說不可能升官，總有人會升官的，而是漫長的 12/08 17:08

→ Colitas : 時間會消磨人的意志，直到你受不了離開，或是變成 12/08 17:08

→ Colitas : 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12/08 17:08

噓 busgoer : 前面推文說教師比公務員正常的，一定不知道那些借調 12/08 17:20

→ busgoer : 去辦行政的教師們搞了多少爛事，還不是他們看不起的 12/08 17:20

→ busgoer : 人在收拾善後 12/08 17:20

→ onceuse : 以前老師很多會違法開課後補習、體罰、連坐罰 12/08 17:35

推 ian77 : 敢寫就推一個 12/08 18:20

噓 denpa5566 : 不給博士升專員 太可惡了 12/08 19:31

→ sam88264 : 寫這麼多重點是什麼 這種論述能力寫公文 大概被一直 12/08 19:35

→ sam88264 : 退文 12/08 19:35

噓 cric335 : 重點就是林貝業界學界10幾年經歷應該是堂堂簡任大官 12/08 20:02

→ cric335 : ，你媽的上到總處銓敘部下到文化局都給我亂搞，叫 12/08 20:02

→ cric335 : 我做一個小窩囊承辦，林貝不爽做還要發萬言書罵死你 12/08 20:02

→ cric335 : 們XD 12/08 20:02

推 sosolola : 雖然寫很長，但你真的很了解公務員生態！阿璨的確是 12/08 20:04

→ sosolola : 大小人事異動一手掌握，現在的張也有樣學樣 12/08 20:04

→ sosolola : 官大不是學問大，是派頭大，爛長官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12/08 20:05

推 pk0943 : a了一下蔡宗雄 之前也出事 12/08 21:12

→ smallkuli : 不好意思，看到剛分發4個月認為能陞遷專員直接end 12/08 22:14

推 ibanes : 同樓上，自以為高考二級能勝任專員一職 ㄏㄏㄏ 12/08 22:26

→ ck960785 : 你怎麼會來公職，你應該去業界吧 12/08 22:34

→ eiki787 : 眷村料理那段~你要跟長官吵~就拿出法規去溝通才對~ 12/08 23:41

→ eiki787 : 而不是我做很久所以你要聽我的~ 12/08 23:42

→ eiki787 : 長官就算有不對~拿法規去跟他溝通才對~ 12/08 23:42

推 mpofficer : 好文推薦 12/09 02:54

推 fge16 : 你比較適合在學術界教書 12/09 07:15

推 Gamblers5566: 高調幫推 公職環境真的需要大改造 12/09 10:16

→ berne : 公職喔，適合有背景的來，有能力的快走吧 12/09 10:51

噓 weltschmerz : 看完反而笑了XDD 12/09 14:18

推 U9234030 : 幫高調 12/09 14:57

→ billy9468677: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跟我有關係（空軍三重一村是我修 12/09 21:15

→ billy9468677: 復的案件...） 12/09 21:15

→ billy9468677: 不過棕熊的說法，感覺就是一個官話，不要想太多 12/09 21:15

噓 diablo5566 : 自視過高了吧，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沒有問題？ 12/10 06:26

推 c2578910 : 局的專員應該是無主管加給9職等吧？ 如果是的話不予 12/10 07:14

→ c2578910 : 置評 12/10 07:14

→ edmund790720: 不敢完全確定，但從口氣與講得經歷，這一位看起來好 12/10 10:08

→ edmund790720: 像是在志x公職補習班兼職教書多年的一位講師？ 12/10 10:08

推 BLUEJN : 看完除了擋商調之外其他都是剛好而已啊... 12/10 12:50

→ grioo : 看了蔡宗雄和你的LINE對話紀錄，他也沒有非用你不 12/10 13:26

→ grioo : 可，像你說的這種肯定錄取的情形，通常都是專門為 12/10 13:26

→ grioo : 你開缺，雙方有一定互信程度，機關早就內定好理想 12/10 13:26

→ grioo : 人選，不會聽對方一席話就打退堂鼓。 12/10 13:26

推 grioo : 照這篇文章的言行，例如不屑做綜合業務，哀怨懷才 12/10 13:32

→ grioo : 不遇大材小用，自視極高，自認為該直升P8-9專員等 12/10 13:32

→ grioo : 等，我覺得大部分的首長也不太敢用你 12/10 13:32

噓 ZIQQ001 : 感覺你自視甚高 很多觀念跟公職運作都違背 你比較 12/10 16:52

→ ZIQQ001 : 適合在學術界 你這種當主管底下也是很慘 一定被你 12/10 16:52

→ ZIQQ001 : 被看不起 還有不是考什麼組就是做什麼業務 12/10 16:52

→ ZIQQ001 : 很多付出好幾年的都不見得升官了 更何況你才剛報到 12/10 16:53

→ ZIQQ001 : 四個月 還沒什麼貢獻的 12/10 16:53

→ ZIQQ001 : 而且通篇看不出來有什麼嚴重的霸凌事件 12/10 16:58

噓 sleepbear15 : 古蹟想用明火，卻沒說要跑一堆消防程序跟後續演練， 12/10 17:33

→ sleepbear15 : 你有協助哪些古蹟使用明火的實績？ 12/10 17:33

噓 busgoer : 這陣子榜上有名自認立意良善的大概做承辦也是這款 12/10 20:19

推 lynnlnn : 沒歷練就升專員是沒看過耶 12/11 16:19

→ lynnlnn : 你覺得對的地方要拿出證據 12/11 16:19

→ lynnlnn : 不然跟你討厭的長官有什麼 12/11 16:19

→ lynnlnn : 不同呢 12/11 16:19

推 lynnlnn : 離本局遠不錯啊 12/11 16:54

推 pishow : 撇開你提的霸凌和專業的部分不談，光是看文字，我就 12/11 21:46

→ pishow : 感受到咄咄逼人的壓力，不是說你能力不好，而是你開 12/11 21:46

→ pishow : 口閉口就是你的學識和專業比其他人好，別人都不如你 12/11 21:46

→ pishow : ，為什麼陞遷的不是你？你是個很有理想的人，但是 12/11 21:46

→ pishow : 公部門更仰賴溝通和協調能力，你這個性會蠻吃虧的， 12/11 21:46

→ pishow : 你這專業和能力，在公務界能發揮的也許有限，沒考慮 12/11 21:46

→ pishow : 走學術嗎？ 12/11 21:46

推 peichiaC : 辛苦了，光看你2019規劃的室內佈置就比2024後來他 12/12 01:56

→ peichiaC : 人重做的還有sense不知幾個level，國家痛失你這位 12/12 01:56

→ peichiaC : 人才 12/12 01:56

推 fgkor123 : 辛苦了，上面一堆只會看公文因循苟且的 12/14 22:25

→ fgkor123 : 這些人的抱怨通常是錢，看不懂你的抱怨 12/14 22:25

推 fgkor123 : 公務員追求的是看起來像做了事不出錯你確實不適合 12/14 22:44

推 fgkor123 : 不做實事不改變就不會有錯 12/14 22:47

→ thigefe : 顏色對了，在八卦才有熱度 12/15 1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