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是他也是我

花了幾天去冷靜、消化、自我對話與辯證。 老實說除了結果是依然相信之外， 中間很多對自己的質問都沒有答案。 問我那一句就是五月天由衷的表態和認同嗎， 從主唱反常地直接說出國家和團員異樣的反應， 我可以很肯定地說我不這麼認為。 但團員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到底是為了這句話終於避無可避地攤在面前而悲傷難堪， 還是因為主唱說的方式跟套好的說詞不同而反應不過來？ 我沒有答案。 最後的瘋狂世界+候鳥， 主唱在候鳥尾奏自己多唱一遍瘋狂世界副歌， 最後一首安可，後來的我們， 他垂胸唱完後呼了一口氣， 在雨中鞠躬，緩緩步回主舞台。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 我怎麼覺得團員看起來都好悲傷， 瑪莎是不是甚至不只悲傷而是不爽了？ 這些團員的神情和像是吐露心聲的演唱， 我可以說，只有從這些蛛絲馬跡裡面， 才能嘗試看懂五月天的有口難言和言不由衷嗎？ 那如果是違心之言，是否就可以體諒，讓一切像是沒發生過？ 我問過自己無數次，如果今天說同一句話的是別人，我會有什麼反應？ 毫無疑問，我會馬上把他歸類為與我立場不同的人。 那麼，從來完全認同「支持消費就是為想要的世界投票」的我， 最終還是只能當一個雙標仔嗎？ 還是五月天跟別人有什麼不同？ 五月天愛台灣無庸置疑。 對需要幫助的土地，一次一次物質與非物質的支援： 2014高雄Just Rock It， 他們用整個演唱會來表達對故鄉的關心、愛與期盼， 讓當時的我驚喜也感動。 五月天的立場，在很多低調的地方、在音樂裡， 我們不是沒有看過。 而五月天和別人不同的地方， 也許是他們的初衷和理想。 「愛台灣就不要說傷害台灣的言論」 「這世界沒有身不由己，一切都是選擇。沒人迫你去中國」 「閃靈沒有去中國，也是能走到國際」 是的，正是五月天選擇要去中國。 因為他們一直以來想做的， 除了讓更多人聽到他們的音樂， 更希望成為橋樑。 所以他們以最低限度的姿態去了中國， 幾乎不上節目，頂多出席頒獎典禮、預錄跨年影片， 其餘去中國的表演就只是開演唱會。 對啊，很不切實際、很讓人難受的理想。 在看過、承受過對面種種不管是官方的敵意劣行與民間的惡意後， 每每聽到「橋樑」兩個字，內心排斥的感覺油然而生。 但與此同時，我理解五月天有我一輩子都不能及的胸襟、大愛和理想， 那是遠大到可能我們這一代有生之年都看不到的風景。 而我們的偶像就是擁有這個願景， 並且不懼艱鉅煎熬，仍奮力朝這方向匐匍前進的人， 當他們的歌迷，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很天真嗎？是的。 但世上需要這種天真的人嗎？ 就是因為有這些零星戴上玫瑰色眼鏡的人， 才為人們帶來希望和進步的方向。 不能否認，五月天在中國的影響力， 也許讓更多人對台灣的文化產生興趣， 也許讓人與人之間有更多善意， 也許影響他們思考歌裡自由的課題。 當我某天查資料時， 發現原來中國人生無限公司曲目裡也有入陣曲， 我忽然好像能理解五月天想做的也許有它的意義。 當我們因為他的無私溫暖而佩服喜歡他的時候， 這種理想化的信念同時成為武器， 在與現實無可避免地出現激烈矛盾時， 他的信念變成我們不屑的虛妄、天真、庸俗， 把雙方都刺痛重傷。 站在被壓迫的土地上， 我問我自己如果今天被下指令的人是我， 我能做到無畏無懼、沒有顧慮地渾灑自由意志嗎？ 也許曾經沒見識過極權的我， 可以大聲熱血地說我可以。 但當巨獸已經真正來到你面前的時候， 你能做的只是閉上嘴， 然後努力讓自己的心不被改變，並且好好保護它。 當我自己連發一篇青鳥文， 也不由自主地為哪些關鍵字不適合而自我審查的時候， 我還有什麼資格要求為了安全， 也為了肩上過百家庭，甚至整個產業而說出那些違心之言的五月天？ 他們面對的，可是實實在在， 一百萬個睜大眼睛看他們表現的中國人， 以及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監控之下的官員。 理想我們都曾有過， 30年來的「敏感日子」（註：請看今天的香港新聞） 在場的幾萬人， 誰不曾以為可以逆向改變老大哥？ 沒親身經歷過，沒真正被用槍指著頭， 不會明白其惡有多大， 自以為可以改變極權而不去防備的幻想有多可笑。 只是我不會怪罪依然擁有願景的他。 幸運地未曾經歷過生關死劫、在民主自由庇蔭下的人， 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必然。 就像很多人依然愛吃海底撈， 在小巨蛋看到梁家輝、鍾鎮濤依然興奮歡呼。 主唱在我心中不是不吃人間煙火， 就像他總是讓人猜不透，手遊、社群就是他的保護披風。 他說他去打傳說，不代表他真的去打傳說。 他在社群出沒，不代表他沒在生活與關心。 正如他說出「我們中國人」，不代表他真的這樣認為。 他錯就錯在即使我們知道這不是他真正的認同， 當他說出口之後， 背後所帶來的意義和影響， 並不會因為他真心或假意而有所區別。 即使違心，即使把它包裝起來，也是妥協。 也是中國成功讓多一個名人表態的績效， 也是中國人得以吹噓的證據和靠山。 我不知道到底是多嚴重的威迫， 讓撐住25年的堅持再也撐不住。 但台灣人受的傷是真的。 就算知道、理解， 也難以輕易抹去在危難的時刻讓台灣腹背受敵的事實。 君不見事情發生後， 在社群留言裡，中國人對台灣的冷嘲熱諷。 當背後的靠山也鬆動了，低下仰望的人還怎麼站得住腳。 可悲的是，要實現他們的夢， 這就是必經之路。很無奈但這就是現實。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下一句是「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 他們未曾經歷近在咫尺的暴力， 正如我們未曾承受高山上的威壓。 如果他們理解極權臨到的可怕和恐懼， 他們不該說出這句話。 但同樣如果我們也背負著無數人以至整個產業的仰賴， 我懷疑我們能說得比他中聽。 我們可以選擇責怪他因為沒經歷過， 所以看不清巨獸沒有和解空間的殘暴現實，而把話輕易說出口； 但我們也可以選擇理解他還沒經歷過所以仍抱有理想， 雖然當中也許還帶一點無奈。 站著說話不腰疼， 是未曾身歷其境的他， 也是永遠不能體會的我。 當悲憤地訴說如何被壓迫的時候， 別忘了他們此刻同樣站在這片被壓迫的土地。 理解他的身不由己， 但同時不能否認這句話的後續影響力。 如果一切皆因沒切身體驗過而輕易鬆口， 而所有歷史終將導向不能避免的正面交鋒， 那麼終有一天你們會明白我們為何如此心痛。 事情發生一天後，比起台上的五月天， 看到圈內人厭棄的反應和多年五迷的離去， 一句一句「離開就是不夠愛」像利劍一樣讓我心痛。 在青島東路讀到那五個字從主唱口中說出來的震驚與難過， 我完全可以想像理解。 當台灣人在雨中努力守護家園的時候， 來自最愛的樂團的這聲中國人， 簡直像往臉上直呼兩巴掌。 偶像的意義，也許不在於形式或時長。 五月天這些年來給我們的，已經注入在血液裡。 曾經一起經歷的回憶與感動、愛過的歌曲、奉為座右銘的歌詞和言語， 組成了我們現在的樣子。 如果我們回到未識之時的懵懂， 也許還可以當個「音樂歸音樂」的快樂五迷。 但正因為是他們教我們倔強堅持， 教我們自我覺醒與關心社會， 所以才讓我們此刻拉扯掙扎， 最後這份敏感和批判竟也迴轉指向他們。 「何時 不盼 不求 不等 將軍或英雄」 他們要教我們的， 一早已經寫在歌裡。 / 我們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嗎？ 五月天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嗎？ 我知道，五月天不能改變世界...... 但是我們卻可以用我們的音樂影響你們。 你們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請你們走到學校裡面，教育出更棒的學生； 請你們走到政府機關裡面，去做出更棒的決策； 請你們走進每個角落，把這個小島、把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 請你們，在你們的崗位上當五月天! — 2014年1月1日 Just Rock It / 也許偶像的意義就在於此。 如果緣份真的讓並肩走的情誼到此為止， 那只要記得他們教我們的就夠了。 在這場運動或人生的運動裡， 摘下玫瑰色眼鏡，跟隨你的心而行， 用你的方式讓世界更好。 而如果心還在動搖不定， 小王子說：「真正重要的東西，只用眼睛是看不到的。」 「很久以前人們都許諾 許諾要是什麼 可以不說？」 不說的，是真的。 在那句話之前， 你的心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就相信什麼。 日久見人心。 只能希望時代和命運給我們更多時間， 讓惡漸漸瓦解，讓你看到你相信的風景， 讓所有受傷的心都被修補。 五月快結束了， 也該讓雨停出太陽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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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aclub: https://reurl.cc/70b5DD 看到這篇唯一的想法 我想說臺 05/29 03:55

→ paraclub: 灣其實不需要也沒有期待他成為英雄 但是他如今變成什麼 05/29 03:56

→ paraclub: 另外其實我已經不想管五月天了 法案通過了 請關心臺灣 05/29 03:56

推 minnachar: 感謝原Po的好文和如此真心的話語！多年的感情真的一定 05/29 04:01

→ minnachar: 會想要試圖理解他的內心與處境～但在發現他神隱的這幾 05/29 04:01

→ minnachar: 天，還繼續在小紅書和微博留言繼續討好對岸，發些不痛 05/29 04:01

→ minnachar: 不癢的內容，這次真的好像已經無法原諒了！請一起關心 05/29 04:01

→ minnachar: 台灣+1，因為不管是國會的情況還是阿信的發言，一切都 05/29 04:01

→ minnachar: 比10年前更荒誕 05/29 04:01

→ paraclub: 請問他小紅書說了什麼？不想下載這種ＡＰＰ 05/29 04:02

→ paraclub: 阿算了，請關心臺灣吧..不想理中國人阿信 05/29 04:03

推 minnachar: https://i.imgur.com/7V1LAn1.jpeg 05/29 04:07

→ minnachar: 那個胡蘿蔔就是阿信的帳號～ 05/29 04:07

推 mytournesol: 心裡拉扯到現在，已經變成“我理解你，但我不同意你 05/29 04:14

→ mytournesol: ”了，尤其在後面冒出細數捐款數字和中國平台無關緊 05/29 04:14

→ mytournesol: 要的留言之後，我真的覺得他好陌生，甚至滑到相關新 05/29 04:14

→ mytournesol: 聞，我都快速滑過不想看到了...還寧願他沉默，什麼 05/29 04:14

→ mytournesol: 都不要再說。像樓上幾位大大說的，不想管五月天了， 05/29 04:14

→ mytournesol: 隨他去吧...法案過了以後，台灣已經倒退回人治的社會 05/29 04:14

→ mytournesol: ，這才是我們迫切要關心的事 05/29 04:14

推 tomidada: 淚推 05/29 04:21

推 aifish: 同意m大，現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五月天真的完全可以先 05/29 04:52

→ aifish: 放一邊；而且如果真的大家都不因為他說什麼而有反應，他 05/29 04:52

→ aifish: 們大概也不需要再說那些話了吧（我個人的小希望）（總覺 05/29 04:52

→ aifish: 得中國越希望我們做什麼，就最好秉持越質疑的態度）。 05/29 04:52

→ aifish: 如果100件事情裡有90件他們才能做到的事情，剩下那10件他 05/29 04:56

→ aifish: 們因為主觀客觀因素而做不到的事情，更代表應該由我們全 05/29 04:56

→ aifish: 力以赴，不為他們，而是為自己。 05/29 04:56

推 aifish: 如同原po所說，如果覺得因為他們學習到什麼或者獲得力量 05/29 05:03

→ aifish: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了——記得獲得的這些，為自己努力 05/29 05:03

→ aifish: ，守護覺得最重要的事物。 05/29 05:03

推 tomidada: https://i.imgur.com/RQ6hXuG.jpeg 05/29 05:25

推 ys92: 我聽到「橋樑」時心理反而是無限的尊敬，好偉大的發願 05/29 08:35

推 caprigemi: 喔 05/29 08:46

→ caprigemi: 他們真的不是重點了，重點是追星後面的侵略進行式 05/29 08:47

推 joycemilk: 離開不是因為不夠愛，而是曾經太愛 05/29 09:09

推 NanChihiro: 我大部分的想法都和原po很像，也都同意他們所背負的 05/29 09:35

→ NanChihiro: 可能非常巨大，但是失望的感覺強烈的我無法預期，還 05/29 09:35

→ NanChihiro: 能如何去相信，我還在等也還在找 05/29 09:35

推 cutenelly77: 理解但還在和自己打架 05/29 10:59

推 pinpin0A0: 真的……能理解但還在掙扎 05/29 11:25

推 tina840104: 這幾天心裡的拉扯跟疑問，即使不認同我卻還是試圖想去 05/29 11:41

→ tina840104: 理解，去理解他們身上所背負的，想著曾經說的「五月 05/29 11:41

→ tina840104: 天眼中沒有市場」可事發後的一切卻感覺他們好陌生，這 05/29 11:41

→ tina840104: 是我當初認識的他們嗎？失望的強烈感讓我越來越迷茫， 05/29 11:41

→ tina840104: 還能去相信嗎？自己和自己打一架了，然後呢？我始終沒 05/29 11:41

→ tina840104: 有答案… 05/29 11:41

推 QAQ123: 你又不是他，為什麼要猜他的認同是被逼迫的？其他團員也是 05/29 12:28

→ QAQ123: ，那是尷尬反應？沒有吧，不要再幻想了好嗎，更何況瑪莎也 05/29 12:28

→ QAQ123: 曾經用台灣區來稱呼 05/29 12:28

推 yuhan880804: 推 不說的 才是真的 05/29 13:16

→ tingchou909: 其實已經不是難過問題，而是開始質疑：這真的是五月 05/29 13:47

→ tingchou909: 天嗎？太多地方都有違和的衝突感了 05/29 13:47

推 lalaBar: 真的覺得阿信很噁心 05/29 13:53

→ lalaBar: 寫一堆冠冕堂皇的歌詞，實際上就是貪婪和愛人民幣，連自 05/29 13:54

→ lalaBar: 己國家和人格都可以不要了，覺得超噁爛 05/29 13:54

推 mayday199: 推跟隨你的心而行 05/29 14:01

推 newsnp: 本來已經有點釋懷了但看到有人寫主唱在小紅書與微博還是 05/29 14:24

→ newsnp: 很稀鬆平常的留言就覺得我看我還是先沉澱幾個月好了 05/29 14:25

推 lyh900531e: 我不是五迷，但我當然有聽五月天的歌，不論是主動的還 05/29 14:53

→ lyh900531e: 是被動的，我一直以為五月天就是一個樂團，是音樂人， 05/29 14:53

→ lyh900531e: 這幾天看了好多五迷的文字，我反而產生疑問，五月天是 05/29 14:53

→ lyh900531e: 音樂人嗎？常聽到人們會說音樂很單純，讓音樂歸音樂， 05/29 14:53

→ lyh900531e: 五月天的音樂出發點是音樂嗎？還是說搖滾樂團身上必定 05/29 14:53

→ lyh900531e: 有使命，音樂只是通往理想的武器？我沒有惡意，只是事 05/29 14:53

→ lyh900531e: 件上升的高度超乎我的想像，不是五迷都覺得有點難過。 05/29 14:53

推 atuf: 推 05/29 18:34

推 atuf: 也許當初他們有著用音樂消弭政治分歧的理想，但誰也沒想到現 05/29 18:41

→ atuf: 在中國會變這樣（當初一堆歐美政治學者以為中國會民主化）， 05/29 18:41

→ atuf: 與其把力氣放在抵制誰誰誰，不如搞清楚背後的敵人是誰 05/29 18:41

→ tingchou909: 其實不只要搞清楚背後敵人，也要告訴五月天這條路不 05/29 19:40

→ tingchou909: 可行啊，不然將來有一天我們就真的是敵人了 05/29 19:40

→ ainosei: 樓上，藝人和一般人很多沒有敵情意識 05/29 20:12

→ ainosei: 蔡依林的玫瑰少年等歌曲在中國演唱時遭禁，遭禁的背後 05/29 20:12

推 masabbnam: 謝謝原PO分享。五月天的詞雖已內化於心，但此刻卻讓自 05/29 20:12

→ masabbnam: 己陷入自我懷疑階段，甚至疑惑著，若牆內有些歌迷因為 05/29 20:12

→ masabbnam: 他們而嚮往著和平與民主，是否也因此而失去希望，那辛 05/29 20:12

→ masabbnam: 苦走這一遭，究竟改變了什麼？ 05/29 20:12

→ ainosei: 還有中共官方政府的文化禁娘令、禁LGBT甚至打壓等各方面 05/29 20:12

→ ainosei: 的問題，這些蔡依林也視而不見，反而幫助壯大中國氣勢 05/29 20:13

→ ainosei: ，所以不是每位藝人都有這樣的風骨 05/29 20:13

→ ainosei: 不要以為團員很拉扯+1 就像別以為分手後對方會難過 05/29 20:15

→ ainosei: 事實是對方沒有你也會過得很好 05/29 20:16

推 ariel0829: 他是中國人吃烤鴨的那一天，共軍戰機繞台，我們的空軍 05/29 20:48

→ ariel0829: 為了保護國家、我們及五月天的家人，飛上天空監視共軍 05/29 20:48

→ ariel0829: ….國軍情何以堪。也許我們聽錯阿信追求的不是和平，是 05/29 20:48

→ ariel0829: 核平… 05/29 20:48

推 ariel0829: 不當中國人，那只能當俄羅斯人了 05/29 20:51

→ ainosei: 中共光是對維族的迫害就很可怕了：為了要維族聽話，故意 05/29 21:20

→ ainosei: 在某些機構取消清真餐藉此懲罰，或是連80歲維族老人都抓 05/29 21:21

→ ainosei: 去集中營(名義上是職業訓練，但都80歲要訓練甚麼?) 05/29 21:21

→ ainosei: 更別說西藏喇嘛自焚、打壓公民記者等各種事 05/29 21:22

→ ainosei: 一方面曾在作品中傳達和平信念，卻又討好和平的破壞者 05/29 21:23

→ ainosei: 這的確怎樣都說不過，畢竟阿信很多歌都不是小情小愛格局 05/29 21:24

→ ainosei: 而是曾經恢弘地宣揚各種理念甚至針砭社會 05/29 21:25

推 atuf: 相音應該是有想過移轉重心，但這不是容易的事情。一堆血厚的 05/29 22:37

→ atuf: 科技業在這個過程中都慘虧，更何況是血不夠厚的公司。 05/29 22:37

推 igundam: 在其他團員明白發聲之前，我不想再看圖說故事了，那很像 05/29 22:48

→ igundam: 自我欺騙/自我安慰而已 05/29 22:48

推 myknons: 最近的紛擾，或許來聽聽這集，有助於了解之後的脈絡。 05/30 02:02

→ myknons: S3EP30「登陸」之後，台灣藝人頭上的中共緊箍咒 ft.《鋭 05/30 02:05

→ myknons: 實力製造機》左岸出版 （podcast) 05/30 02:06

推 kakalayeah: 我是人我反核x. 我中國人我反台獨o 05/30 07:13

→ techwall: 外遇或家暴的人有時還是對另一半很好，所以當事人常常會 05/30 11:55

→ techwall: 離不開家暴/外遇的對象。但大部份的人還是勇敢地離開這 05/30 11:55

→ techwall: 個對象，美好的回憶就留在從前。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再回 05/30 11:55

→ techwall: 頭已百年身。他們選擇了中共政權，就這樣。 05/30 11:55

→ kikime: 大概就像住在你家隔壁的惡鄰居，幾十年來動不動就威脅你 05/30 17:44

→ kikime: 媽說要殺掉你全家，某天他釋出善意請你去他家吃飯，你吃 05/30 17:44

→ kikime: 著吃著居然漸漸迷戀上他們家的美食，媽媽雖然不希望你常去 05/30 17:44

→ kikime: 惡鄰居家，但覺得你過得開心快樂就好，但沒想到這次，你在 05/30 17:44

→ kikime: 惡鄰居及整個鄰里很多人的面前說出你和惡鄰居其實是一家人 05/30 17:44

→ kikime: 耶，你讓一直保護你深愛你的媽媽情何以堪？ 05/30 17:44

推 igundam: 樓上K大譬喻精闢傳神 05/30 23:19

推 masabbnam: 差點被今天那幾句台語說服，認真思考後發現，是特地選 05/30 23:33

→ masabbnam: 不同段落的幾句，愛過的一切 我攏不甘放，是不是你會等 05/30 23:33

→ masabbnam: 我，故鄉的人。若以兩性關係看待，好像不太對勁 05/30 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