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cAbiBEv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列寧線差不多了， 最後大的出來前醞釀一下 正文開始 還好當天的大家都跑得夠快， 所以沒有跟莫名的失火扯上關係， 之後就被認定為森林裡的奇獸 誤闖進城堡造成的意外插曲過去了， 艾比蓋爾的疑問卻還是沒有得到解答， 日子看似風平浪靜的繼續過下去， 偶爾躲起來的時候也會看到綴歌 看似正常的繼續跟人互動、生活， 只是似乎在害怕什麼看不到的東西 總是在緊張的東張西望的樣子， 害得艾比蓋爾也不敢輕易靠近她 以免一個不小心就把她嚇死了。 不光是她而已， 其他人的事情也不怎麼順利， 就算有百年前被先人選上 而踏破過那些虛空遺跡的妲己在， 夏瞳的調查還是沒什麼新發現， 就跟當年的妲己一樣只能找到 一些考驗五年級生用的謎語關卡而已。 （看來時代真的有在進步啊， 應該是當年最精英的守護者 到了近代只有五年級生的水準而已， 夏瞳都受不了的開玩笑說。 應該不用擔心他們聽了不高興吧？ 已經只剩下幾幅畫像的他們 就是這樣才找得到繼任者的。） 現在暫時住在活米村的妲己 在到處學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後 現在回來了也還是沒能多搞懂一點 這地方跟它努力保護的古代魔法， 而且安柏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 不管她在賢者後人的基地裡 出事時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但孤注一擲的逃入虛空之海中 顯然讓她看到了很嚇人的東西， 讓她的精神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就像綴歌接觸到初次登場的阿蘇爾 也是昏迷了好一陣子， 如果沒有及時矇住眼睛的話 月桂的下場可能也一樣。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過去幾天後 還沒看到食死人進駐學校， 看來無論是用了什麼手段， 綴歌確實阻止了那種事成真， 只是不知道她承擔了什麼後果， 所以聽了艾比蓋爾這麼說後 哈利也在學校裡到處找她。 但是不管有一間辦公室 短暫的從霍格華茲消失那天 裡面的兩人到底遇到了什麼， 綴歌都完全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意願， 不光是哈利不論是用手上的多身咒銀西可 （妙麗跟綴歌講好後特地幫他準備的， 這樣他們溝通時就不會打擾到 使用假加隆的其他DA成員） 還是設法在她上課的路上攔截她 都沒辦法從她身上得到半點情報， 其中一半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人， 有的時候還會被石內卜攔截到， 以為他在跟蹤他教女的他不由分說 直接用上課時間閒晃為由扣他分數。 雖然搞到上課遲到確實不應該， 但是哈利現在根本沒心情上課。 不光是（聽艾比蓋爾說的） 被綴歌妨礙的向食死人求助， 恩不里居似乎也在採取其他手段， 從那起怪事的隔天開始 一堆新頒布的法規跟校規 就佔滿了大廳的整面公告欄， 不光是跟綴歌一樣被罵過的督察小組 被那些新規章授與新的權責同時 卻也開始有愈來愈大的業績壓力， 有一部分已經有點不擇手段了， 但同時學生也愈來愈不聽話了， 愈來愈激烈的對抗不光是在走廊上， 也開始打到了教室裡， 光是在那之間保住自己的命 都已經讓人自顧不暇了， 除了會拿那些衝突中遇到的情況 當成教材給他們機會教育、 還有餘力連督察小組一起保護 讓他們沒有藉口檢舉的鄧不利多外 其他教授的課他根本聽不進去。 （頂多只有符咒學還要假裝聽一下， 因為隨著風向轉向哈利， 孚立維也開始偷偷聲援他了） 而且不光是哈利開始沒心在課堂上， 教授們也不想解決那些衝突， 反正他們的職權都被恩不里居 專斷決定的新規定給搶走了， 所以不管課堂上發生什麼事 他們也都只打算交給她跟她的督察小組們 代替他們的份去疲於奔命了。 就像衛斯理雙子說過的一樣， 要不是為了鄧不利多 還有其他暗中支持自己的人們的面子， 哈利竟然會覺得不想待在霍格華茲了； 曾經像是真正的家的地方 現在光是在裡面呼吸就像在累積壓力， 感覺待在這裡只是在浪費時間 把本來可以拿去忙像是對付佛地魔 之類正事的時間虛耗在跟恩不里居勾心鬥角， 或者一點進展都沒有的鎖心術課堂上。 （之前衛斯理先生被娜吉尼襲擊後， 鄧不利多就要他跟石內卜補課， 但對艾比蓋爾來說只是閉上嘴巴程度的事 對於情感強烈豐富的他來說像在螳臂當車。 唯一比較值得高興的是過程中 石內卜比他更挫折， 教過綴歌後再教哈利 像是在教粘巴蟲飛一樣， 他都想把哈利丟出窗外了） 只是他還理性上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 要直接跟佛地魔決鬥還差了點， 為了不衝動行事給其他人添麻煩 才按捺著性子繼續待在學校。 沒有獲得酬勞或者投資到自己 卻要忍受不想共事的人騎在自己頭上， 以前很好玩的霍格華茲生活 現在變成這樣子， 那好像也不能怪哈利忍不住想 把時間花在有興趣的事上， 所以課業隨便應付就好， 剩下的時間不是安排下次的DA聚會 就是準備下次聚會需要的材料， 有時他甚至會以為自己活著的意義 就是跟志同道合的同學一起度過的 每一兩個禮拜一次的兩個小時。 「你有告訴他們了嗎？ 之前那些事情的真相？」 跟他一樣在忙的事情都沒進展， 艾比蓋爾也來DA聚會轉換心情。 雖然只有一小段時間而已， 但還有葛來分多的學生記得 低調的一起行動的她， 多虧如此省下了介紹她的力氣。 「我還在找適合的時機。 不然牽扯到虛空之海的話感覺會很長。」 哈利抓頭說。 「適合的時機是指？」 艾比蓋爾單純好奇的問， 畢竟這個聚會的一開頭 哈利就說了佛地魔的事， 扯上「海」的時候卻躊躇起來， 要是佛地魔知道自己的緊張度 被哈利排在「海」的後面 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如果他還能對他的命中煞星更生氣的話。 「要面對的事情一件一件慢慢來， 不然這些事情接踵而來 妳也會覺得很頭大吧？」 想去年開始山雨欲來的時候 就連有史以來最認真的老師小巴提 可都沒有警告過他接下來要面對的 除了他的主人外還有這麼多事情， 搞得現在不分任何人都是蠟燭兩頭燒。 「我懂。」 艾比蓋爾說。 她體感上比他們還覺得 這一年的事件密度高得離譜， 尤其在哈利打開她藏身的衣櫥前 這些事情本來跟她無關的。 「我以為你現在鍛鍊他們 就是為了要面對那些狀況？ 不然你教他們黑魔法防禦術 是想要他們去對付什麼？」 她問。 哈利一下子也答不出來， 當初開設DA這個自習社團時 主要的假想敵還是佛地魔， 虛空之海雖然也惹了很多事， 但是聽大家的描述還只是隨機的、 不算是帶有惡意的自然現象， （不太確定它該不該界定為超自然， 要說一個跟自然界一樣古老、 而且確實存在的東西不自然的話， 那麼算得上自然的東西也不多了。 這是嚴重挑戰哈利對於超自然 三個字理解的哲學大哉問） 從沒想過他們會因為那片海 又遇到一群不懷好意的人。 ……但是就算這麼說 那些人好像也不會因為他們麻煩 就說好一邊在鬧時另一邊不來的。 硬要說不講出來有什麼好處的話， 大概就是感情上他還不想 現在就去為那些事傷腦筋。 「我先跟他們解釋一下前幾天 發生的事情來龍去脈好了， 列寧的部分等更清楚了再說。」 哈利說， 也算是逼自己下定決心。 起身時習慣成自然的 瞥了一眼桌上的劫盜地圖， 卻看到應該只有少數人 才知道的這間萬應室外面 出現了一個平常的聚會不會看到的名字。 第一眼他是嚇了一跳， 不過看清楚來者何人後稍微冷靜下來， 而且接下來他口袋裡的假加隆 也凸顯了對方不是來者不善， 讓他決定出去會會他。 雖然多比說過沒什麼人知道萬應室， 那些知道的少數人卻一個都大意不得， 最好去確認外面那個又是哪種情況， 像是之前他就懷疑妲己的秘密宮殿 其實就是他還不知道要許什麼願 才能變成那樣子的萬應室。 也許該準備不只一個集會所了， 之前透過海誤闖了似乎不屬於任何世界、 而是很多世界的同一地點 （上次遇到的是德思禮家的碗櫥） 重疊在一起的夾縫處感覺不錯。 他表面上只是看了一眼地圖 就把分享新聞的事交給了榮恩妙麗， 然後逕自走出了萬應室， 背後豐富的心理活動卻引得 艾比蓋爾也看了一眼地圖。 弗立德．里納…… 正好也有不少事想跟他確認， 所以艾比蓋爾也跟在他後面。 不過在那之前稍微多看一眼， 卻沒看到很久以前那個明明很長， 還是讓她記住了的俄文名字。 雖然身為幻形怪在此以前 應該都沒有看過那名字的機會， 但是憑著記憶又多看了一眼後 還是沒找到看起來像是 「弗拉迪米爾．烏里揚諾夫」的名字。 也順便確認一下里納知道什麼 或者會不會露出點口風好了， 這樣下定決心的艾比蓋爾加快腳步 總算跟著哈利一起走出萬應室。 而看在外面那個還在徘徊、 似乎不得其門而入的里納來說 就像是他徘徊了幾圈後一轉身 身後就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樣。 「我才奇怪你找我要的那些材料 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要用在哪裡呢。」 里納說。 「以前都沒看里納教授過來呢， 今天怎麼會突然好奇這個？」 雖然確實得到了很多協助， 但是之前里納幾乎是刻意的 完全不過問哈利跟他補課的原因， 就算是這裡對他戒心最低的哈利 都忍不住隱隱有點摸不著頭緒， 對於里納突然出現也有點意外。 「我以為這個本身就是可以的意思？」 里納卻說， 拿出了上次哈利給他的DA金幣。 「你沒有告訴別人嗎？」 注意到艾比蓋爾表情的他又問， 她一臉就是這一刻才知道 他也獲得了DA通訊門路的樣子。 「……我想講， 但是每次想講的時候都找不到人。」 哈利尷尬的說， 但是這藉口顯然騙不了艾比蓋爾。 單論面前的艾比蓋爾的話 的確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不算多， 但是這藉口用在其他人類身上行不通。 還好他們現在都在萬應室裡， 不然哈利肯定被電到起飛。 「最近事情太多了是嗎？」 畢竟不是被隱瞞的人， 所以里納體諒的說。 「四面八方隨時都有麻煩接踵而至， 光是應付就一刻都不得閒， 不小心漏掉一些也無可奈何吧？」 「是啊。」 哈利無奈的說。 「不過正因為這樣， 最重要的事情更要優先放在心上， 把握時間把它們先解決掉 才有餘力把其他事情一一搞定。 那麼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里納又說。 「……我知道了。」 還好里納這些話是在這裡講的。 哈利一邊尷尬的回應 一邊用眼神拜託艾比蓋爾不要說出去。 「最近那些事情， 里納教授知道些什麼嗎？」 艾比蓋爾卻假裝沒看到的樣子， 所以他又轉移話題說。 「有奇怪的東西闖進學校來了， 但未必像其他人說的一樣 是從禁忌森林跑來的對吧？ 你們是最早的目擊者， 那東西闖進來時沒有受傷吧？」 「沒有…… 你怎麼知道？」 「他們都在找目擊證人卻找不到， 大概是因為目擊到的人同時也是 不想被他們找到的人吧。」 里納說。 「要是找到目擊證人後 真的只是他們想搞清楚 當天到底發生什麼事就好了。」 哈利嘆氣說， 但是在那些有權調查的人之間 他比較信得過的只有綴歌而已。 「我一個外國人參與不了討論， 現在的情勢真的這麼複雜嗎？」 里納挑眉說。 那些人作為這個國家的高官 還有被授權幫忙維持秩序的人， 而且還是哈利的同學， 竟然這麼不被他們信任， 里納一臉難以想像這種情況的樣子 不光是因為不是這裡的學生 不知道學院之間的衝突， 這聽起來也不像這國家該有的事， 倒像是他年輕時的母國。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會這樣。」 哈利攤手說。 說完他也不免要四下看看 以免有督察小組會剛好聽到他的抱怨。 「很難想像吧？ 和平跟自由比想像中還要脆弱， 想破壞它們的也不只是百年一遇的 法力高強又邪惡的怪胎而已。」 「……有那麼嚴重嗎？」 哈利不確定他會不會像這樣 把夫子跟佛地魔相提並論， 畢竟現在他面臨的一半問題 都來自夫子無能到只會粉飾太平 還有欺負還想跟他講道理的人。 「你在問除了法力高強的怪胎外 另一個人有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那好像不是我們在這裡說了算的。」 里納苦笑說。 畢竟他才來英國一年而已。 「不過如果輕忽這種事情， 對那些有法力或權力的人強加在 其他無力抵抗的人身上的不幸視而不見， 等到壓迫者覺得你擋到他們的路時， 就同樣沒有人來替你發聲了。」 「……你是因為這樣 才會一直偷偷幫我們的嗎， 教授？」 哈利問。 「也有一部分是因為看著 努力在壓力下把持自我的你們 讓人想起以前了吧。 我的家鄉也經歷過類似的情況， 甚至當時面對的人在不同意義上 比你們面臨的糟糕多了， 受到很多幫助才改變的， 所以你們大概也需要， 而我現在幫得上忙了， 如此而已。」 「教授在說蘇聯時候的事嗎？」 哈利說。 他對海另一邊的那個國家…… 不是最近討論最多的那個『海』…… 知道的不如親身經歷過它 存在期間的那些人多， 雖然最近因為列寧的事情 讓他對這個關鍵詞有敏感一點， 但他的知識來源除了妙麗 （而她還正在到處找書看） 就只有他老是睡著的魔法史課， 所以他只記得拿到隱形斗篷的聖誕節後 這個最後的巫師政權就從現在進行式 變成課堂上的近代史了， 而近代史他唯一會寫的部分 就是他自己創造的那一小段， 好讓他搞清楚自己的名聲哪來的。 「然後蘇聯之前是羅曼諾夫王朝， 所以我家鄉的人一直都在奮鬥， 一直努力在大戰跟霸權下保持自我， 然後發現我們保住的未必是自我， 之後又要花上很多時間才能修正。 要說我們從中學到什麼教訓的話， 就是至少下次這種事又要發生時 可以辨識出一點徵兆後加以防範。」 里納感性的說。 「所以現在有人在作怪， 還有人覺得那不關他的事， 於是有人同時對他們說出 作怪的人做的事是不對的， 就不想讓這樣的聲音被他們兩個 給『合力』消失掉了。」 「謝了。」 哈利感激的說。 又是佛地魔又是魔法部， 現在又多了個虛空之海， 感覺大家好像都在忙自己的事， 本來應該與世無爭的艾比蓋爾 也被這些麻煩驅趕著到處東奔西跑， 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在身體力行的證明 他們不是在孤軍奮戰。 「……剩下的要不要進來坐著說？」 「我正好是在散步找點靈感…… 當然表面上我是在巡查， 等等拜託不要跟別人說出去…… 就讓我看看你都怎麼教別人的吧。 有句老話說能夠當老師教人 才是真正的把一件事學會了。」 「如果我教得好， 教授可以給我加分嗎？」 里納在那邊假裝幽默， 哈利也回敬說。 「普等巫測的分我管不了， 其他的我試試。」 「妳還好嗎？ 剛剛開始妳都沒講話。」 哈利率先走入萬應室， 跟在後面的里納在進入前 轉向艾比蓋爾說。 「有事情想問。」 但剛剛哈利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所以她找不到適合的打斷時機。 「烏里揚諾夫， 這個名字你知道嗎？」 她不常看得到劫盜地圖， 但今天第一次看到里納出現在上面， 然後那個鶴立雞群的俄文名字就不見了， 不知道這有多少是巧合。 「烏里揚諾夫…… 弗拉迪米爾．烏里揚諾夫嗎？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里納撥弄著鬍子回想說。 「弗拉迪米爾．列寧， 這個名字你們在魔法史課上聽過嗎？」 雖然丙斯教授沒有說過， 但那種細節不用太在意， 但他們兩個還是點點頭。 「這兩個人之間關係很密切嗎？」 「列寧就是烏里揚諾夫這個人 開始出名前所使用的筆名。」 里納卻說。 「丙斯教授沒有講到那麼詳細嗎？ 還是說那段時間的事 他花更多心思在講一次大戰？」 注意到兩人驚訝神情的他問。 就像蘇聯也統治了那片土地的麻瓜一樣， 這兩個名字的關係應該不算是秘密， 連麻瓜都能清楚知道列寧的事。 （除了列寧同時也是巫師的部分） 沒有課業壓力的艾比蓋爾 當然沒有上過魔法史課， 就算跟著朋友們偷看過課堂 也完全沒有打算認真聽， 只能把編藉口的重責大任交給哈利， 但不光是鎖心術， 單純的保守秘密就不是哈利的強項， 相較於心情強烈到自己都管不住的他， 這點對於幻形怪的艾比蓋爾來說 卻是一睜開眼睛就明白的事。 「我懂了。」 里納說， 但相較於哈利， 這方面的想法他就保護得很好。 人類比起溝通的便利性 似乎更在意這方面的隱私跟自主性， 所以艾比蓋爾雖然有點在意， 沒有證據的話也不能說什麼。 「剩下的進去後再慢慢說吧， 那些相信你的同學 正在等待他們的老師呢。」 光是長得跟綴歌很像的艾比蓋爾 這樣一個不速之客就已經讓這裡 大多是史萊哲林以外三院的成員有點吃驚了， 沒想到哈利又帶了一個人回來， 還能說出「早知道今天有客人， 我就穿得正式一點再來了」的人 都算是比較冷靜的了。 「我都不知道有設備這麼齊全的地方。」 里納倒是擺出一副鄉下佬進城一樣 單純對這裡很有興趣的樣子， 看著只有這裡的人們想不到、 沒有他們需要卻找不到工具的萬應室。 「對啊…… 很幸運找到的空教室， 似乎被下了什麼魔法的緣故， 其他人都忘了這個地方。」 想想他們能知道萬應室 是先找到的多比信任他， 所以雖然已經跟暴露差不多了， 哈利還是想多少幫這個秘密 保住一點最後的防線。 至少他還來得及使眼色 讓艾比蓋爾幫忙把桌上 正大大攤開著的劫盜地圖收起來， 讓他在里納面前還有點隱私。 雖然里納在教授之間 算是跟他好感度比較高的了， 但他還沒打算跟他開誠布公到 連內褲的顏色都公佈出來的程度。 里納沒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 因為他正在跟大家解釋 他現在在這裡的原因安撫他們。 他的嗓音本來就很有說服力， 加上他說自己也算是違反規則 才能出現在這裡的， 共犯一般的關係讓他們之間 似乎有了點若有似無的情感聯繫， 尤其是赫夫帕夫以外那些 不怎麼乖的學生更是感到一陣親切， 簡直覺得他比嚴格的麥教授 更有葛萊芬多院長的樣子。 （雖然麥教授會成為院長 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只有她 才能鎮住那些葛萊芬多） 靠著這些話術， 還有之前就一直用這些技巧 慢慢在學生間累積的人望， 他很快就跟其他人打成一片。 「你們已經學了這麼多魔法？ 這聚會比外面的課程還扎實啊。」 聊一會天後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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