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貓又（上）

大家晚安，Vinです。 勇者欣美爾的話就會這麼做的(x 正文開始 「嗯，很好。 今天的補課就先到這裡了。」 哈利說。 「謝謝教授。」 艾倫點頭， 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並且施展解咒術把桌上的東西都變回原狀。 為了應付已經近在眼前的普等巫測， 他除了今年的課業外還要補四年級的課， 還好還難不倒連巨人的失傳魔法 都跟古人借來用過的他。 「對了， 教授還有跟詹姆學長個別上課嗎？」 「有。你要回來嗎？」 艾倫可是詹姆難得的同好呢。 「好啊。 不過那晚點再說， 上課後都有記得把場地收拾好吧？」 「用來練習的東西我都點過了， 不多也不少。 怎麼了嗎？」 「之前晚上在學校裡看到了奇怪的白色動物。 不像是常見的物種， 所以其他目擊者又在閒話了。」 「不常見？ 怎麼說？」 雖然不是秘密， 但是說到沒看過的白色動物 竟然會讓人第一個聯想到他們父子 還是讓哈利不禁苦笑。 「我沒看清楚， 但是牠當時在飛， 卻沒有翅膀。」 這次不是聽到傳聞， 而是有親眼看到的艾倫說。 「你在哪裡看到的？」 開始有興趣起來的哈利追問。 「在我練習完魁地奇回城堡的路上， 我跟其他史萊哲林的球員看到的。 就咻一下飛過我們面前。 哈普 我們的搜捕手候補球員 說看起來像是小貓。」 但他看到的也就這樣了， 其他人還跟他互相傷害 「就是因為眼力只有這樣 你才只能當候補啦。」 「你不也是！」 「這樣啊。 那阿不思有看到嗎？」 哈利問。 「不知道， 他練習到比較晚才回寢室。」 包括去年脫隊後 被新打擊手取代了的艾倫在內， 候補球員肩上的壓力還是比較小， 才有一批人提早結束練習， 然後撞見那神秘生物。 「但就是他開始懷疑 那是教授你們變出來的東西的。」 哈利聽了不禁苦笑。 算阿不思好運， 艾倫沒他那麼大嘴巴， 不然這句話是說給綴歌聽的話 他就完蛋了。 「那你覺得那是什麼？」 「不像是惡魔。 應該是沒見過的奇獸。」 親眼見過惡魔的艾倫沒有感受到邪氣， 或者說那種不屬於同一世界、 連遵循的物理法則都不一樣的異質感。 那應該是這個世界的居民沒錯。 「那你要不要問問海格教授？ 他應該會知道什麼。」 「好啊。 他在小木屋嗎？」 「應該是。 他好像今天要進入森林， 詹姆也要給他當助手作為勞動服務， 如果你現在就要去找他的話最好動作快ㄧ點。」 艾倫聽從他的建議， 收拾完畢後加緊腳步啟程， 趕在太陽下山前前往海格鄰近森林的小木屋， 卻沒看到平時源源不絕的炊煙， 看來屋主要離開一陣子， 安全起見把爐子熄掉了。 看來他們已經出發了啊， 沒趕上的艾倫聳聳肩正要打道回府， 卻看到森林邊緣亮起了光， 照亮了十分醒目的一頭紅髮， 還有更加明亮的一頭 用紅色緞帶綁了馬尾的白髮。 莉亞跟莉莉這時候要進入森林？ 雖然聽說近年來禁忌森林愈來愈不禁忌了， 還開始出現「林示己心森林」這種戲稱， 但想起上次莉亞靠近森林出了什麼事， （他只有參與到一次） 艾倫還是三步併作兩步追上去。 然而才踏進森林沒幾步， 艾倫就已經跟莉亞她們走散了。 濃密幽邃的森林像是夜幕一樣吞噬了光明， 剛剛還在地平線上的太陽 只剩下頭頂的一點餘暉， 更不用說路摸思的光了。 「莉亞？波特小姐？」 艾倫試著喊了幾聲， 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不禁緊張起來， 別的因素先不提， 他可不像「夜」在摩根後的新寵兒莉亞那麼不怕黑。 「速速前，飛天掃帚！」 他施展剛剛補課學會的魔法， 壓力山大的幾秒鐘後， 忠實的二手掃帚嗖地來到他面前。 前魁地奇系隊打擊手 此時就像雙腿終於完整一樣安心。 他騎上掃帚離開盤根錯節滿是陷阱的地面， 視野似乎也開闊許多。 他又試著呼喚走在前面的人， 卻還是得不到半點回應。 這時他靈機一動。 「疾疾·護法現身！」 銀光巨人回應他的召喚降臨， 就算騎著掃帚還是得仰望祂的臉。 「去找莉亞， 那個 我正在找海格教授， 有看到他嗎？」 艾倫編了個藉口， 不然怕被莉亞當成跟蹤狂。 巨人護法接下傳話任務轉身就走， 不像祂那麼會找人的艾倫就跟在祂後面。 照理說他跟莉亞應該都沒有時間深入森林， 巨人的大步伐走了好一陣子後 卻還是沒有她們的影子。 我剛剛看到的是什麼魔法殘影嗎？ 艾倫不禁懷疑。 他又試著呼喚了幾聲， 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 幽暗的森林裡閃爍出一點銀色的光芒， 就在巨人護法前往的方向上。 艾倫喜出望外的朝它飛過去。 他想說那應該是莉亞派出的護法， 但是不管他怎麼飛， 光源都沒有朝他靠近的樣子， 也愈看愈不像是怨鬼的大小， 但在黑暗中找到一絲光明的安心感 讓艾倫晚了幾步才發現。 光源越過巨人護法讓祂跑過去， 並讓艾倫看到牠的真面目， 是一隻渾身散發著護法般純淨光芒的貓飛在空中， 卻有兩條尾巴。 牠在空中優雅的轉了幾個圈後， 也往巨人護法的方向追了上去， 停下來看看情況的艾倫才追上去， 但是舊式的比賽用掃帚 卻怎麼都追不上漫舞一般 在樹林間躍動的貓護法（？）。 這是莉莉的護法嗎？ 沒看過莉莉護法的艾倫猜測， 但是這個護法不但沒有傳話， 還只會喵喵叫。 滿腦子都是「好黑好可怕啊！」 讓艾倫一時之間竟然忘了 他當初為什麼要來到森林裡， 明明眼前就出現了 一隻會憑空飛行的白色生物， 他卻滿腦子都是其他人， 直到他想找或想過要找的對象 不知不覺間終於一起出現在眼前。 「艾倫？」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艾倫的護法， 但上次看到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這次卻是看著一對大腳朝自己跑來， 嚇得她反射性地啟動上次事件後 就又在身上準備好的符文魔法 也召喚她的護法出來保護她。 當然巨人護法不會傷害她， 沒被干擾的祂精準地停下腳步， 但是身後的白貓繞過巨人時 卻正好撞上被怨鬼抱到空中的莉亞， 直接從空中被撞了下來， 護法也隨著消失了。 艾倫像飛箭一樣俯衝下來， 及時在莉亞落地前接住她， 但是就算是專業的搜捕手 也沒抓過這麼大的金探子， 不管艾倫怎麼想穩住自己 還是不由得從掃帚摔下來， 跟莉亞在地上滾了一圈。 「……妳沒事吧？」 還好摔下來前就有試著迫降了， 摔落的高度不算很高， 加上森林的地面都是腐植土， 所以艾倫等頭暈過去後 還有心力可以關心莉亞。 趴在他上面的莉亞搖搖頭， 似乎也有點頭暈轉向。 「你……」 她看著艾倫放在她面前的手說。 「沒事啦，小擦傷而已。」 艾倫擺擺手說。 果然他作為巫師還不成熟呢， 據說哈利曾在天上大戰催狂魔， 從天文塔的高度掉下來都沒事， 大賢者鄧不利多都被噁心到了。 （這是杜撰） 莉亞沒有說話， 只是看著艾倫泛紅滲血的手背， 然後毫無預警的， 竟然伸出舌頭用口水替他療傷。 「莉亞！？」 出乎意料的舉動嚇了艾倫一跳， 被電到似的抽回手。 「等一下， 我的手很髒啦！」 「……」 莉亞卻露出受傷的眼神， 好像被艾倫拒絕了一樣。 「……」 艾倫看了也有點於心不忍， 但是他現在能做的 只有輕拍莉亞的腦袋。 莉亞這才滿意， 卻又從喉嚨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順著艾倫手的動作貼上來 把頭靠在他的胸膛磨蹭。 「莉莉莉莉亞！？！？」 雖然不是第一次跟她親密接觸， 艾倫還是頓時全身僵硬， 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在？……」 莉亞繼續貼在他的懷裡， 稍微抬頭起來看他， 迷濛的恰到好處的眼神 讓艾倫都不禁意亂情迷， 差點沒注意到她的眼睛 變成了有細長瞳孔的貓眼。 不光是眼睛， 她的頭上還冒出了白色貓耳， （人耳的位置被鬢髮遮住了 看不到她現在有幾個聲道） 裙子底下也伸出兩條貓尾巴。 ……這應該表示不是艾倫木頭， 是莉亞現在真的很反常吧？ 雖然理性知道該設法幫忙復原， 過於衝擊的情境卻讓他腦袋一片空白， 所有學過的解咒術都忘得一乾二凈。 他只能用求助的眼神四下找幫手， 唯一能回應他的巨人護法 卻是扶額嘆氣後直接消失了。 「不要連我的護法都放棄我啊！」 雖然艾倫也隱隱覺得這種時候 還趁莉亞之危沈浸在溫柔鄉很糟糕， 但是被「自己」這麼露骨地嫌棄 還是讓他感到沈痛的打擊。 不過他痛心疾首的大小聲後 莉亞終於停下磨蹭的動作抬起頭來。 「……抱歉， 我嚇到妳了嗎？」 就算看似被附身了， 艾倫還是下意識地道歉。 「莉亞」卻沒有回答， 也沒有看著艾倫， 但是隨著護法們消失， 艾倫在一片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 只能從莉亞的反應發現不對勁， 讓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後 才聽到像是腳步聲的動靜， 但馬上被「莉亞」 豎起毛髮跟尾巴的威嚇聲蓋過去。 有敵人嗎？ 和平的日子過太久， 開始遲鈍起來的艾倫這才後知後覺。 但是他還來不及拿出魔杖， 就已經在咒語的閃光中飛了起來。 天旋地轉的他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只知道黑暗中爆出好幾道像在無限迴轉， 讓人眼花撩亂的各色光芒， 卻完全沒有打中他， 彷彿只是無害的煙火秀。 跟開始轉起來一樣突然， 天地彷彿嘎噔一聲後迅速歸位， 他這才明白原來他不是被咒語轟飛， 而是變成貓的莉亞似乎也獲得了貓的力量， 縱身一跳就到了樹上， 用四肢蹲在樹枝上的她 用嘴叼著還在恍神的艾倫衣服後領。 「別讓牠跑了！」 地上的人喊道， 向她們發射咒語， 但莉亞帶著艾倫迅速的穿過了他們的包圍， 艾倫只能配合著縮起手腳躲開咒語跟樹枝。 「小心我女朋友！」 「干我們屁事！」 地上的巫師卻說。 「都是愛貓人士， 就不能和平解決嗎？」 當然艾倫只是在跟他們嘴砲， 真正的愛貓人士才不會這樣動粗。 這時一根樹枝被惡咒打斷， 本來正要用它當踏板的莉亞 只能改用一手提著艾倫， 一手冒出爪子抓著樹幹滑下來 躲在樹後面喘口氣。 「那些愛貓人士也太瘋狂了吧？」 第一次用掃帚以外的方式「飛行」 的艾倫驚魂未定的握著魔杖， 用聽力判別敵人包圍網的虛實。 「愛貓人士？是什麼？」 這時「莉亞」卻問。 「為貓痴狂的人類。」 艾倫不知道為何他要解釋這個。 「他們？愛貓人士？ 所以跑來？」 「莉亞」又說。 「大概吧。」 他們似乎愈來愈近了， 艾倫隨意的回答就準備臨戰。 但是這時， 「莉亞」卻主動起身走出掩護。 「妳要幹什麼？」 不光是艾倫， 那些人也看不懂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拿著魔杖把她團團包圍沒有直接開火。 在無數的魔杖前， 「莉亞」卻是毫不畏懼的左手握拳作貓掌狀， 靈活又誘惑的點了點兩條貓尾巴， 眨了眨靈動水汪汪的眼睛， 對他們拋了一個飛吻。 艾倫感覺他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莉亞可以這麼色情的嗎？ 他知道現在不是為了這個臉紅心跳的時候， 但是他腦裡除了這個以外都被炸飛了。 太色了吧！？ 而且這麼想的好像不只有他一個。 「嗚噗！」 「嗚噗？」 艾倫也繞過樹幹一看， 剛才還窮兇極惡的黑巫師 有一大半捂著心臟昏倒在地， 剩下的一半則是靠著咬破舌頭保持清醒， 卻沒有成功保持住理智的樣子， 抱頭蹲下來嘴裡不停唸著咒語： 「我是狗派、我是狗派」 沒想到一個飛吻就有這威力， 艾倫不禁目瞪口呆。 等一下。 飛吻？ 莉亞的飛吻？ 剛剛沒有正中那一招的艾倫最先清醒過來， 舉起魔杖。 「可惡的傢伙！」 但是他一邊怒吼一邊發射咒語的樣子 好像很難說是恢復理智了。 「我都沒有被莉亞拋過飛吻啊！」 雖然他也直接親過人家了， 但他還是接連施展昏擊咒 把還沒昏倒的人都打到飛出去， 東倒西歪的插在地上或樹根之間， 已經沒有清醒的人了之後還沒消氣， 把最後的昏擊咒往天上發射 代替紅色火花來求救。 （在盛怒下照常射火花的話 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引發火災） 消耗掉過剩的力氣後， 總算冷靜下來的他回頭一看， 「莉亞」似乎不懂他為何這麼生氣的連連眨眼。 如果對她來說那沒有特別的含義， 剛剛的發脾氣好像也很有意義了， 艾倫突然感到疲憊一口氣湧上來。 「謝謝你幫我擺平麻煩。 不過可以把莉亞還給我了嗎？」 他說。 「？」 「莉亞」不解的歪頭。 「莉亞很害羞的啊， 要是她隨便對人拋飛吻的話， 難以接受的應該不只有我而已。」 現在這裡只有一人一「貓」， 苦笑的艾倫才敢承認。 「所以拜託了， 請讓她恢復原狀吧。 接下來換我從他們手中保護你。」 「莉亞」思考似的轉了轉眼珠， 然後剛才的飛天白貓 就從她的衣服下擺鑽了出來。 艾倫趕快抱住一臉安詳的睡顏， 似乎正在做好夢的莉亞。 這時海格終於帶著波特兄妹姍姍來遲， 滿地七橫八豎的黑巫師嚇了他們一跳， 不過一看到白貓海格就先學起貓叫， 用貓語說服牠停在他的肩上。 之後其他教授也接到求救訊號趕來， 把那些攻擊艾倫的巫師抓起來後 再將遇難的兩人送去醫療廂房。 「她沒事，只是睡著了。」 龐芮夫人輕易就檢查好 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的莉亞， 然後拉上布簾讓她休息。 至於艾倫， 那點擦傷給他消毒藥讓他自己來就好。 「謝謝夫人。」 艾倫這才鬆一口氣， 然後就被她趕出病房。 看到他的反應其他人也才安心下來， 只有那隻貓還在無憂無慮的 接受莉莉跟海格的撫摸及餵食。 「牠到底是什麼？」 艾倫問。 「這應該是貓又吧。 我也不太清楚， 這小傢伙應該是遙遠東方來的， 而且那裡的人對牠也知之甚少， 有人說牠是在主人的愛中 幸福過完一生的貓變的， 有人說牠是修煉成精的貓， 有人說牠是貓在九條命中輪迴的型態之一， 總之沒有個答案。 牠很親近人類， 尤其是充滿愛心的人會得到牠的幫助， 獲得牠賜予的力量。 可能就是因此而引來壞人覬覦， 牠才會被走私到英國， 然後設法逃到這裡來吧。」 海格一邊說， 一邊從口袋裡掏出肉乾跟肉泥球來餵牠。 「那樣子怎麼可能會讓人家願意給他們力量呢？」 艾倫搖頭說。 不過看他們神魂顛倒的樣子， 也有可能他們是想利用適合的容器來製造貓娘？ 發覺自己這個想像的艾倫趕快把念頭趕出腦海， 以免回想起莉亞模樣的表情失控。 「就是有人覺得錢跟暴力可以擺平一切。 然後有這些人付錢， 就會有人為錢打擾別人。」 海格嘆氣。 「那種人也不會為了力量讓貓又附身吧？」 「附身？ 不，記錄中貓又只會給予魔力， 不會附身在人身上的。」 海格卻說。 「剛剛怎麼了嗎？」 綴歌問。 「她的行為變得很像貓 就這樣。」 艾倫補充說。 「可能她沒有過那麼強的魔力， 精神一下子承受不了變得有點失常吧。 龐芮夫人應該會確保沒有留下後遺症。」 看他心虛的樣子果然發生了什麼事吧？ 綴歌解釋的同時瞇起眼睛。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也就是說雖然暈暈的 以為在夢中所以理智不在線， 但剛剛做出那些舉動的 都是莉亞自己的意志？ 艾倫突然覺得自己的裡面 跟外在周圍的眼光都灼熱起來。 「麥校長已經報警了， 接下來應該會需要你幫忙做說明。 但她還在忙，再等一等。」 看在艾倫聽到報警時沒有心虛的反應， 相信他沒有趁機踰矩的綴歌補上一句。 「好的。」 艾倫順從的說。 看來綴歌還沒生氣， 他只敢偷偷鬆口氣， 貓又也對他喵喵叫。 以這麼小的小傢伙來說， 牠引起的風波可真不小。 「那牠要怎麼辦？」 嘆氣的艾倫說。 「先跟那些人調查清楚牠的來歷， 再把小傢伙送回家吧。 貓又是很有力量的奇獸， 亂送到其他人的棲息地打擾人家就不好了。」 「那我可以找牠玩嗎？」 已經在伸手逗牠的莉莉問。 「可以啊。」 開心的莉莉對貓又伸出手， 貓又也放心的跳進她懷裡， 給她抱著去找過夜的地方。 詹姆也苦笑著跟著離開了。 「那我去找校長了。」 艾倫對似乎要留下來陪莉亞的綴歌說。 「你在這裡等她就好。」 綴歌卻說。 「……我這時候出現好嗎？」 「為什麼？」 綴歌敏銳的問。 「那個……」 「你不是說什麼怪事都沒發生嗎？ 那是騙人嗎？」 「不是。」 艾倫認真的回答。 要是這時候輕浮以對， 可能不只是退學而已， 他好不容易重新開始的人生 大概在那一刻就可以結束了。 「那麼， 最好由你來跟她說明吧。」 綴歌帶頭走回病房裡說。 「現在？」 「怕打擾她睡覺嗎？ 但是她很不會說謊， 這妳知道吧？」 綴歌這才露出苦笑說。 「有嗎？……欸？」 儘管如此卻還是會被騙的艾倫 晚了一步才反應過來。 莉亞的睡顏還是沒有改變， 倒不如說已經是僵硬地維持著不要改變了。 「……」 艾倫不由得尷尬起來， 但是在綴歌的眼神下 他只能鼓起勇氣開口： 「……那個，莉亞……」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還來不及組織出完整的語言， 就差點被莉亞的慘叫當場送走。 她在病床上掩面左右打滾， 直到翻過頭整個人翻過來， 趴在床上把頭用力埋在枕頭裡， 繼續發出悶悶的慘叫同時 兩隻腳也胡亂拍打著床板。 看來說明什麼的只能等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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