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萬事屋波特----狩獵之夜

前篇連結：#1a3SXV2i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最近好多老面孔回來了。 正文開始 「吶， 芬里爾他怎麼說？」 等走出一段路後， 洛基問正被他大兒子附身的艾倫。 「我不能隨心所欲跟他們溝通啦。」 艾倫說。 不光是有封印阻止他們 直接干涉他的意識的緣故， 自從上次他在夢裡嗆過他們後， 他們雖然願意給出魔力幫助他戰鬥， 但他們好像不太想理他了。 雖然艾倫大部分時候並不覺得可惜。 「所以他也沒有說剛才那位先生 長得跟他有點像嗎？」 「什麼？」 這個消息滿出乎艾倫意料的。 但是語出驚人後， 洛基卻沒有繼續話題的意思， 而是回頭看了一下。 「嗯，看來他應該是沒聽到， 那我們現在講話應該沒關係了。」 他換上比較認真的表情說。 情緒轉換之快讓艾倫晚了好幾步 才想通原來剛才問芬里爾的事 是想借用化身野獸的他的感官 確定他們在古蘭格的聽力範圍外。 「你們也在想一樣的事情吧？」 更令他驚奇的是洛基又轉向大人們， 跟他們開啟話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似乎他們都已經想著要在背後 議論別人很久了。 「他果然也跟拜爾金沃斯有關係嗎？」 綴歌就都不用問他們在討論誰， 直接就說。 「在說古蘭格先生嗎？」 伊芙琳不太情願討論這個的樣子， 但是這種事情恐怕是避不開的。 「怎麼突然說這個？」 但是沒聽懂的年輕人不只艾倫， 蘿絲貝爾吃驚地問。 「我跟拜爾金沃斯交手過， 我們出門前夜王也說過了， 從他們以前幹過的好事來看， 這裡的詛咒當初很有可能 就是被他們挖出來的。」 哈利說。 尤其曾經是他們員工的人 拿著一把有著夜王魔力的寶劍， 看來他們確實挖出了除了在地下外 只剩下蘇美魯城有所記載的歷史。 「可是在這裡建立治癒教會的 好像也是他們吧？」艾倫問。 「對啊， 但是剛才他說以前的事情時， 都沒有提到拜爾金沃斯的名字， 而且聽他的口吻， 拜爾金沃斯像是替挖出了詛咒、 惹來麻煩的其他人解決了問題一樣。」 綴歌說出她注意到的奇怪之處。 再結合跟那個治癒教會的前任獵人 要好到可以託付生命的最後結局， 這種戰友之間才會產生的奇妙情節， 他們之間的認識管道大概也就是 那幾種可能性的其中幾個而已。 「你們覺得他也是拜爾金沃斯的成員嗎？ 可是他看起來不像壞人吧？」 莉亞問。 她不像這些先來交界地的成人們， 不知道古蘭格平常都在做什麼， 但是看他們用心救助他的樣子， 她假設他們上次碰面時 古蘭格應該是做了什麼好事 讓他們決定有機會就投桃報李。 「應該不是， 之前也受過他的幫助呢。」 綴歌也苦笑說。 「只是…… 這就讓人有點好奇 他這麼希望讓這裡恢復原狀 是不是有什麼原因了。」 「話雖這麼說， 但是懶得動的我就算了， 你們都沒有打算追上去呢。」 洛基又說。 但是在追上莉亞的路上 被他拉著去探索遠古地牢後， 艾倫知道「懶得動」什麼的 根本不存在於洛基的字典裡， 那麼大的一頭狼人就算說走就走 應該不至於完全沒有辦法追蹤， 何況在這裡的都是巫師， 還有直接叫艾倫變身芬里爾 這個狼人祖宗喊他回來的選項。 他大概是跟其他的大人一樣 有什麼考量才輕易放古蘭格 跟他所有的謎題一走了之的吧。 「首先你們都看到了， 要是我們硬要留住他的話， 你覺得我們打得過古蘭格先生嗎？」 伊芙琳苦笑說。 七人都是最佳狀態的話或許有機會， 但是他們都還沒休息夠的情況下 又要捲入戰鬥有點冒險， 就算古蘭格是傷兵， 但他身上似乎還有秘密武器， 還能秒殺似乎有不死之身的敵人。 再看看戰鬥中那種孤狼般的堅持， 無論他們跟上去是去幫忙 還是要追查拜爾金沃斯的事， 他大概都不會給他們好臉色吧。 不要給他們剛才那個符文就不錯了。 「而且， 從他現在的行為看來， 可能就像那個前任獵人一樣， 他在治癒教會還有其他熟人 也陷入了突變發狂的詛咒， 他之前支援我們探索的物資 可能就是為了等詛咒者消失， 就要去阻止失控瘋掉的他們 在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況下做出壞事。 要是貿然跟上去 被捲入他們之間爭鬥的話， 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會很危險。」 上一個理由已經很充分了， 哈利又給出了第二個理由。 雖然可以理解這些理由， 但是莉亞看著古蘭格（應該） 消失的方向似乎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聽剛才的理由， 那裡似乎比想像中還要危險， 這會影響的除了開始能窺見秘密， 似乎不是單純好心人的古蘭格， 還有最重要的， 波特夫婦們來到交界地的原因， 正身處治癒教會的泰迪二人組。 要不是阿蘇爾才跟他們保證過 二人組沒有立即的危險， 他們應該還是會偷偷跟在後面 進入治癒教會去找人吧。 現在暫時只能希望他們兩個 最好不要遇到古蘭格， 或者遇到時還沒動到他的秘密。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 蘿絲貝爾問， 而且也在頻頻回頭看， 直到他們雙方應該都沒有離彼此多遠 就聽到了似乎很不妙的動物聲響， 讓她也決定先不要跟上去找麻煩。 最近對於該相信什麼、 該做些什麼之類的事情她特別迷惘， 尤其是扯到拜爾金沃斯的時候。 其他人至今還是沒有機會知道 探索交界地期間似乎跟她很要好的 到底是拜爾金沃斯的誰。 「……我想先去找解除我們兩個 身上詛咒的辦法。 反正應該不會在這裡吧？」 對於這裡沒什麼需求的伊芙琳說。 這裡的人在找的都是突變的解方， 當初古蘭格提到的火神大鍋光聽名字 就感覺不是能輕易搬到室內的東西， 應該還是要在交界地到處找吧。 雖然這樣猜忌有恩的古蘭格， 甚至在他前往險地時轉身離開 實在不符合伊芙琳的個性， 但在曼西斯學派長大的她還是知道 她們都不屬於那麼光明正大的世界， 比起互相擔心是不是惹上了麻煩， 睜一眼閉一眼讓大家都有隱私空間 對黑社會的她們來說才是關心之舉。 尤其濫捕市民消失掉人家什麼的， 古蘭格身處的世界可能比她還要黑。 「那麼， 這座教會留給古蘭格先生， 我想先到處收集一些情報， 你們呢？」 「回去再說吧。」綴歌說。 光看剛剛討論古蘭格一事時的反應 就知道大家都還沒拿定主意。 而且要不是因為發生古蘭格的插曲， 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應該現在要做， 比方說透過雙面鏡到處去報平安， 還有跟在這交界地上認識的 有交換聯絡方式的協力者交換情報。 這種時候才會久久想起一次羅曼， 多虧他提供的雙面鏡 才能讓這些事變得這麼簡單， 不然跟他們年輕的時候相比 明明那次都是在單一個國家裡活動， 一離開人家面前就跟與世隔絕了一樣 只能成天提心吊膽的擔心人家出事。 「沒事啦， 我們又不是改變主意 突然就不想去治癒教會了， 只是回去準備好了再去， 就像我們意外地跑出來 預先看到那裡有什麼在等我們前 本來要做的一樣。」 看蘿絲貝爾還在在意的樣子， 綴歌忍不住苦笑說。 「而且多虧了古蘭格的帶路， 這樣我們接下來會遇到什麼 就提早有些概念了。別的不說， 這一點有機會要好好謝謝他呢。」 經她一講好像真的是這樣， 這樣一來他們也比較問心無愧了， 可以擺脫猶豫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們直接牽起手施展隨行現影術， 一瞬間離開這個可怕的地牢。 現影時出現在頭頂上的 已經是正常的夜空時， 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可以擺脫那地方就是這麼令人舒爽， 難怪古蘭格要特地下來救老朋友。 （雖然這樣的想法閃過心裡後 大家都覺得這哪裡怪怪的） 而且該說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嗎？ 呼吸沒有腐臭的新鮮空氣沒多久， 才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形也出現了， 但是他卻是全身土黃色的。 「諸位晚安。」 向他們打招呼的安似乎不是本人， 而是用泥魔法遠端遙控的分身， 但是表情跟動作都相當的逼真。 只是眼睛似乎不具備視覺機能， 是他之前說他可以透過泥魔法 感應到大範圍的地上發生的事， 再用土偶把他的話語傳過來吧？ 「你回來了呢，麥辛先生。 巨人附身的問題解決了嗎？」 「還沒有。」 艾倫看了一眼洛基後苦笑說。 「安先生怎麼來了？」 伊芙琳問。 「最近的風跟星象都不一樣了， 想說是不是各位做了什麼。」 安微笑說， 好奇的看了一眼上次只在雙面鏡裡 有過一面之緣的莉亞， 以及第一次見到的洛基。 （洛基對他調皮地挑挑眉） 跟其他有點修為的巫師一樣， 當安的視線經過莉亞， 尤其是她的額頭時不禁停了一下。 想到剛剛才聽到的事情， 還有上次聽人講過蘇美人的事， 而且那次聽到時安也在場， 才驚覺他大概知道那個印記的來歷， 莉亞不禁有點緊張的壓了壓瀏海。 「天色也已經很晚了， 坐下來慢慢聊吧。」 不過安沒有表達什麼意見， 只說。 都不用等他們說要帶路， 安就已經轉身往剛才教堂的方向走。 希望這只是他也知道那地方的意思， 不然如果他們一路以來的一舉一動 都被他用魔法感應得一清二楚的話， 這麼沒隱私的情況說真的有點嚇人。 尤其安派出泥魔偶的時間 在他們看來實在有點剛好， 不知道跟古蘭格的舉動有沒有關係。 不過他們畢竟是一起打過蘇爾特的交情， 在分析哪些情報可以跟他討論前， 至少不必阻止艾倫為了上次的失控 向安還有被盯上的蘿絲貝爾道歉， 同時也感謝他出手阻止蘇爾特 穿著他的身體胡亂傷人。 「沒事了，沒事了， 還好我們運氣很好， 沒有真的造成什麼傷害。 而且那些巨人作不了怪了吧。 你這段時間都跑到哪裡去了？ 你的老師們都很擔心你呢。 怎麼一回來就有情侶妝了？」 安說， 一邊笑著看向艾倫頭上， 第一層封印的模樣第一眼看去 跟莉亞的印記有點像。 「他點的。」 艾倫無奈地指向洛基說。 還以為自由戀愛是最近的事， 怎麼這些古人都在關注他們兩個？ 「還把我綁到了蘇美魯城去， 在那邊拉著我打劫人家……」 他的告狀只說到了一半， 因為當聽到了蘇美魯城的名字時， 一向像是個可靠的老人， 甚至有點讓人想起鄧不利多的安 很明顯地變得不冷靜了， 到達教堂時伸出去要推門的手 差點一不小心就把門把扯下來。 其他人也停下他們手邊的動作 緊張的觀察安的下一步。 「……他們有對你做什麼嗎？」 安猛然轉過頭來， 還好他還沒完全失去冷靜， 開口前就發現他嚇到大家了， 趕快控制住自己的口吻問。 「沒有，沒有。」 都不用洛基對他使眼色， 艾倫下意識的就覺得保險起見 這裡絕對不可以說出來。 「安先生知道蘇美爾人嗎？」 「不只是知道而已。 他們那些人是我們的……不， 是全人類的敵人。」 安嚴肅的說。 「在我們那個時代， 當災難降臨的時候， 我們聚在一起想辦法面對， 但是有一群人不但不團結起來， 反而有意地去擁抱災難的力量， 並且利用它站在了我們的敵對方， 在我們試著救人時拖我們後腿。 蘇美爾王族這樣的自稱， 還有他們大本營的蘇美魯城堡 這些名字都是當時就定下來的。 還以為他們應該已經自取滅亡了， 才沒有趁我們變成石頭避難時 找到我們把我們都打碎什麼的， 我也一直感應不到蘇美魯城， 那些治癒教會的人卻找到了他們， 似乎還跟他們交流了一番。」 ……看來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啊。 但是阿蘇爾卻說他們也很辛苦， 背負了什麼很糟糕的東西之類的， 不知道當時的真相到底如何？ 「你們怎麼會跑到那種地方去？」 安又問。 「不小心撿到奇怪的魔法道具， 一不注意就被傳送過去了。」 旅途中間確實有一段的感覺 不像是走在實質的道路上， 所以艾倫不算是說謊吧？ 「然後這傢伙就手癢起來， 開始打劫城堡裡值錢的東西， 結果就被那裡的人抓住了。 還好他們沒有跟我們計較。」 「我以為那裡已經沒人了， 那麼也沒人會用到那些東西了。」 洛基一臉無辜的攤手說。 他臉皮厚成這樣 讓其他人不禁好奇起來， 如果拿刀往他那張帥臉砍的話， 斷掉的會是臉皮還是刀子。 綴歌很快地對莉亞跟蘿絲貝爾 不動聲色的示意她們兩個噤聲， 但不是因為她們在心裡吐槽洛基 不小心反映在她們的臉上了。 安對於蘇美爾人的反應那麼不冷靜， 可能不是搬出阿蘇爾的名字 就能讓他理性討論真相到底如何的， 先多觀察一下他再告訴他真相好了。 「你們拿了人家的什麼？」 安不放心的繼續追問。 「一些漂亮的舊衣服而已。 那裡只剩下一個女孩子了， 所以她是真的用不到這些吧？」 洛基說。 其他大多是藏寶圖之類的， 找到目的地後就沒有用了， 已經丟掉的現在不算說謊吧？ 聽到這個， 安皺起眉頭的臉上浮現不一樣的情緒。 「一個女孩子？」 「對啊，跟他差不多大， 感覺應該是個可愛的女孩吧。 可惜戴面具遮住了。」洛基說， 用手在艾倫頭上比了一下。 他果然也有注意到那位小女主人 用書墊高自己以增加威嚴的事情。 「他們沒有把自己變成石頭來避難嗎？」 趁安好像對女主人的存在耿耿於懷的樣子， 一直單方面被他的問題 轟炸的洛基趕快搶來提問的機會。 不然他們在講話的時候， 其他人雖然還在保持清醒以認真旁聽， 卻已經坐下來或躺下來休息， 甚至拿乾糧出來配著話題吃了。 「據我所知是沒有， 不知道他們到底打算怎麼樣， 還是覺得天命到了就接受了。」 安也說。 雖然對當時信仰那憤怒的來源， 那股力量的人來說， 決定降下災難的意志確實跟天意一樣， 但是寧可辛苦一點 也要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 是人類的優點。 「那些未來人都不肯透露， 他們竟然真的傳承了幾千年到現在啊…… 都撐到這時代了， 竟然只剩下一個人……」 安的表情很複雜， 似乎當年較勁到了最後一刻的對手 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讓他感受很微妙， 對被一個人關在文明之外的小女孩 幸災樂禍的行為好像不太可取， 哪怕他很討厭她的祖先。 但他終於抬起頭來又轉向洛基時， 表情卻是另一種的怪異。 「所以…… 你說你偷了女孩子的舊衣服？」 把洛基趁他說話時喝的水都噴了出來。 「……不是她本人的， 是男人的東西！ 你應該都有看到吧？」 這才發現哪裡不太對的其他人 也用看變態的眼神無言的質問洛基， 他趕快向共犯艾倫求救。 「是有看到， 但是跟你有關的事情眼見好像不能為憑。」 艾倫也狐疑的說。 「叛徒！」 百口莫辯的洛基只能大罵， 愛莫能助的艾倫只能轉過去 不讓他臉上「洛基你也有今天」 的幸災樂禍笑容被洛基看到， 也不能面向偷偷躲到哈利背後 被他保護著不被變態靠近的女孩們， 但是偷偷的用身體擋在她們前面 加入保護的行列。 （雖然他的姿勢變得很奇怪）雖然洛基不是不能讓自己 變成適合穿上女裝的樣子， 但是頂著現在的臉做那種事 果然各種意義上都不太合適。 為了自清， 洛基只能把他的戰利品都抖出來， 才讓人相信那些不是公主的衣服， 難怪人家不介意他拿走那些舊貨， 就算不穿上侍從的衣服替她工作， 只要幫她拿去丟掉就是幫大忙了。 就算那些是蘇美爾人自己的東西， 安還是不太放心的檢查了一番， 確定上面沒有魔法才放心。 但是檢查過後， 剛才發現的問題還是讓他不太放心， 所以直接把那些蘇美爾騎士服 還有都還來不及研究的蘇美爾武器 通通不由分說地沒收了。 幾小時前還給人老奸巨猾形象的洛基 這種時候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 他的海盜戰利品被人收進口袋， 無能懊惱的樣子讓人差點表情失控。 蘿絲貝爾一度想要偷偷拿出雙面鏡 把露出那種表情的北歐神這番奇景 記錄下來分享給羅曼， 但是想想那對洛基好像太殘忍了點， 留下永久紀錄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那個蘇美爾人就這麼放人了？ 沒有要你們幫忙做些什麼事 來賠償你們造成的損失之類的？」 安又問。 「……好像有提到治癒教會， 說是如果我們有機會經過的話， 他們欠她錢之類的。」 雖然得到的過程沒付出什麼成本， （而且現在想想， 那其實就是比較華美的工作服） 但是戰利品當著自己的面被搶走 是海盜的尊嚴問題， 暫時沒有心情繼續扯謊的洛基說。 「嗯， 這種事情就沒有發生在我們身上呢…… 應該不太可能是字面意義上的欠錢吧。」 看來他們果然持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吧， 不知道跟當年那些人的行徑有沒有關聯， 後半段的這些想法安並沒有轉換成話語， 以免讓兒女困在治癒教會裡的人們多操心。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治癒教會？」 想到這裡， 他總算放過洛基問別人。 「應該再一下子馬上就過去。」 波特夫婦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由哈利來回答。 安的強烈反應帶來的驚嚇過去後， 他們就開始好奇這些蘇美人分支之間的歷史， 也想親眼確認阿蘇爾幫蘇美爾人說好話 有沒有他們還在供奉她以外的理由。 （從莉亞跟她的互動來看 她好像沒有很在意被信仰與否） 「我也想一起進去看看， 可以讓我一起同行嗎？ 他們封閉起來前跟我們之間 還欠了不少事情要處理， 也是時候去做個了斷了。」 不出他們兩個所料， 安果然說。 「當然， 如果安先生願意帶路的話， 對我們來說也是幫了大忙。」 這裡換綴歌用她最優雅的笑容說。 她們在這地方沒得挑， 需要每一分助力才能在這裡探索， 這是客觀事實。 「不過我們想趕快去找我們的孩子， 我們就在教會裡碰面可以嗎？」 但是讓安在他們收集蘇美爾情報時 跟在身邊的話， 可能說什麼做什麼都要顧忌他， 果然還是想要點自由的時間， 就算他們怕安知道的事 都要想辦法離開地面進行。 「好吧。 那就晚點教堂裡見了。」 安也不好意思拖延人家小孩的獲救機會。 「嗯，晚點見。」 綴歌向他行禮說， 安的魔偶也回禮後 就解除魔法垮成了一地的泥土。 「……剛才好像跟很不得了的人 答應了很不得了的事啊。」 剛才看似還在地上哭的洛基 這時轉過頭來對綴歌說， 眼神銳利的跟剛才判若兩人。 而且他還偷偷在身體底下 用寒冰巨人的能力結起一層冰， 干擾安在山底下的魔法感應。 「沒有那麼糟糕啦， 只是我們之間大概需要很多時間 跟他磨合才有辦法好好合作。」 綴歌苦笑說。 不過按照以往的案例， 就算是為了不讓安被幾千年前、 一半的當事人都已經死了的仇恨沖昏頭， 這樣有事隱瞞他之後萬一穿幫 後果一定會讓他們後悔得要死， 巴不得當初就老老實實說實話。 「慢慢走也沒關係， 但我們最好開始上路了， 泰迪他們真的在等呢。」 哈利看向綴歌的表情似乎很擔憂， 但綴歌現在只能捏捏他的手， 表示接下來的事她都會想辦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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