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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勇解頤突圍雲深閣
對於李從嘉被晉王所困住一事,唐識幾是心急如焚,恨不得也下去找;但他畢竟不是奴才,解頤讓他別找,只打發他先回太醫院,靜待消息。
唐識幾竟說:「此刻臣還情願自己是個沒有種的。」
解頤聽了搖搖頭,「大丈夫怎可如此氣短?你若真是要緊你那主子,以後也不怕沒有用不上你的時候。奴才既然被皇上賞給違命侯,此事自當盡心盡力,太醫若是不放心此事,便是不放心奴才了。」
唐識幾一聽這話,也頗覺安心,遂回了太醫院。
卻說解頤不愧是四喜的大弟子,不過略忖一會兒,立刻想到:「按宮中規制,舉凡萬歲爺以外的男子,都不可在宮中留宿,以免穢亂後宮;為此,皇上特設一位置隱蔽的『雲深閣』,專供晉王使用,方便他進宮時,兄弟長聚,也不知違命侯是否便是被帶去那處?」
雖說興許會開罪於晉王,但是單單只是自己一個去,也鐵定不好使,當下問過皇上,得了首肯,便帶幾位佩刀的御前侍衛,與自己同去。
到了雲深閣前,只見晉王的管家,叫作「春長」,過去是四喜的二弟子,後來被皇上賞賜給晉王的也在。
春長見解頤帶兩個侍衛來,斬馬刀佩在腰間,雖然恐懼,然而知道裏頭還在做要緊的事情,若沒讓他家主子得手,屆時開罪的便是自己了,左右沒讓。
解頤見他不長眼,滿面堆笑的說:「好弟弟,見了你哥哥,也不知行個禮麼?」
春長面有土色,行個晚輩禮,「弟弟拜見過好哥哥。自從被打發去晉王府以後,雖是到宮中也經常見面,只是未曾與哥哥好好說過話。」
解頤道:「這就是弟弟的不是,恁的與為兄如此生疏。」又說:「弟弟因何如此緊張?臉上都冒汗了。敢情裏頭是發生甚麼事,才需要弟弟在這兒把守。」
一邊問,一邊仔細聽暖閣裏頭動靜,果真能聽到李從嘉的聲音,很是細微的嗚咽聲,忖道:『侯爺莫非是被下了蒙汗藥?倘若真是如此,再不進去救人,待得人被玷汙,萬歲爺的臉面望哪裡放?我們這些作奴才的,豈不都得打發去給宣祖看墳?』
春長只刻意拖延道:「奴才的主子爺還在裏頭歇息呢,不是弟弟不讓,但是解頤哥哥您呀,若是擅入也是要問罪的。」
解頤道:「你這小兔崽子,既然被指到晉王府裏,左右晉王是你主子,萬歲爺便不是你的主子啦?晉王豬油蒙了心,打算作那般辱蔑龍顏之事,當下你不勸阻,反倒要跟著他一同欺上瞞下。這事若當真作成,晉王不一定有事,皇上第一個倒要砍你的頭了!」就喝令讓御前侍衛動手。
春長聽著頗覺有理,自見到解頤以後,心裏本就發怵,眼下看自己襄助晉王,也已仁至義盡,遂乖乖讓開路,道:「解頤哥哥,您若是要進入,這就請罷。」
解頤怕屆時春長會被晉王開罪,故意大叫一聲「讓開!」教閣裏的人聽見,隨後用力推了春長一把,把他一股腦推在地上。
門一開,晉王就看見解頤領著兩名佩刀侍衛,春長倒在地上,顯然是外援已至,春長無力支撐了。
晉王雖不曾省得外頭原是解頤,倒也知道是四喜之流,總歸得是近幸於皇上跟前的人。便早已繫上褲子。
李從嘉頭髮上、臉上的精水都已然揩盡,衣服也搭整,懶洋洋趴在春凳上,一派軟靡,在解頤看來就跟被下了蒙汗藥並無二致。
分明是瞅見那些個帶刀侍衛們,晉王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坐在八仙桌旁喝茶,對著解頤,頭都不抬,皮笑肉不笑,「原來是解頤啊,最近怎麼沒在皇上跟前服侍了?」
解頤注意到李從嘉的衣領邊有些乾涸的白漬,暖閣內香煙繚繞,金獸內雖焚了瑞腦混摻著木香,用辛辣的味道去蓋,卻還是聞得到淡淡腥味,也不知兩人究竟做手到哪種程度,是否有辱沒到聖顏?
只向晉王福了福,沒怎麼上心地回話道:「稟晉王,奴才被打發到玉英閣裏,貼身服侍李侯爺呢。」
「晉王也知道,皇上對李侯爺很是上心,若是李侯爺當真出了甚麼差池,只怕我這作奴才的就不好交代。」說的雖是自己,卻也暗指晉王,若真是糟蹋了李從嘉,也沒他好果子喫。
晉王無甚好說的,只道:「李侯爺喝多了,本王看他可憐,領他來此處休息。皇上若著急,你領他回去就是。」
解頤也不拆穿他,說了句:「多謝王爺。」當機立斷,讓侍衛將李從嘉打橫抱起,帶了回去。
帶走後,還不急著回稟聖上,只讓其中一位侍衛去向皇上回話,說:「違命侯人已找到,隨即帶來回話。」其餘的情形一概不說,又在路上攔住一名還在找人的小奴才,讓他去請四喜。
四喜知道有急事,趁著還有其他人又要與皇上說話,就暫時離開御前,先讓徒弟夢佳來伺候萬歲爺,自己到宦官輪值的廂房內與解頤會合。
解頤說:「弟子到的時候,晉王與李從嘉的衣服都是合整的,但是弟子聞到腥味,閣內定然有出精。」
四喜點頭,見炕上的李從嘉神智不清,表情仍在痛苦,且面色甚紅,忖道:「看來是喝了不少酒。」解頤鬆了一口氣,「不是甚麼陰毒狠辣的情藥纔好。」
四喜與解頤對看一眼,雖然冒犯,終究還是決定要替李從嘉檢查,仔細翻開他袍擺,拉下褻褲,往情根、情窟處一看,都沒有水漬、水光,情窟處也未曾紅腫,兩人立時鬆了一口氣,便替他把衣服好好地穿了回去。
解頤本說:「要不要打發墨池往內庫裡尋別件衣服來給李侯?」
四喜搖頭:「傻徒弟,此時換了衣服,豈不是更加引人疑竇?好像侯爺全身上下都沾了甚麼,多不得已似的。」解頤一聽很是,立刻表示「受教」。
四喜盯著李從嘉領口的白痕,說:「這塊髒東西,許是發現東窗事發之後,晉王不及處置所遺留,用水揩淨了便是,皇上若有疑心,你就說李侯喝酒時不注意,沾到酒水。」
解頤點點頭,「君子可說之以方。」不說「欺」字,惟他們本意不是要欺君。
兩人快速弄完,見得李從嘉看上去已無礙,四喜就先回到皇上跟前伺候。趙元朗其實已留心到四喜消失,但也並不久,加之他向來忠心,未曾出過差池,也就沒對他多說甚麼。
而後趙光義也回席,可李從嘉還沒回席。趙元朗見狀,愈發覺得心裏頭對李從嘉要緊起來,面色沉沉的,就是別人向他說話,他也無甚搭理。
等了一會兒,解頤令李從嘉喝過一服醒酒藥,也從太醫院裏喚回唐識幾,叫他開點茶湯,讓李從嘉服下,恢復神智,又說:「待會兒皇上肯定還要問李侯的話,你讓他趕緊的恢復。」
唐識幾便替李從嘉紮下幾針,又抓他幾個穴位。
李從嘉疼得哭爹喊娘,在唐太醫懷裏花枝亂顫,「識幾,好疼,真的好疼哪!好哥哥別捏!真的別捏!求您了!!」
唐識幾見他討饒,說話也利索,看樣子是恢復知覺,就是反應有些嬌憨,在他眼裏特別可愛。
見得從嘉已無甚大礙,遂說:「解頤公公,侯爺的酒業已退去泰半,請不必擔心。」解頤聞言頷首。
那廂,李從嘉總算是勉強能自個兒行走,回到座位,只是腳步仍是虛浮。
待李從嘉終於回來,趙元朗甫一發話,便朗聲問道:「李愛卿,方才你與誰去了哪裡?緣何消失這許久,都未曾先派人告訴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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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颯不由得想到自己被卓楷銳破處的那一回,他哭得撕心裂肺,逃避著、懇求著對方
,可卓楷銳面無表情地插進他的身體裡掏挖,就連射精的時候,表情都是那樣地漠然而冷
酷;沒有擔心,沒有責罵,什麼都沒有。就好像自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被他拿來使用
的飛機杯,所以對著物品,他不需要有任何的情緒,何況是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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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domotocat : 剁掉吧 :( 四喜需要新弟子 01/17 22:46
→ stardust1224: 大您想剁誰www四喜弟子已經好幾個了耶 01/18 01:59
→ stardust1224: 要剁掉的人太多 皇宮裡頭就沒有男人了(誤 01/18 0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