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Zl_AAhr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這是我的第六百篇文啦 正文開始 「那個人到底是？……」 回到了霍格華茲後， 終於感到安全一點的艾比蓋爾還是有點怕怕的問。 「沒什麼。 妳出去也別到處跟人亂說。」 嘴上這麼說， 石內卜還是直接丟下雜亂的辦公室， 失去所有力氣的癱坐在椅子上。 他有鎖心術讓艾比蓋爾看不出來他的心情， 但是畢竟她來借用人家的地盤避風頭， 所以她主動幫忙整理調配過魔藥的場地。 身心俱疲的石內卜趁著艾比蓋爾沒看到 溫馨的微笑了一下， 然後偶爾才指點她一些危險的藥材要怎麼處理， 剩下的艾比蓋爾又不是女巫， 不會誤觸裡面的魔法就沒有問題了。 從變成人形以來就一直在打掃， 只是打掃的地點每次都稍有不同而已， 艾比蓋爾已經相當駕輕就熟了， 沒一會兒就讓辦公室前所未有的乾淨。 石內卜上次最接近這面貌的記憶 是他剛剛從前一個教授手上繼承這裏的時候， 而那時候這裡已經閒置好一陣子了。 「謝謝妳。」 雖然這麼乾淨有點不習慣， 石內卜還是說。 「只是閒不下來而已。」 艾比蓋爾說。 沒那個心力控制表情的石內卜正想苦笑， 陌生的腳步聲就從辦公室外傳來。 剛剛才接觸過自己的另一個老闆 讓石內卜這時特別提心吊膽。 「妳到房間後面去， 我叫妳再出來。」 他突然嚴肅起來說， 嚇得不明所以的艾比蓋爾趕快照做。 確定她躲好後， 石內卜才去應門， 還好不是剛剛佛地魔看到他後 突然想到有事要派人來通知他， 而是里納。 「有什麼事嗎？」 即使是認識的面孔， 石內卜還是不敢鬆懈的問。 「聽說你昨晚熬夜加班， 到了剛才還沒機會休息， 我走過來的路上還聽到你在收拾呢。 我帶了慰勞品來。」 里納舉起手裡的酒瓶說。 「謝了。」 石內卜說， 伸手接過那支酒瓶。 「那你接下來要休息嗎？ 已經差不多要吃飯了吧？」 里納又問。 「我不餓。」 「那怎麼行？ 就算你是我前輩， 還是比我年輕吧？ 年輕人不好好吃飯可不行， 而且你一直忙到現在， 應該是連早餐都沒有吃吧？ 我去幫你帶個便當回來吧。」 里納卻說。 「……那你先自己吃吧， 我想先睡一下再說。」 總算開始積極起來了嗎？ 這個神秘兮兮的男人。 至少石內卜覺得以他們之間的交情， 有人突然這麼殷勤一定是有所圖。 這不失為摸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的機會， 所以石內卜在不違反他自己平常人設的前提下 假裝拗不過人家的好意後勉強答應。 「好，那我不吵你了。」 說完里納就走了。 [打包了什麼回來？ 普通三明治 柏蒂全口味餃子 麻婆義麵 誠實豆沙包 慾望大麻麵包 小女孩的火柴 ] 等到里納走遠後， 艾比蓋爾才從房間後面走出來， 看著心累的石內卜唉聲嘆氣。 平常就算是面對黑魔王 他都可以說謊不眨眼的， 但是他才再熬夜了一晚後 巧遇了黑魔王跟他周旋了一手，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他 （好不想要在這種事上經驗豐富） 腦力也已經被榨乾得差不多了。 「剛剛是不是拒絕他比較好？」 艾比蓋爾說。 「大概是吧， 不過現在或許是個難得的機會。」 那個在這麼敏感的時機出現的神祕男人 終於難得地採取行動被他們發現了， 之前鄧不利多拜託多比監視他， 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只好把握他現在刻意接觸人的機會。 如果他是打算在這時候行動起來， 並且為此要來拉攏石內卜的話， 對石內卜來說也是套他話的良機。 「又是為了鳳凰會的事情嗎？」 「不知道， 但是不搞清楚的話沒辦法放心。」 「……辛苦你了。」 艾比蓋爾只能說。 「我知道。」 難得有人這麼對他說， （雖然艾比蓋爾不是人類） 石內卜的表情也不禁混入一絲放鬆。 跟天生會破心的幻形怪相處 出乎他意料還滿輕鬆的。 之後他們兩個沒有再說什麼話， 只是用一種靜默的陪伴在互動著。 直到安靜才持續了一陣子， 里納又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艾比蓋爾又去躲起來， 石內卜去應門， 看到一臉困擾的里納 懷裡抱著大量大小不一的紙盒， 應該是他外帶回來的食物。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當我開始打包東西時， 就有很多人塞了這些給我。」 里納也很困惑地說。 「以為沒吃飽的是你吧？ 你還滿有人望的嘛。」 石內卜略帶挖苦地說。 里納的課教得不錯， 又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帥大叔類型， 加上他最近偷偷在幫忙地下讀書會的學生 準備黑魔法防禦術用的自習教材， 因此相較於因為利益 才跟恩不里居一起混的史萊哲林特定人， 還有愈來愈影薄的鄧不利多， 他是現在最受歡迎的教師。 「是這樣嗎？」 里納卻是苦笑著說， 從石內卜讓開的路走進來， 將那些東西放在他的桌上。 就算在其他人眼中有多麽的鐵石心腸， 石內卜終究是血肉之軀， 不可能沒有基本的生理需求， 趕快趁著肚子叫出來前拿了個三明治， 聞了聞後確定安全才吃下去。 看他餓到還來不及坐下就開動， 里納苦笑著也開了一盒柏蒂全口味餃子， 邊吃邊像開盲盒一樣的繼續開箱。 但是從他開箱時的表情來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帶來了些什麼。 「這是什麼？」 石內卜注意到一盒像是小包子的東西。 雖然雪白的外皮看不出來裡面包什麼， 卻散發出甜甜的味道， 以及一絲若有似無的其他東西。 「衛斯理家的雙胞胎在路上塞給我的。 他們打算一畢業就自己創業， 這是他們正在研發的試作品……」 里納話還沒說完， 石內卜反手就將紙盒丟進火爐裡， 柔軟的白色麵皮跟香甜的豆沙餡 沒一會兒就消失在火裡， 冒出了一團形狀很奇怪的煙。 「哼，口不擇言藥， 算那兩個猴死囝仔還要命……」 石內卜惡狠狠地說。 「那是什麼？」 「劣化版的吐真劑吧， 只會讓人懶得在開口前編織謊言， 或者修飾用詞而已。」 現在懶得修飾用詞的石內卜說。 如果他們真的突破技術門檻 把吐真劑加進去給他吃下的話， 他會讓他們兩個去測量校園每一棵草的長度。 「他們兩個還給了你什麼？」 石內卜問。 「就那個了。」 里納說。 以防萬一， 石內卜還是檢查了一番， 只要被他發現一點像是魔藥或下咒的跡象 就會被他直接丟進火裡…… 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 但是除了誠實豆沙包外， 有被施過魔法的只有一盒火柴， 給魔法火柴點火的話好像不太妙， 乾脆先收在不會誤觸的地方眼不見為淨。 但是好不容易從疑神疑鬼降級為半信半疑， 接下來打開的東西卻讓石內卜懷疑 「這真的是不用魔法能誕生的料理嗎？」 「這又是什麼？」 他仔細研究紙盒裡面， 紙盤上應該是義大利麵的料理， 但是半浸泡在一種不是番茄的紅色醬汁裡， 嗆辣的味道光是靠近就聞得到， 醬汁裡漂浮的也不是番茄， 而是某種本來應該是白色， 卻也被醬汁染成了橘紅色的方塊， 以及一些絞肉跟還沒化掉的調味料。 「是路過的家庭小精靈給我的， 說是他們在研究新料理， 想請我幫忙找人試吃。 好像叫做麻婆豆腐吧？ 據說是很簡單就能吃飽的東西。」 里納解釋。 「……它不會突然飛起來， 把人綁架到人間蒸發之類的吧？」 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聞， 石內卜不禁說， 卻發現這是他剛才所說的聽起來 以他的標準來說都像是冷笑話。 「應該不會。」 里納都忍不住笑出來說。 「不知道當時到底是什麼東西 被他們看成這樣的一盤料理了。」 也聽過那個傳言的他不禁說。 「……我不太願意去想像 是什麼東西會看起來像這種東西。」 石內卜都不由得說。 「聽說有部麻瓜很有名的偵探小說， 標題的《獅鬃毛》跟《條紋的帶子》 就是故事中案件唯一的線索， 連聰明的主角都頭痛了好一陣子， 後來看到實體時才恍然大悟 『真的很像那些東西呢。』 連那個人間少有的聰明人都想不通了， 我們大概也不用操之過急， 靠近那裡時小心一點， 還有保持一點想像力就好了吧。」 「是喔。」 石內卜應了一聲。 「……以防萬一我問一下， 那些線索又是跟什麼看錯了？」 看起來像一團細長的東西組成、 旁邊還有許多白色物體環繞， 如果那東西是某種生物的話， 長得也太不可名狀了一點。 「水母跟蛇。」 「喔。」 開啟了這個話題後， 腦子就不由自主的天馬行空起來了， 為了阻止自己邊看邊想， 甚至是吃東西時也在想， 石內卜先把那盤麵推開， 也拿了一個柏蒂全口味餃子， 結果他拿到了麻婆豆腐口味。 這樣一來， 就剩下一袋歐式麵包還不敢確定了； 雖然沒有偵測到魔法或魔藥的感覺， 但是上面灑的白色粉末似乎不是糖， 所以石內卜不太敢碰。 就算剛才的義大利麵先放一邊了， 香辣的味道還是一直飄過來， 雖然吃下肚的時候可能會太辣了， 但是這樣只聞味道就相當的勾起食慾， 而且讓人嘴裡感到有點乾， 石內卜忍不住開了剛才里納送的酒， 也幫自然而然坐下來作客的他倒一杯。 他道謝後直接一飲而盡， 似乎是在證明酒沒有問題， 石內卜這才敢開始啜飲。 「今天你的辦公室很乾淨呢。」 里納聊天似的提起。 「平常都是這樣。」 石內卜聳聳肩說， 一邊控制住自己不偷看房間後面， 以及躲在那裡的艾比蓋爾。 她好像還保留著一些幻形怪的本事， 希望她已經讓自己遠離麻煩了。 「是這樣啊？」 記得艾比蓋爾來過之前， 這裡到處都是瓶瓶罐罐的里納苦笑說。 不知道艾比蓋爾在的他不禁懷疑 石內卜的加班就是被勒令整理環境， 但是他覺得說出來的話會變成藥材。 「就是這樣。」 對環境整潔的標準低到 會讓龐芮夫人高血壓的石內卜問心無愧的說。 「你聽誰說我加班的事的？」 「家庭小精靈們提到的。 他們總是會到處巡視， 趁著不會被注意到的時候幫忙打掃， 就發現昨晚你的地盤一點機會都沒有。」 「連家庭小精靈都告訴你這些？ 你還滿有人望的啊。」 他們的最高宗旨應該是 「不被發現的家庭小精靈才是好精靈」吧？ 不過分介入人類之間的一切， 作為城堡的一部分維持它的運作就好， 這對他們來說不只是生存的意義， 也是他們在人類的社會裡 從人類的紛爭中自保的生存之道。 所以之前格蘭傑強硬地要他們像人類一樣 獲得人類的自由跟生活方式時， 他們才會那麼抗拒， 不是每個小精靈都像多比一樣 能熬過那段失業的陣痛期， 而不喪失自己追求自由的決心， 甚至人類都未必有那個骨氣。 「再怎麼說也是同一個職場的夥伴， 跟他們好好相處沒什麼壞處。 而且也是多虧了他們， 我們才沒生活在垃圾堆裡， 所以我去向他們表示尊重了。」 「那不錯啊。 沒多少人會想做那種事。」 考慮到在改名成魔法防身術前， 黑魔法防禦術的教職就算被詛咒 還是糊裡糊塗地撐了幾十年， 或許可以說里納在做的事情 比想教黑魔法防禦術的人還要少， 石內卜唯一知道另一個在做的格蘭傑 也沒有他這麼圓滑， 還讓他收穫了一群盟友。 說到盟友， 不知道多比監視他的任務進行得如何？ 「會嗎？ 我看鄧不利多教授對他們也滿好的。」 「算是跟他們之間保持彼此都舒服的距離吧。 但是出現想要薪水的怪胎時， 他也不會反對。」 「以他的立場來說， 這已經算是跨出很大的一步了吧？」 「……應該吧？」 沒怎麼在關注這個議題的石內卜 態度跟家裡沒有小精靈的人差不多， 不會特別去找他們的麻煩， 但也不會特別關心他們的待遇什麼的。 不過他也在古里某街見識到了 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 「就算像他那樣德高望重， 也不是想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到呢。 還是說就是因為他如此受人注目， 所以做什麼都得瞻前顧後的呢？」 不知不覺間， 話題已經變成了鄧不利多。 「所以， 他才會積極的培養年輕人， 在他難以介入的地方跟他一起努力吧。」 「好像是這樣。」 對鄧不利多的評價沒那麼好的石內卜說。 主要是因為他也被拉著一起辛苦， 而且被培養的是哈利， 還有跟家庭小精靈一起討論的話， 就不得不提到去年的聖誕舞會， 他被交付了把鬥士舞伴之一的妙麗 打扮漂亮的不可能的任務。 還好她沒有脫線到在那種場合 硬要戴上上面寫著吐的徽章。 「那你怎麼覺得的呢？」 話鋒一轉， 突然又轉到了石內卜身上。 趁石內卜警覺變成他被試探、 正在編織語言的時候， 里納決定來嘗試一下麻婆豆腐義大利麵， 但光是謹慎的先吃一根麵條試試味道 就辣得他猛灌飲料。 「還可以吧？ 雖然很會使喚人， 但是上司好像都是如此， 他算是還可以接受的了。」 除了在學時他已經是校長外， 好像沒怎麼被他栽培過的石內卜說。 不知道里納決定來打探他時先掌握多少情報， 所以他決定先謹慎回答。 「很會使喚人嗎？」 里納苦笑說。 雖然沒有見證到夜王的認證， 但是石內卜的辛勞大家有目共睹， 除了他以外最應該加薪的只有龐芮夫人了。 只是比起不高興時會向鄧不利多 激烈反應的龐芮夫人， （有時反應激烈到鄧不利多會住院） 平常總是臭著臉的石內卜 在待遇這事上竟然沒說什麼， 讓同事們也不知道該不該替他說話。 「難道不是嗎？」 石內卜反問。 「當然是了，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我眼前呢。」 里納決定不跟石內卜討論 他剛才是不是太輕描淡寫了。 說不定人家史萊哲林臉皮薄， 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呢。 「你也是嗎？」 除了變形學以外， 幫讀書會的事情是他自己想做的吧？ 「雖然沒被拜託對付黑魔王， 但是來到這裡要遵守的規則， 要互相幫忙的事情都比想像中還多， 比方說當波特先生為了『那件事』 跟同學吵架時要讓他們冷靜下來， 還要趕在恩不里居女士聽到前 趕快讓波特先生有其他正事做。 而且聽說在被烙上鳳凰標記前 都不算是正式變成一份子， 所以沒有會員福利什麼的。」 里納苦笑說。 石內卜沈默的點點頭， 不發一語的喝一口酒， 不然接下來他說的話 可能會同情心爆棚到破壞他平常的人設。 雖然他好像沒聽說過鳳凰標記， 但是他無論是在鳳凰會裡， 還是在這霍格華茲的教職上， 被鄧不利多要求無償做的事只多不少， 尤其是扯到哈利的事情時。 ……還是說， 真的有鳳凰標記這件事， 可是鄧不利多都不告訴他， 所以他在鳳凰會裡只是志工， 這才不用支薪？ 「你不跟他報告嗎？」 「我畢竟是出國旅行， 是把這個當成在打工換宿啦， 當作體驗一下就好。 那你呢？ 你選擇留在這裡， 是有比這些得失更重要的事情 要跟他一起做到嗎？」 「……那不關你的事。」 一提到他加入鳳凰會的理由， 石內卜直接不想跟任何人討論。 「……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我幫不幫得上忙， 但是都上了同一艘賊船， 我會盡量支持你的。」 知道踩到敏感話題的里納及時打住， 喝乾酒後起身離開。 艾比蓋爾這才敢出來， 看著石內卜默默地喝酒， 還有偶爾拿點東西起來吃， 然後決定把麻婆義麵拿去做成魔藥。 艾比蓋爾不懂剛才的對話 為什麼會讓石內卜心情這麼差， 但是專注地弄起魔藥來的石內卜 渾身散發著一股黑色的氣場， 讓她不敢去一探究竟， 又不敢就這樣一走了之， 不然他感覺會想不開， 把自己跟義大利麵一起丟下去熬藥。 好在石內卜不是真的被激怒了， 只是又想起了非常糟糕的回憶， 趕快想找個事情來讓自己分心而已。 當他真的把那盤第一次看過的東西 調製成了一鍋紅色的魔藥後， 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才把稍微用滿意沖淡自責的他拉回現實。 抬頭一看， 艾比蓋爾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些書， （「影子」去替她找來的） 平常不看書的她坐在看得到他的地方看書度日， 都肚子餓了還不離開， 就怕他一個突然想不開。 「……去吃飯吧， 妳晚點不是還有事嗎？」 石內卜說， 然後帶頭走向辦公室門口。 難得沒有人來打擾的週末 又是花在製作魔藥上了啊。 還是是多虧了艾比蓋爾幫忙看門 才沒有人來打擾呢？ 如果這裡是在斜角巷裡， 石內卜會覺得自己應該請客。 「嗯。」 好像稍微恢復正常了， 艾比蓋爾放下書一起去吃晚飯。 「晚上是嗎？在哪裡？」 石內卜順口問。 「魁地奇球場。」 一般來說這種事情 身為教授應該阻止的， 但是這時候出現的教授卻是石內卜。 「沒有教授的同意， 晚上是不可以到處遊蕩的。 等等我幫妳立個行動的名目吧。」 雖然幻形怪應該不用這個幫忙， 但總是以防萬一。 至於約了艾比蓋爾的潘西？ 她敢在這種時候跑出寢室， 應該已經計畫好行動路線了吧？ 「謝謝你。」 艾比蓋爾道謝間， 她們已經到了餐廳， 石內卜才想起要是被看到了 不知道他該怎麼解釋， 但是需要解釋的理由卻沒有出現。 往史萊哲林的餐桌那裡看去， 沒有看到跟艾比蓋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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