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論] 道德消解的荒謬世界--我看阿里布達年代祭

看板 CFantasy
作者 nightlight39 (乃賴)
時間 2010-05-03 11:14:20
留言 104則留言 (34推 0噓 70→)

有雷,而且沒看到結局,應當有許多猜測是失準的, 粗疏之處還望多加見諒。算是一篇簡單的讀後心得。 阿里布達年代記是本有趣的書。是的,這是本傷害善 良風氣的情色小說,不過很遺憾地,我不大能理解偉 大的所謂善良風氣是為什麼神聖而不能絲毫侵犯,我 猜想,大概是如同中古世紀的教會霸權,或是古中國 的專制皇帝一樣了不起吧。 總之,應當是阿里布達對於情色過程的大量描寫,以 及虐待、強姦、亂交、同性戀、亂倫等等的情節,冒 犯了許多人難以理解的道德界線,因而許多人認為這 本書應當被譴責。 不過我認為,阿里布達存在的價值與成功之處,正在 於這種對道德的冒犯。會讓人引起羞恥感的猥褻物品 很多,但我認為,阿里布達很成功地呈現了一個姿態 、一個世界和一種視野──一個犬儒式嘲弄一切道德 準則的姿態,一個道德無法容身的欲望世界,一種擺 脫所有準繩後,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德體悟。 這裡可以和英雄志做個對比,英雄志是將數個嚴謹剛 健的道德理論,放置到殘酷的世界衝撞,激發出巨大 的火光;而阿里布達是將無數脆弱的道德教條,丟擲 到荒謬的世界,加以嘲弄,誕生出虛無的茫然。 道德是一個善惡的信仰問題。於是,我們首先注意到 的,是約翰法雷爾予人的第一印象,除了對於女性的 傷害外,還有極度的自私,無恥,毫無義氣。那麼, 罪該萬死的約翰,邪惡嗎?不道德嗎? 從很多標準來看,似乎是的。 然而,隨著故事的進展,我們看到阿里布達用有趣的 兩極扭轉手法,對每一樣看似理所當然當然的事物與 觀念乃至人物,不斷地進行消解。 在世界觀經過了RPG式的陣營轉換,道德觀念體驗了極 端的交錯辯證,人物前後都經歷了徹底的的轉換揭露 後,讓我們逐步發現,在這個世界裡,其實約翰似乎 還不怎麼壞。或說,我們對於是非善惡的堅持,慢慢 地鬆動了。 他迷姦了許多女性,但南蠻篇讓我們知道,約翰在女 性面前,還算得上某種程度的紳士。被他迷姦除了受 辱外,比起被獸人狂姦致死,似乎比較沒有那麼悲慘 。 他毫無顧忌地殺了許多不該死的人,但東海篇讓我們 知道,約翰對於殺人這件事情,至少沒有狂熱的愛好 ,大抵上是出於一種實際利益的考量──也就是說, 比起冷酷的戰爭統帥,約翰願意饒恕的人,還是比較 多的。 結果到最後,我們漸漸發現,原來整個世界,都是沒 有道理的世界,而在這個荒謬的世界中堅持正義,結 果往往都十分可笑──不成功,也不能成仁,只能入 魔或是成為笑柄。對於道德觀念兩極化的辯證,伴隨 著人物形象兩極化的揭露,除了否定了一開始書中人 物既定的道德觀念,同時也衝擊了我們對於道德的立 場。 我們更發現,追究到最後,惡的來源,居然是對善的 堅持。茅延安、羽虹、冷翎蘭、天河雪瓊、夏綠蒂… …等諸多曾經發過正義春的人物,墮落衰敗的速度, 遠比一般人還快,而反彈的破壞,也比對正義興趣不 大的小人來得恐怖太多了。 而除此之外,書中也少有純然正面的人物,看似光彩 照人的角色,內心大多數都有缺陷,或多或少也觸犯 過許多道德的禁忌──如冷月櫻的戀童、李華梅的偏 激等。唯一的例外,我認為是阿雪。 在這裡,善與惡呈現了一種有趣而矛盾的共生關係。 因為堅持善,所以墮落為惡,因為不屑善,反能保有 真我。相較於這些發正義春的人物,我認為書中比較 有人性光彩的角色,反倒是一些率直的角色,像是白 瀾熊、加藤鷹,或是萬獸武尊。 那回到一開始的問題:約翰邪惡嗎? 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約翰自始至終,都是個對 自己誠實的人。他沒有用空洞的口號蒙蔽自己,也沒 有逃避自己的負面情感與欲望,他只是對於不同的環 境,做出很單純的反應。 所以,在源堂的環境成長,約翰自然成為一個對道德 、善惡絕望乃至冷漠的絕對自私的人。在這樣的世界 中被教育長大,而更被剝奪唯一寶貴的成長回憶與重 視的人,沒有信仰與依託的約翰若不將追求肉慾的動 物性滿足視為世界的唯一真實,而對於任何道德價值 都採取虛無的嘲弄態度,反倒是虛偽的。 但其實,在否定了許多人物抱持的道德價值後,阿里 書中其實對於善良真誠的追求,並不是沒有給予肯定 。在書中最正面的角色──阿雪身上,我就看到偉大 的光彩。阿里消解的其實是出於扭曲或恐懼心理的正 義,以及將「我的正義」視為「絕對的正義」的所謂 衛道人士。 我相信作為一個沒有觸犯太多刑法的作者,其實很難 徹底揚棄對於善良的追求。在我看來,阿里一書中經 歷的是跌宕反覆,對於半弔子正義的滌淨,所保存下 來的,發自內心深處,真誠無私的正義之肯定。 正義最終往往以徹底的犧牲為代價,但我們很清楚的 知道,沒有人有資格拿石頭丟別人。雖然夏綠蒂、霓 虹姊妹被反彈的石頭撞得鼻青臉腫,但大致上,耶穌 基督的箴言還是正確的。 而最有趣的是,對於道德絕望乃至冷漠的約翰法雷爾 ,抱著棒打天下的物化女性目標,開啟他壯闊的旅程 ,途中不停地變態調教一個個貞節聖女──到最後, 居然是一個尋愛之旅,約翰才是真正被純純的愛調教 ,調教成一個越來越心軟,越來越善良的人。約翰仍 舊是個誠實的人,但漸漸地,他的人生,必須負擔與 豐富了越來越多人的人生,他有了愛。為了愛,他可 以越來越不自私,甚至可以為了在乎的人,承擔越來 越多的痛苦。他的誠實沒有變,但他也越來越做不到 :一開始對一切寶貴事物,如人與人真誠的互動,信 任,與愛情等等老掉牙事物的蠻不在乎。 前面提過的兩極扭轉,發生在約翰身上時,居然也是 這麼的渾然天成,這麼的真實,也讓我不禁佩服作者 的才能。 做到了這點,身為飽受批評的情色文學,我認為這個 價值的兩極扭轉,也應當可以體現應用在小說的自身 上。那就是──被抨擊為違反道德的阿里布達年代記 本身,在我看來,是符合小說的道德的。 什麼是小說的道德呢?米蘭昆德拉說:「認識,是小 說唯一的道德。如果小說沒有發掘出至今不為人所知 的事物,那就是不道德的。」 正如荒謬的世界讓約翰領略什麼是真愛一樣,阿里布 達年代記對於虛偽的道德給予嘲諷,對於真誠的道德 給予肯定,也讓我們對於道德有了重新的體悟與激盪 。 許多至高無上、不可褻瀆的偉大事物,如今都被隕落 到世俗的泥塵下,而衝撞了了昔日的王權、神權之後 形成的現代世界,日漸上演著無數不道德的罪行如放 貸與逐利、甚至主張自己的政治權力後,我們似乎過 得更好、更快樂了。 那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們堅定地認為,對情色文學 ,甚至亂倫的敵視反抗,是放諸四海皆準、不可顛撲 的絕對道德準繩呢? 我質疑。 -- http://nightlight.pixnet.net/blog 乃賴的部落格,懇切盼望您的賞光。 -- ◆ From: 220.137.70.144 有快感仍然是被強姦呀,我並沒有否定約翰強姦這件事, 我比較的對象是南蠻篇的獸人 大概是我太少看到殺人魔主角,所以對我來說,還滿衝擊的。 我是寫下自己的感受,不是去揣測作者的意圖, 我想,自己的解讀這部份,應該是個人的感受, 不應該有什麼限制或標準。 也許作者是自然或無意地沿襲這類型小說的傳統, 但對於這種類型很陌生的讀者如我, 有一些衍生的感受或衝擊,應當是自然之事吧。 這是我的原文: 他迷姦了許多女性,但南蠻篇讓我們知道,約翰在女 性面前,還算得上某種程度的君子。被他迷姦除了受 辱外,至少還可以得到不少快感。 ---------------------------------------------- 南蠻篇裡成千上萬的人都在強姦,比起動輒把人姦死 的獸人,約翰是相對上的君子,這點有錯誤嗎? 如果是在當前我們生活的世界,你要判約翰死刑,我 沒有意見。但在「那個時空」,約翰的惡相形之下, 還比較有人性。 如果我寫得有錯誤,那請指出,我馬上改正原文。 所以要看角色存在的脈絡,如果整個世界都是變態狂魔, 那中二主角「相對地」君子也不是不可以。 請注意,我原文是用「相對」兩字。 要是舉世都是陳進興,那我也可以說自己是聖人了。 是的,所以「慢慢的」,超級爛人約翰,好像越來越不爛了, 這是我寫這篇文章的用意。 你不覺得現實生活就是這樣嗎? 如果大家都很壞的話,那我的壞也沒有那麼壞; 如果大家都很善良的話,那善良似乎也是應當的。 另外,我不是說「他不算壞」, 我是說「相對來講他似乎還沒有那麼壞」。 有錯誤的話,請你指正,不然我不知從何修改。 所以s君認為我應該如何修改這段? 懇請賜教。 另外,我並不想幫約翰脫罪。你要判他死刑,我是贊成的。 那我換個說法。 gentle (a.)有禮貌的,文雅的;柔和的,和緩的;出身高貴的 和獸人相比,說約翰具備上面那個詞的任何一個意思,有不妥嗎? 我會好好學習中文的。 05/0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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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yenyen:噓:女人有快感所以就不算被強姦嗎? 小說怎寫都好 只 05/03 11:26

stevenyenyen:是不爽你的文中內容 05/03 11:27

stevenyenyen:說啥小鬼話至少被迷姦還能有快感 05/03 11:27

JubeChocobo:我覺得沒有那麼複雜 這就是標準的鹿鼎記式的小說 05/03 11:29

JubeChocobo:主角愛每一個女角 然後願意為每一個女角去死這樣 05/03 11:30

ujnbgy:和起點無數殺人魔主角相比 阿里的約翰實在就是個小孩子 05/03 11:30

ujnbgy:那書也根本沒什麼道德反思或顛覆 過度解讀了 05/03 11:38

nightlight39:回一樓,我有說有快感不算強姦嗎? 05/03 11:42

nightlight39:如果這篇那麼糟,那我就自刪吧,不要討噓了 05/03 11:42

sezna:你寫的好像迷姦對女方有好處=快感,這出發點就有問題吧 05/03 11:45

Kazimir:先不說這個了,你不覺得出包超有趣的嗎。 05/03 11:57

aynydy:應該改成讀者的好處 XD 05/03 11:59

ujnbgy:可怕 我覺得你看起點的中二主角文會覺得那些混混也算君子 05/03 12:07

Lefair:我覺得你把獸人和人類的價值觀放在一起看是很有問題的。 05/03 12:08

Lefair:畢竟事實上,約翰在前期真的就是個大爛人XD 05/03 12:08

surot:我覺得這篇寫得不錯呀。 05/03 12:09

sezna:你要用這種講法幫他開脫的話,所有行為都可以用有更壞的在 05/03 12:09

sezna:所以他不算壞? 05/03 12:09

sezna:拜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大爛人了,就不要講他是個相對君子了 05/03 12:10

farso:我也覺得這篇寫得很好,只要把迷姦也有快感的論述拿掉就好了 05/03 12:15

farso:那句結論相當突兀,看不出跟前文有什麼因果關聯。應該說約翰 05/03 12:15

sezna:你把在南蠻篇那段拿掉不就好了? 有必要堅持那一段嗎@@ 05/03 12:17

nightlight39:我沒有堅持呀,我問的是「如何改」 05/03 12:18

nightlight39:那我說紳士好了,君子有讚許他道德的意味在 05/03 12:19

farso:對性的放縱態度,源於對己身無力感的一種消極抗爭,比起起點 05/03 12:20

farso:流那些恃強凌弱的樣板主角,這個人物是有靈魂的。小說不是讚 05/03 12:21

farso:美詩,不必一味地隱惡揚善,能讓讀者看完之後自我沈澱、有所 05/03 12:22

stevenyenyen:原PO請學好中文 懂得紳士,君子是什麼意思先 05/03 12:22

farso:啟迪就好,倒不必強調主角一定要有什麼大義名分。像陽神鬼打 05/03 12:24

ThunderBlade:這篇寫得好,值得推薦 05/03 12:25

farso:牆似的讚揚神經哥仁愛,但實際的言行卻像是尖對尖兒的標準反 05/03 12:25

nightlight39:farso大的推文被我切開了,我等等幫你整理XD 05/03 12:25

farso:諷,反而不美 05/03 12:25

nightlight39:約翰有反省、有成長,有罪惡感,也有他的愛憎 05/03 12:37

nightlight39:這些都讓我覺得這個角色做出的「惡行」 05/03 12:38

nightlight39:不單純的是重口味的劇情,他的心理狀態更值得探究 05/03 12:38

nightlight39:乃至可以延伸到我自身對道德的理解,這是我一開始寫 05/03 12:39

nightlight39:文章的出發點。 05/03 12:39

nightlight39:單純是我個人的解讀角度,作者有沒有這樣的意圖,我 05/03 12:39

nightlight39: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又不瞭解作者。推文重組會很醜 05/03 12:40

Odyseus:贊同樓上和原PO的角度,不必一昧用現實的道德來撻伐小說 05/03 12:40

nightlight39:所以就算了XD 05/03 12:40

Lefair:從一些具體的事項切入,約翰的改變其實會越來越趨明顯 05/03 12:57

Lefair:最有趣的應該就是他開始在意阿雪之後,羅大寫的還是人。w。 05/03 12:58

homocat:原po噓話太多,約翰不如最壞的壞,能得出他還算不錯? 05/03 13:09

asjimmy:忠於自我,誠實面對 這是我最欣賞主角的地方了! 05/03 13:29

reader2714:推文好多君子..科科.. 05/03 13:37

stevenyenyen:同意樓樓上 就是這點原PO欠噓 05/03 13:39

reader2714:原po可以把這篇文轉去羅森版.. 05/03 13:39

nightlight39:stevenyenyen先生,那也請你指點文章如何修改 05/03 13:43

nightlight39:才能入您的法眼 05/03 13:43

kvnwei:===專論應該算個人的見解,意見不同的人可以自己發一篇吧=== 05/03 13:51

humanskull:有些人大概是公民與道德不考一百會死那種吧...XD 05/03 14:14

humanskull:世事本來就是相對而非絕對 善與惡?呵呵... 05/03 14:17

dehard:當善良 道德 正義 成為世上大多數人的標準? 05/03 14:23

dehard:那相對應的 觀念 想法 自然就不為人們所認同 05/03 14:24

dehard:那在回到主題 當他們的世界 就是充滿 謊言 邪惡 勝者為王? 05/03 14:26

dehard:那正義 善良 道德 自然就是可笑的想法了。 05/03 14:27

kinght0250:如果原po在一開始別對現實的道德不以為然,後面又在現 05/03 15:45

kinght0250:實的道德標準與故事的道德標準跳來跳去,這樣會好些 05/03 15:46

Exilexiii:推。同意原po部份觀點,主角個性的曲折確實成功。 05/03 16:26

Exilexiii:而且這樣的討論比每天的凡人陽神串有趣多了…… 05/03 16:26

b852258:以現代的道德標準 約翰的行徑是罄竹難書 死一萬次都不夠 05/03 16:49

b852258:不過以小說裡的背景而言,雖然約翰稱不上好人,但是絕對 05/03 16:49

b852258:不是最壞的就是了。 其實現實的古代並不會好到哪裡去 05/03 16:50

b852258:戰爭中的奸淫擄掠 歐洲貴族的變態行徑 其實都比小說裡來得 05/03 16:52

b852258:殘酷...y 05/03 16:52

tom40819:?? 其實約翰一開始會這麼壞 不就是因為羅大根本只是要寫 05/03 16:56

tom40819:H文而已嗎 後來莫名其妙寫長了 被要求出小說 文筆什麼的 05/03 16:57

tom40819:才一步一步變... 怎麼會出現這種心得文 XD 我想羅大也很 05/03 16:57

tom40819:驚訝吧XDDD 05/03 16:57

sunev:與其說想要寫H文,不如說當時的色文不流行壞人當主角 05/03 17:00

sunev:所以羅大才想寫一個。 05/03 17:00

ivan0646:把一本簡單的小說想的太複雜,你確定作者本人有想這麼多? 05/03 17:16

nightlight39:作者有沒有想這麼多不是重點,他創造了這個世界 05/03 17:20

nightlight39:而我有我的觀點,這不一定是他的原意 05/03 17:21

surot:羅大本身可能沒有想這麼多,但我想這是作者的性格造就文風, 05/03 17:48

surot:不經意的加入自己的想法,最後就會形成一派說法。 05/03 17:48

kevin7810:這篇超棒~ 05/03 18:01

kevin7810:善與惡的標準在靠近的地方從來就不是那麼明顯 05/03 18:01

kevin7810:而且是與整個世界相較之下的善惡 05/03 18:01

naturekiwi:這篇很不錯 至少這種觀點很少看到 05/03 18:50

Jackalxx:沒看到多次修改前的內文,但現在這篇我覺得寫得很好 05/03 19:39

Jackalxx:我想約翰一開始是爛人這都能接受,原PO應該是想強調在其 05/03 19:42

Jackalxx:他偏激道德和骯髒下讓約翰逐漸改變的這點吧? 05/03 19:43

Jackalxx:至少我很能接受原PO對約翰的敘述跟對那些「相信自己的正 05/03 19:43

Jackalxx:義是絕對正義的人」之間的差別在哪…… 05/03 19:44

a43164910:善人那邊少了方青書跟心禪爺爺XD 05/03 22:58

nightlight39:我忘記他們兩個了XD 不過我怕方青書黑掉,還是不加好 05/04 00:13

ujnbgy:羅森反骨而已 那年代網小沒什麼壞人主角 他就寫一個約翰 05/04 00:17

ujnbgy:現在混混流氓橫行起點 他就寫一個乖乖牌孫武 05/04 00:18

nightlight39:那代表他的才華,單純憑反骨創造出的角色 05/04 00:19

nightlight39:這麼有說服力,讓人有玩味的餘地 05/04 00:19

violing613:這篇讓我想起changlap的出包超有趣論 05/04 00:41

violing613:所以羅森是21世紀的道德革命家? XDD 05/04 00:41

nightlight39:薩德侯爵可以被視為性解放的先聲,羅森為什麼不可以 05/04 00:45

nightlight39:當道德革命家XD 05/04 00:45

jojozp06:很棒啊,樓上君子們太激動了XD 05/04 00:49

midnightsnow:這篇很棒呀~實不懂一些一直堅持一定善惡標準的君子~ 05/04 02:38

chobit:對羽虹來說,被獸人玩真的有比被約翰玩差? 05/04 06:09

a43164910:羽虹很可憐 但我覺得最悲情的是羽霓 05/04 08:08

susy88kent:推 05/04 14:55

nckukath:以結果評斷是壞人沒錯,以動機評斷是個人 05/04 17:06

chungrew:推 好文 是很有帶入感的好作品 05/05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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